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東方煜回來,又瞧着蘇晚正在很奮力的寫着菜譜,不由得有些心疼,“近來午覺也不睡,晚上也不知早點休息,這是幹什麼?想要了自己的命嗎?”
“絕對沒有那個意思,你想得太多了。”蘇晚鑽進了菜譜中,連頭也沒有擡,一臉的認真。
“難道那東西比我還重要不成,我回來,你也不知道瞧我一眼。”東方煜這話一出,倒是有些孩子氣了。
蘇晚聞得,立馬擱下筆,看着東方煜那張生冷的臉上換上了委屈。頓時覺得可愛極了,輕捏了捏他的臉蛋,“吶,把這個搞定,就立馬來陪了你,可好?”
“聽說妖王發生了事,你開口向龍擎求情了?爲何想到的會是他?而不是我?”東方煜有些小小的醋意,她搞不定的事情,不代表他也搞不定啊。
蘇晚終於把這張菜單搞定,放下了筆,隨後擡起頭輕瞪了一眼東方煜,“你是傻子嗎?眼下我們還有那麼多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誰來保護我。難道你想把這個機會給了龍擎,其實不是我欠他的恩情,是卿河和憐月欠的啊。”
東方煜經了蘇晚這麼一點,倏地明白過來,頓時覺得這個小娘子實在太腹黑了。不過他發現卿河的臉上有些吱唔,“他可是受傷了?”
“沒有。”蘇晚本來是真的相信了蓮狐的話,經了東方煜這麼一問,她又開始質疑了:“他處理了那事就回靈泉了,說是還有其他的地方有事情處理,十天半個月纔回來。”
聽了這麼一說,東方煜現在可以完全的確定這廝爲了蘇晚,確實是有事。只是大夥兒都不願意讓她知道,畢竟也是,會給她帶去了負罪感。
“嗯,那估計是,畢竟神龍尊又不是傻子,你欠他恩情,倒不是他欠你恩情,如果真有什麼危險,怎麼去做。他若是有什麼事,整個大地的又要由了誰去守護。”東方煜不想讓蘇晚懷疑,便引了她往這邊想,省得她再去深究,那麼定會知曉了什麼。
蘇晚笑了笑,“確實,都說神明是無情無慾的。他呆在我的身邊,也是因着近來我們是一路人,有着同一個目標。不過我還是挺喜歡了他……耿直,不拐彎抹角。相處起來不那麼的累。”
“嗯,你相處着快樂便好。那麼白炎的事情豈不是又要拖一拖了。”東方煜本來是不插足這些事,可是近來東方莫處理朝政還不錯,他便是想着替蘇晚解決了一些事情,省得讓她太累。
“沒關係,不着急。對了,你的事情辦得如何,那人可是找到了?”那個人蘇晚一眼就看中了,身上有一股鐵錚錚的男子漢味道,不畏強權,一身的正氣。很難得的是他的絕技,身手,都是一流的。
東方煜頭疼的蹙眉,“這傢伙好像消失得無影無蹤,尋了幾天,倒是沒有尋到一絲的蹤跡。看那服飾本就不像是南啓人,大概離京了。”
“可惜……”蘇晚有些微微的惋惜。
“這樣的人才確實不可多得,可是不屬於我們的,終究不是我們的,再怎麼強求也強求不來,看淡一點。”東方煜只能安慰了她的小娘子。
蘇晚輕嗯一聲,收拾了桌面上的菜譜,因爲東方煜靠得太近,她有些炎熱的推開他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外衫,隨後隨手脫了下來。
裡面穿着桃紅的縷金挑線紗裙,若隱若現的****半露,引得有人暇想連連。被推開了一會兒,又立馬粘了上去,緊緊地貼合着微汗淋漓的肌膚上……
蘇晚煩躁的瞪了他一眼,“東方煜,你給我起開一點,行不行,真的好熱。”
“麥冬拿了兩盆冰塊進來。”麥冬向來是在東方煜回來之後,便識趣的候在門外,她可不想去打擾了二位主子。東方煜有時也是視若無睹的調戲了蘇晚,最後尷尬的終究是她自己。
聽得了東方煜的命令,便立馬誒一聲,讓連翹與薄荷去地窖取了兩盆冰塊啊!這快進入了夏季,自然會有些悶熱,主子們嬌生慣養,受不了,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麥冬和薄荷將兩盆冰塊端了進來,瞧着太子妃已經熱得脫了外衫,再看了看東方煜一臉猴急的模樣,便識趣的退下。知曉這正不是時候了。
東方煜看着蘇晚的額頭熱汗涔涔,脫下了長衫,親自拿了扇子扇了涼氣過去。
蘇晚擡眸看着東方煜這認真兒,一瞬間感動得無以復加。此生能得此男人,真是已經足夠了。什麼事都願意親力親爲,能力權力皆是擁有,簡直是完美的高富帥。
待到殿內的涼氣下來了,東方煜拿了蘇晚桌面上的東西,“麥冬已經放好了水,我來伺候了娘子沐浴可好。過幾日父皇便要退位,我便只是一個閒散的王爺,只要替娘子描眉,梳髮即可。這樣逍遙的日子,真是難。”說話間,他已經抱起了蘇晚的身體,她勾着他的脖子,喃聲問:“你可曾後悔?”
“爲何後悔?”
“以前你是戰王的時候,好歹有着兵權,現在兵權沒有了,只是一個掛名王爺,你就不心痛了你的地位,權力。本來整個南啓都可以任了你呼喚,現在卻落得個什麼也沒有。”蘇晚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卻仍舊作死一問。
東方煜就知道這妮子的壞心思,勾了勾嘴角,“晚晚是越發的厲害,居然膽敢算計到了我的頭上,那麼定是要讓你嚐嚐厲害,才行。”
話落,蘇晚還沒有反應過來,東方煜已經覆上她的脣瓣,手討厭的往衣內鑽,“剛剛你便不是這樣勾引了我嗎?來……就好好的泄一泄火……”
“你這個壞東西!”
“那就壞到底了!”
“咯咯……東方煜,哈哈……癢……”蘇晚縱身躍進了水中,水花四濺,長裙打溼了,她柔美誘惑的身緞若隱若現,搞得東方煜一陣血氣上涌,愣是沒有忍住。
蘇晚被她架到了浴池的一側,仰起臉,“怎麼,要在水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