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紫薇閣”的門,我被阿華從後面直接推了過去。(請記住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的工作服,我感到十分的窘迫,腳下的地毯猩紅髮亮,刺得我不得不擡頭向前看:這裡的空間非常的寬敞,四周古典的佈局,一圈歐式沙發,紅木餐桌上鋪着雪白的餐桌布,屋頂正中間的豪華大吊燈,揮灑着熠熠的光亮,在明亮的燈光下,端坐着一位看起來有三十左右的中年男,炯炯有神的雙眸,眉宇間透着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憂鬱,筆挺的衣服找不到一個皺褶,紋絲不亂的偏分發型。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感覺自己與這種環境是多麼的不和諧,我的手腳都極其的不自然,這裡除了他和我在沒有第二個人,他會不會欺負我?會不會……我的心中七上八下亂作一團。
“你叫潤玉?”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力?。
“是的!”我戰戰兢兢的答道,不知道爲什麼十分的緊張不安。
“好的,請坐吧!”他示意我坐在他的對面。這張餐桌足足有兩米長,我挪動腳步坐到他的對面,低着頭不敢正視他。我覺得他的目光簡直要把我的身體穿透。
“先生,您,您找我?”我由於緊張竟語無倫次。
“呵呵,也沒有什麼,潤玉,你不必緊張。請你擡起頭來看着我吧!可以麼?”他的口氣叫人難以抗拒。
我慢慢地擡起我的眼睛,望着對面的他。他看起來很年輕,不像那些粗魯的、吆三喝四的大老闆,經理告訴過我說他也是大老闆,我看他倒是像一位做學問的學者。他的皮膚微微有些黃棕色,放在桌上的手粗大有力,整個人很精神。
“我,我該怎麼稱呼您呢?”我想我和人家聊天總不能連姓氏都不知道吧!
“哦,叫我吳先生就可以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特有的磁性,的飄入我的耳朵,並不似我想象中的那麼可怕,相反有一點點的親近的感覺。
“我知道你是這裡的服務生,我在幾個月以前就見過你。我經常和朋友們來這裡吃飯,也許你從來沒有注意過我。”他的表情嚴肅而且認真。
“哦,是這樣啊!”我覺得我與這裡的一切及面前的這個人及其的不融洽。我們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世界、甚至是兩個生活裡的人。
“我找你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幫我一個忙。”他頓了頓繼續說,“我會給你報酬,你隨便開,多少都可以!”
“這……”我更加的迷惑不解起來。我一個不起眼的打工妹,能有什麼能耐,以至於能夠幫助他這個大老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能爲他做什麼,或者說,他讓我做的事情是不是有很大的危險性。
“很簡單,”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個長形的首飾盒。“這是一隻鑽石項鍊,你不要問價格是多少,它永遠只屬於一個人。”我發覺他的眼睛裡多了一些失落甚至是無奈的苦楚。“今天,我請你佩戴一下,能否讓我拍幾張照片?”他的面龐又籠罩着不盡的渴求加上不易覺察的惆悵。
“就這麼簡單麼?”我的心裡暗想。我還真的以爲這個大老闆要粗暴的侮辱我,瘋狂的佔有我呢,原來事情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