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正是夜深人靜,殺人放火的時。
墨嵐從牀上睜開眼,無聲的笑了一下,她就知道有人會動手。從牀上起來站在窗口前,將窗推開,就看見外面的一切,一地的鮮血,空氣裡瀰漫着血腥味,讓墨嵐皺了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婉兒看見墨嵐站在,就來到了墨嵐的身邊說:“公主,夜裡涼,公主怎麼不披件衣服。”說着將手中的衣服披在墨嵐的身上。
墨嵐看着外面的人收拾,對着婉兒說:“這些人並不是值得的人,真正要來的人,恐怕沒那麼簡單。”
“殿下,你說那些人。”婉兒沒有說話,墨嵐的房間裡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
墨嵐和婉兒都沒有在意,甚至沒有回頭。墨嵐用平淡的聲音說:“當然是那些人,不然是誰,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來,就看見這些了,殿下你身邊的這些可從來沒有減少過,這次看來又多了不少。”歐陽煊聲音中帶着一種調侃。
墨嵐沒有說話,到是剛進房間的箏兒說的:“那麼些人不就是爲了公主和麒麟玉來的嗎。這麼多年來那些人耍的陰謀陽謀還少嗎。”
歐陽煊沒有說話,跟在墨嵐身邊這麼些年如何不清楚這些東西,不過用在多的手段都沒有成功,只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到底付出的多少代價,他的手下還有兄弟姐妹死的死傷的傷廢的廢,看着他們他不知道有多想殺了那些人,但他知道殺了他們遠不能替他們報仇。他一定等到那一天,讓他們付出更多的代價。
“終有一天不會讓他們的犧牲付出白費的,那一天或許很快就到了。”墨嵐的笑美的驚人,卻危險至極。
歐陽煊、婉兒、箏兒看着墨嵐都無聲的笑了,他們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爲了那一天的到來。
歐陽煊依舊是那帶着笑意的模樣說:“殿下,不知道百里巖是怎麼回事。”歐陽煊眼中閃過惡趣味。
墨嵐轉過頭來看着歐陽煊說:“不怎回事,你如果很閒的話,外面的又來了人了,你去把他們解決了,不要打擾我休息。”說完就往牀邊走去。
歐陽煊雖然嘴裡說着:“殿下,你用不着這樣吧!”但身體還是向外走去,他要避嫌啊。
墨嵐嘴角勾起了一笑,低聲說:“有趣。”
“公主,看來那幫人是不打算來了。”婉兒陪着墨嵐休息,箏兒把窗戶關了。
“不來纔有意思呢,我們慢慢和他們玩。”
“不玩死他們似乎不太好。”絲毫不在意這樣的話會從婉兒這樣嘴裡出來。婉兒人如其名,溫婉的人。
百里巖看着白一說:“你說,墨嵐那邊有人動手,這個時候的動手的人,恐怕是另一幫人了,是我們這些年一直沒有差到多少底細的人,看她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應該料到了,或許就是她做了什麼讓那些人動手的。”
白林疑惑的問:“她爲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明天去問她不就知道了。”百里巖低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