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一盤菜,再美味天天吃也會膩 ——卷引 “花蝴蝶”又找我幫忙,說是他的家族外貿公司要參加S城的一個國際展覽會,貿易對象是外國公司,因此請我幫忙做一下翻譯。我說你們公司沒有翻譯嗎,他說有是有,但涉及到籤合同什麼的他還是相信我,因爲我這人一貫辦事牢靠。我只好答應,向“齙牙大嘴”告了假。 兩天展會下來簽了多份合同,“花蝴蝶”十分高興,說要請我和幾位客戶去一個高級養生會所放鬆一下。我不免驚訝:“這幾年你沒來S城幾次,怎麼好像對本地的會所瞭如指掌?”他解釋說他一下飛機手機就收到短信:親愛的老闆,歡迎您來S城!“雅蠛蝶養生館”是本城新開業的一家頂級服務休閒會所,薈萃各色90後非主流小妖精,個個技藝超羣,提供莞式、日式、臺式等多元綜合服務,歡迎各位老闆蒞臨指導!“新開業的,定有不少新鮮妹子。”他判斷。 我清楚此人平生就這點出息,遂道:“祝你玩得爽,我得回家陪你小嫂子。” “鴿兄,瞧你那點出息。”他倒嘲笑我了,“女人就像一盤菜,再美味天天吃也會膩,今天蘿蔔明天白菜後天雞鴨魚肉,翻着花樣吃生活纔有滋有味。” “我不是清高,”我解釋,“只是現在是有婦之夫,若小狐狸知道我在外面玩會傷心死。” 他急了:“現在談生意都興這個,鴿兄,你就當幫我陪陪客戶吧。幫我做做翻譯,你知道我公司的翻譯是女的,把她帶到這地方來可不方便。” 我只好答應。他感嘆道:“要是我老婆是處女,或許我也不會出來玩了。”原來他仍很鬱悶。他和“酸乳妹妹”奉子成婚後,根據機關單位的迴避原則她從公公的辦公廳出來,轉到公公參股的一家公司做文秘。不久前孩子生下來了是個兒子,公公婆婆樂得合不攏嘴。婆婆本人已辦了加拿大投資移民,她甚至以孫子的名義在溫哥華買了套房,準備讓孩子也儘早移民過去。毫無疑問“酸乳”在花家的地位已牢不可破。 “孩子像你嗎?”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像,非常像,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他把手機裡的照片給我看。 的確像。佘如簧的案例讓我條件反射似地對女人懷疑,不過真是多心了。一個家族的基因幾乎是不可磨滅的烙印,孩子要麼像爸爸要麼像媽媽,或者爺爺奶奶舅舅姑姑等,至少得像親屬中的一人,否則可以斷定你戴了綠帽。 一進“雅蠛蝶養生館”老闆便叫上一排技師讓我們挑。一個個性感妖嬈像參加泳裝秀的選美模特,衝我們搔姿弄首,真是小妖精啊。 “還有嗎?”“花蝴蝶”問。 “多着呢!”老闆道。 “花蝴蝶”讓我們記住牌號,滿意就點。又上來兩撥,看得我們直咽口水。四個鬼佬和倆中方員工各點了一名技師去房間,“花蝴蝶”一人竟點了倆!他催我道:“鴿兄,你快點呀。” 我搖頭道:“我就免了吧,坐在這兒喝喝茶。” “哪有來了這兒不接受服務的?”他笑了,“鴿兄,入鄉隨俗,生意場上應酬必須的,否則對方認爲你瞧不起人。” 我無可奈何,問老闆:“你們這兒有正規服務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