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我要你…鴿子……”她渴求着。 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更待何時搏? “啊……”她睜開眼睛。我一想要糟,她肯定要罵我。然而她渾渾噩噩地看了我一下,又閉上了眼睛,繼續囈語着:“鴿子…你……你……我好…好……”原來她仍遊離於半夢半醒之間。我鬆了口氣,遂很輕柔很輕柔。她的身體熱烈地迴應着我,毫無拘束地蠕動——大概在睡夢中根本不受理智控制。她的聲音愈來愈大呼吸愈來愈急促,卻仍閉着眼睛。我感覺是一個清醒的世界同一個夢寐的世界,或者說是一個現實的世界同一個夢想的世界在結合,更添一種神奇。我是久旱逢甘霖,又如一個剛逃出撒哈拉沙漠的人遇見一股清泉,積蓄或者說憋屈了兩年的能量要一次噴發出來,身不由己地加快,被單也隨之撲騰。銷魂之刻我禁不住呼喚:“小狐狸、小狐狸!” “啊呀!”她終於猛醒,“鴿子!你…你……”她一邊喘息一邊揉着惺忪的眼睛吃驚地瞪着我,接着揍我一拳,“你怎麼可以……?” “小狐狸,小狐狸,是這樣,”我努力解釋,“我睡得正香,突然被你叫醒了。你說你要我,所以我才……” “什麼,我叫醒你?”她一副嗔惱而莫名其妙的樣子。 “不信你聽這個。”我把手機錄音回放了一遍。 “好你個鴿子……”聽着聽着她忍俊不禁,“這麼說是我誘惑你了?” “那當然,你想想我哪經得起你的誘惑?”我很無辜的樣子。 “死鴿子,”她擰了我一把,懊嘆道,“哎,怎麼就讓你鑽了空子?” 我笑道:“剛纔的感覺不好麼?” 她亦莞爾:“我剛纔做了一個夢,夢見和一隻人一樣大的鴿子結合,它一邊要我一邊扇動藍色的翅膀。” “那是被單在扇動。”我解釋。 她撲哧一笑,忽又眉頭一皺:“這樣很不好,我們已經分居了兩年,就要辦離婚了。”說着就要把睡衣穿上。 我忙摁住她的手:“老婆,讓我好好看看你嘛。” “有什麼看頭,都老媽子了。”她嘟嘴道。 “誰說的,成熟了纔有女人味嘛。”我嬉皮笑臉,“瞧你波波飽滿得,現在都有溝了——鴻溝啊。” 她卻嗔道:“都是你弄的。” “怎麼怪我?明明是小鴿子弄的啊。” “那歸根結底還不是你。” 我按捺不住了,冷不丁一頭紮上去…… “要死啊!你也是寶寶嗎?死開,不許睡我的……” “別嚷,”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妹妹們會聽見的,特別是林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