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巖,你和我大哥怎麼樣。”
“還好,怎麼想起問這個。”她似乎很少問他這個問題,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你覺得那些人能跟你和我大哥比嗎?”
“不能。”怎麼可能有人比的過他們,他承受的對手只有墨嘯一個,其他人可沒有那榮耀。
“公主,有人跟你比隱藏,不自量力。”尚可記得,曾經公主可是將那兩位都能耍的團團轉的人,能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裡面固然有他們本身對她的在乎,可是如果不是她知道公主並沒有什麼,怎麼也想不到那是假的。
還有公主扮鬼的的事情,真的好恐怖,她可是親眼看着不信鬼神的墨嘯殿下可也有驚到,甚至沒有認出那個就是公主。
“玲兒,你來了!”
“我來不來關你什麼事。”玲兒沒好氣的說道。
“嵐兒,你這麼自信。”
“不是我自信,而是我真的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我做的事情在我看來很正常的事情,你們就很奇怪。”
“主子,你還沒有說那些事情怎麼處理。”飛見機打斷他們,不然還會一直說下去。
“玲兒,青煙回來了沒有?”
“青煙早就回來了,一直和那薛映在一起呢!”
“這些事情怎麼處理……”墨嵐打個哈欠:“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弄的愣了一下。
“公主,你沒事吧!”玲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很希望我有事嗎?
“當然不是。”
“那就不得了,這些事情我不想管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只要結果,知道嗎?”
墨嵐又扭頭看向百里巖,讓百里巖看見她眼中的狡黠:“你若沒有什麼事,你可以去幫我處理這些事情。”
“樂意之及。只要你開心就好。”
“又有苦力來了。”說了一句就跑開了。
“撲哧”玲兒笑出來了。真的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她。
“你笑什麼?”
“有又苦力來了,而且還不是一個。”想當初公主的事情可不少,可向天見的公主也沒有做過什麼。
玲兒轉身走了:“苦力該幹活了。”
“走吧,習慣就好。”玉拍拍他們的肩膀。
“嵐兒”
“你怎麼還沒有走。”
“你就這麼希望我走。”
危險逼近還是向後退的好。
直接伸手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裡,低頭看她。
“沒有,絕對沒有。”否認一定要否認。
“否認的太快了,是不是心虛了。”
“我走心虛嗎,有嗎?”死不承認,無辜的看着他。
百里巖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傻瓜。”
“你纔是傻瓜。”
墨嵐直接將自己靠在在他身上。
“你剛纔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啊!”
“沒有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爲我什麼這麼多人,什麼事情都不要處理吧!”
墨嵐離開他的懷抱,被着自己的雙手站在他的面前。
“其實以前我走很多事情都是我母后還有大哥在處理,我很少理那些事情的,可偏偏我的事情有時候真的走不少。”
“你不喜歡對嗎?”
“是啊,不喜歡,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所以都是他們在幫我處理的。”
“我曾經以爲以後不論遇到什麼,他們都會還在,從沒有想過他們會離開我的身邊,直到他們所有人都消失在我的身邊,在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墨嵐笑了笑:“沒有想到現在的我可以平靜的說出這些,有些東西不是不了替代,可隨着時間過去人還是放下很多的。”
“他們若是看到你如此,會開心的。”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他們不會知道,人死了便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嵐兒,你執着仇恨嗎?”
“不知道,一開始我真的很恨,恨那些人,恨自己,恨了這麼久,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恨的又有什麼意義,就算全殺了他們又能怎麼樣,死了的人可以全部回來了嗎?有些事情做了一次又怎麼會還第二次機會。”
百里巖從後面抱着她,靜靜的陪着她,知道她現在需要的不是安慰,因爲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嵐兒,你若不喜歡以後我幫你。”
“好”
“還沒有查清楚。”皇甫玄傲傲然的看着他們。
“她的人封鎖了全部的消息,我們的人進不去,而且她的人還在清殺我們原先在城裡的人。”
“她的警覺還是如此敏銳,她身邊還真的是層出不窮。”
“如果不是如此,她又怎麼能活到現在。”軒轅揚站在旁邊。
君柯只是一直含笑站在那裡不發表任何意見。皇甫霽垂着頭站在那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師傅是不是擔心她會壞事,還有一個蘇染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不知道她藏在暗處想要做什麼,不得不防。”那麼女人和墨嵐一樣壞他們的事可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絕不容許再被她們壞事了。
“墨嵐現在不用擔心,她眼前還有其他人還沒有處理,有人對付她,她沒有空來這裡壞事,主要是那個蘇染。”
“蘇染姓蘇和蘇燁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雲蘇突然插話道。
“應該不可能,不過她和墨嵐有什麼關係纔是有可能的。”堯戰否認道,要是真的走什麼關係,她應該知道蘇燁在他們手上,她動手應該和墨嵐一樣多少還是該有所顧及的。
“閻血已經安排好了!”
“尊主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墨嵐絕不會出現在這裡,那個人曾傳信過來,找到墨嵐的一個根據地,據說是當年墨笑留下的,其中還有她的手筆在裡面。”
“墨嵐是墨嘯的妹妹,當年墨嘯雖然沒有發現我們的事,可他和百里巖他們兩個真的是壞了不少事,你們一個個活了這麼久,連兩個未及弱冠之年的少年給破壞了。”皇甫玄傲一想到這個事,向來不怎麼動怒的現在還是有些怒氣,還有墨嵐同樣也壞了,比她大哥更過分,好在沒有壞了他的根基,不然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她,不過等他的事成了,他一定就此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