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約會

白語涵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躺在舒適的軟軟的牀上,她的衣服被別人換了,穿着舒適的裡衣,出於警惕,她震驚地坐起,想起昨日夢裡生氣時與那些王孫公子撕扯的畫面,她還心有餘悸,她知道,那個晚上,別人對自己的傷害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那一天的畫面也變成夢魘出現在她的夢境中,她在夢裡面瘋狂的與他們打着 ,邵逸飛,小侯爺的公子,淮南王,溫瀅芊,他們的笑容出現在她的夢裡,她恨自己身單力薄!

這時候,花臣端着熬好的粥進來了,卻看到那個女子充滿警惕地坐了起來,她的目光看花臣充滿着敵意,"你是誰?"白語涵的聲音暗啞,顯然是昨日的酒燒了她的嗓子,她細細的打量了花臣一眼,這個女子身上有幾分男子氣,身姿挺立,長髮利落的紮起,頭上只簡簡單單彆着一朵素雅的白色的花,不濃施粉黛,但是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帶着正氣的人,不像是個邪惡的人,也就稍稍放鬆了一些戒備。

"白小姐,你醒了。"花臣嘴角微微一笑,走到了她的身邊。

白語涵扶着額,感覺一陣灼燒 ,頭暈暈沉沉的。

"你先喝粥吧。"花臣把粥端過去,吹一口,放進白語涵嘴裡,白語涵接過花臣手上的碗,冷冷道:"我自己來"又一次問道:"這是哪?我怎麼出現在這裡?"

"這是將軍府。"花臣說着。

白語涵霎時沒有了食慾,她放下了碗。"哦,原來是將軍府,讓我走吧。"她冷冷地說。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先喝了粥再說。"花臣安慰道。

"我不吃…"白語涵別過臉去,花臣知道她內心一定委屈的很,於是試圖安慰道:"你的委屈我知道,但是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人活着比什麼都好,倘若因爲一點磨難而死去,那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別人只會知道你怯懦了,壞人依然會笑不是嗎?"花臣像是想到了自己,但又欲言又止。

安慰了白語涵幾句,就先行告退了。

一整個下午,白語涵都在思考着一些事,想到了那一日大家對她們的嘲諷她不禁悲從心來,充滿着恨意,又想起了柳漸汐送給自己的手鐲被阿香拿走了,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想也要要回來,想着想着因爲過度勞累又睡了過去。

到了迫近傍晚的時候,"吱呀"門又一次推開了,那個人不想打擾她,就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就走了,白語涵驚詫地坐起,這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白語涵有些驚奇的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份信箋,以及迷人的淡藍色絲絨衣裙,這個衣裙設計的裙襬很長很長,拖曳在地上,有一種成熟的感覺。

白語涵打開信箋,裡面是用蒼勁有力的字跡寫的一行字,字寫着:"你來御花園找我,我這有你想要的東西,衣服是爲你準備的 ,你換上來見我。"

這時候,花臣走了進來,對白語涵說:"將軍吩咐我爲你打扮一番,一會去見他,如果你不照做的話會後悔的。 "

白語涵心想莫非將軍幫自己拿回了那個手鐲,於是就答應了。

不一會,幾個侍女進來了,爲白語涵梳洗了一番,再給她換上將軍爲她準備的淡藍色絲絨衣裙,穿上去勾勒出她的好看的曲線,她對着銅鏡看自己,竟然覺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

花臣按照將軍的吩咐,爲白語涵眼睛蒙上布,直到把白語涵送到指定的地點才離開。

白語涵走到了將軍那裡,剛想要摘下眼睛上的布,卻被將軍制止了,不一會,白語涵感受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白語涵有些不適應。

將軍在旁邊輕柔的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語涵跟他走了,突然腳不小心踩到了什麼,要跌倒在地上,將軍把她一扶,她就這樣跌倒在將軍的胸膛,她一陣驚呼,驚慌失措下,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摘了下來,卻正對將軍寵溺的眼神,這樣的眼神讓白語涵一陣不自在:"你說要給我什麼?"

"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再告訴你。"將軍賣了一個關子。

不一會,就來到一個房間,讓白語涵驚訝的是,這個房間裡面擺放了很多蠟燭,這些燭光閃爍的燈讓人覺得很是美麗,燭光搖曳,如同女子的舞姿,這間屋子裡面,裝扮的很是精心,精緻的桌子上擺放着各種美麗的花瓶,裡面插着迷人的花,還有好聞的檀香的味道,紗窗邊掛着風鈴,倘若打開窗,風鈴一定發出清脆的聲音。

而在燭光中 ,牆壁上的一幅畫作格外的惹眼,那個畫作上,一個美人手拿着蘭草,身後流星劃過。

等等……這個美人不是自己嗎?

難道,這是那時候柳漸汐爲自己畫的那幅後來不見了的畫作!

但是白語涵沒有表露出這些情感 ,她不想讓將軍知道自己就是白語涵,她不想留在將軍府。

"怎麼了?"將軍覺察到她的異常,故意問道。

"沒有怎麼……"白語涵低下頭。

將軍笑了一下:"怎麼樣?這裡你還滿意嗎?"

白語涵並不想討好將軍,她只是冷笑了一聲:"將軍讓我換上衣服過來,我照做了,但你也要信守承諾啊,你說要給我我想要的東西是那個手鐲嗎?"

"不是,我就是想讓你過來陪我聊聊天,不過,你今天穿這件衣服真好看。"邵逸飛懶懶道。白語涵感覺到自己被耍了,氣不打一處來:"我恕不奉陪……"她提起裙襬就要走。

卻被將軍喊道:"等等……"他一下抓過來她的胳膊,知道她當真了,於是另一隻手從自己懷裡拿來了那個手鐲。

白語涵看到那個手鐲,臉上出現了笑容,於是要去拿,沒想到將軍卻一把把它舉高,哂笑地看着她:"看你拿不拿的到了!"

白語涵氣不打一處來,踮起腳要去奪,沒想到一下子踩在了自己的裙襬上,沒有站穩,就摔在了邵將軍的懷中,兩人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上。

白語涵與邵逸飛接觸的時候,羞紅了臉,但是她只想拿回她的東西。於是她藉機從邵逸飛手上搶回了這個手鐲,冷冷道:"謝謝。"然後坐了起來。

邵逸飛也坐了起來,笑道:"我當時看到你對這個手鐲這樣執着的要回來就知道這個手鐲一定是你的,然後我就去質問了阿香,那個丫鬟還嘴硬,但是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她還是說出了實情!"

"你昨日的傷好些了嗎?"將軍心疼得問道,看到她的手腕處還有傷,不禁摸了一下,白語涵一下子縮回了手,有些牴觸道:"謝將軍關心。"

見白語涵對自己這般牴觸,將軍知道她對自己的芥蒂很深,自己當時也沒有出手相救。

"我爲你特意打造的一間房間你還滿意嗎?"邵逸飛冷不丁問道,就在白語涵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的時候,邵逸飛又對她說:"其實,我是知道,你爲什麼那樣固執卻又在意地去搶那個手鐲,是因爲你在意這件事物,而這個事物,是你在意的人送的,也就是爲你作畫的這個人,柳漸汐柳畫師,是吧?白語涵?"

白語涵一陣心虛,她依然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將軍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走了!"

白語涵並不理會他,而是轉頭就走,打開門,卻正好撞見要進來送東西的巧玉,於是驚詫又驚喜道:"巧玉,你怎麼會在這?"

"小姐。"巧玉自然很開心。

"白語涵,你和你丫鬟都相認了,你還想狡辯你不是白語涵嗎?"邵逸飛在背後笑道:"白語涵,我們第一次見面了。"邵逸飛走上前,拍了拍略有些尷尬的白語涵。白語涵愣在原地,並不想搭理她,但是她很想知道巧玉爲什麼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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