雪兒根本無法逃跑,這本是他設的一個圈套,一個準備了將近百年的yīn謀。(-)直到她看到這無名的空間裡,鋪滿了冥凰地地獄烈火,她就已經明白。
今天,這場滑稽的鬧劇本來就是爲她而準備。
地獄烈火燃燒熊熊,照着這一片黑sè的空間顯得yīn森而充滿讓人作嘔的氣味,那種焦糊的味道好像被燒烤的肉。
她彎下腰止不住的作嘔。
“多麼香的味道啊。”耳邊的聲音猶如魔咒,冰涼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扭他面前,下巴處的痛好似快要碎掉一般,她卻喊不出一聲,只能強忍着眼淚,紅着眼看着面前的魔鬼。
沒錯,眼前的就是魔鬼,一隻生存在這個世界中,早已喪心病狂的男人。
“滾。”
她猛的推向眼前男人,卻沒想這個男人往旁邊一躲,身體一下失去重心,向地面倒去。
一雙霸氣的手將她撈回,沒有一絲溫柔和憐惜,有的只是粗暴的摩擦。她憤怒的望向他,他卻笑的甜美,猶如這世間最美的妖邪。
“撕……”
她感覺xiōng前一涼,領口被完全扯破,xiōng前那一點一下被含住,粗暴的力量讓她滿面淚痕,恨不得現在就撞破仙魄,偏偏……身體竟然不自主的在顫抖,她以無法控制。
身子,熱得她已無法思考。
今日,註定是她的劫難,爲着多年前的那一次拋棄,他便恨上了她,恨她帶給他所有的恥辱與磨難,恨她的無情和決然。
寒冰一般的身體,將她壓在牆上,雙手極盡溫柔,如涓涓流水拂過她的身體,好似對着最珍愛的寶貝。
可她的痛苦一點也沒有減輕,總是緊抿着的chún,猶如野獸一般啃咬着她的身體,一寸一寸,便是指甲蓋大小的地方也不放過。
有溫熱滾滾的粘稠流下,她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痛”到無法思考,“痛”到只覺都有一把小刀在一片一片的割下她的血肉。
她似乎回到了剛剛甦醒的時刻,周圍一片hún沌,那時的她還只是一縷意識,沒有自己的身體,沒有自己的血肉,有的只有那麼一丁點的靈覺。
自從有了靈覺,成爲靈的存在,對於這個hún沌般的世界她便多了一分思戀,可是她感覺不到香味,感覺不到寒冷,感覺不到炎熱。
那時,她遇到了專門研究靈的婆尼。
她還清晰地記得,多少年前的歲月中,她一寸一寸的聚集血肉,一寸一寸的培養它們,直到她真實的感受這個世界。
眼前這樣的痛苦,竟跟那些日子的何其相像。
思維越來越mí糊,她覺得身上的血肉正在慢慢地脫離自己,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放佛這具身體已經成了面前男子的玩偶。
他不斷的擺弄她,他看她痛苦,看她的哭泣,卻一點也不放過她。
他在她的耳邊磨砂:“從此以後,不要想逃出。”他的舌頭舔向她的耳根,慢慢品嚐,那麼享受,那麼沉醉,卻讓她卻如墜冰窟。
“你試試看。”她倔強地甩開他的手,瞪視他:“我會逃走,就算你能囚我千年萬年,我也能逃走,不要忘記,你是……血魔,終將有一天你會死在冥凰身下。”她擦去嘴角的血漬,冷笑連連,目光中全是憐憫和嘲笑。
“砰”
她被推得仰天跌向地面,身體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她就那麼直tǐngtǐng地倒在用地獄烈焰鋪就的地板上。
紅sè的火焰,變成鋒利的劍刃穿透她的身體。
那熊熊燃燒的地獄冥火,她感覺到他的怒氣,狂暴肆虐,就像是毀滅一切的太陽斑子,將所有未曾被婆尼保護的星辰毀滅。
是得,他恨她,恨她到了骨子裡。
所以,他用他永生永世的身體,換來冥凰地憐憫。
這一次,根本不是冥凰轉世帶來的bō動,而只是正處於壯年頂峰的冥凰,揮了一下翅膀而已,僅此而已。
她苦笑着,爲了囚住她,他竟然付出如此。
真的值得嗎?她在熊熊烈焰中,艱難地擡起頭,瞧向站在旁邊的他。
漆黑的雙眸中,一片寒潭,倒印着熊熊烈火,卻顯得更加yīn冷,緊抿地chún讓他顯得更加凌厲,那種令人髮指的血腥味道,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遊走於這片被隱蔽在虛空中得囚籠。
“我死了,你會快樂嗎?”她說,笑的就如三月裡的春風。
她早已從他深深地眸子中看到了掙扎與痛苦,所以,他也是不情願地吧,他愛她,卻只是爲了那一次的拋棄,而耿耿於懷,只是爲了那一次的偏心而如鯁在喉。
就算囚了她,搶佔她的身體,那又如何?她不會愛上他,就如她不曾愛上他的哥哥那樣。
對於她來說,他們只是朋友,能夠踢開寂寞,尋找溫暖的朋友,愛,這個詞,對於她來說永遠也不可能。
因爲,她根本就沒有凝聚出那一顆代表情愛的心,婆尼說,她永遠也不可能擁有,因爲她生於植物,本體曇huā,開於幽暗地黑夜,孤獨爲伴,這就是她一生得宿命。
下巴猛地吃痛,那雙黑眸靠近她,裡面映出她蒼白美麗地面龐,她微微一笑,閉上雙眼,再不去想不去看。
她不想在去與今日的命運相對,躺在灼灼火焰中,不動,不看,怕在多想一點,心痛了,牽扯出更多的難忍。
她已經傷過他,不願現在再出什麼言語,讓他向魔途墜的更深,就算他的血煞已經深入骨髓,不可除去,她也不想做那最後的推手。
一入冥道,終身爲冥凰之奴,予取予求,生不如死,何必,又何必。
他囚不住她,這句話本就是真話。染了冥凰火,她將與生靈一樣,進入輪迴,受命運之輪掌控,開始又一次的人生。
現在,只不過輪迴前多了一點點苦楚罷了。她那般安靜,就如睡在水蓮當中,甜美地笑,不變的紅sèchún齒,帶着他留下的痕跡。
她根本對他不屑一顧,就如他們還在yīn陽池中,她就不喜歡他,甚至連一眼也吝嗇給他。
每日每年,她都對着他的哥哥微笑,像春風一樣撫觸着他,卻從來對自己不屑一顧。
爲什麼,她會救哥哥,而放棄他,甚至爲了救哥哥,抽走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核心星辰力。
對比哥哥,他就像是地上的微塵一樣,可以忽略不計,可以任意丟去。甚至,爲此誤入冥凰洞府,最終成了行屍走肉般的存在,他在黑暗中飲血,體溫早已變成寒冰。
地獄冥凰地火焰,在他的xiōng口灼灼燃燒,燃燒着他所有的理智,就算囚不住她,也要在她身體內,留下他的印記。
“啊……”
壓抑吟聲終於吐出chún邊,身子熱得他受不住,他很快抿緊嘴chún,這幾乎已成了他的習慣。
下chún疼起來,但他不會再發一聲,他絕不,絕不會在她面前透lù一點軟弱。
他是血魔,至高無上以血爲生,每日笙歌的魔王。
雪兒一直閉着眼,默默地忍受地獄冥火的灼燒,幻覺之中,她看到似乎是一隻鳳凰地影像,逐漸在她的意識海生成。
這就是冥凰烙印,一旦所印,無法脫離。她細心地感受意識海的每一分變化,這時,他的手猛地被抓住。
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雙tuǐ想要蜷縮如嬰兒在母體裡一樣,卻被強迫的面朝上。
一個重物落在身上,就如千年寒冰落入懷中,她止不住的發抖,卻被更緊地摟住。
是黑子。
他終究不想放過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難道他還在妄想着留下什麼?
這個身體的所有回憶,都將在冥凰之印完成後,封印起來,送入碧玉中封存,包括萬萬年來,她付出的所有感情。
“呵……”
歡呼一聲,血魔一把捏住雪兒的下巴,探入她的chún齒間。
“啊……”他使得力道這樣大,雪兒早已被冥凰烈火灼燒了身子,因爲封印記憶而造成原魄沉眠,她已沒有任何依仗。
她躺在烈火中,chún被咬的好痛,痛的鮮血淋淋,無法呼吸。他往旁邊躲去,想躲開這蝕心的痛苦,但眼前壓住她的男人不讓,他早已將她完全壓制。
“呵呵……”
他聽見黑子不斷地輕笑,似乎有什麼尖利的東西,在抓着她的衣衫──他只著裡衣,雖水火不侵,卻因喪失了原魄的支持,在強力面前顯得脆弱不堪。
“嘶……”
脆弱布料無從抵抗小黑的攻擊,裂開無數道縫隙,成爲片片布條,含着暴怒的力量,不僅扯破了她的衣,便是衣下的肌膚也不能倖免。
“噓……”她疼的長吁一口氣,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被抓開來,裂開長長溝壑,血液自全身奔流而去,離開她的身體,一如奔流而下的滔滔瀑布。
血在她的全身漫步,流動,滴入冥凰烈火中,火勢更旺,甚至能聽到裡面的“噼啪”聲。
而傷害她的手並未稍作歇息,它們動作迅速而**,徹底撕碎他身上的衣服,亦如老鷹對爪下的兔子出手,招招見血。
傷口更加的深,甚至能在胳膊腕處,看到一點得白骨,劇痛啃食着她的心,便是聚集這個肉身時,也沒有過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