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李若溪的臉上突然難看起來,放下筷子,她看着臉‘色’‘露’出不解之‘色’的王軻,開口說道:“今天徐敬凱那個‘混’蛋找到家裡來了,不過我沒有讓他進‘門’,把他給趕走了。”
王軻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道冷‘色’。
他沒有想到接連受到多次打擊的徐敬凱,竟然還是‘色’膽包天,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給真的廢掉嗎?
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下次再遇到徐敬凱的時候,一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你放心吧!我保證這是那個姓徐的‘混’蛋最後一次‘騷’擾你!”
王軻微微一笑說道。
李若溪神‘色’微變,連忙說道:“王軻,你別做傻事,爲了那個垃圾,把自己給搭進去不值得!”
王軻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爲了那麼一個垃圾不值得,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想讓他永遠消失在咱們視線中,自然能夠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連他都不會察覺到。”
“打悶棍?”
李若溪眼神中浮現出一絲好奇之‘色’。
王軻笑道:“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對了,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以後就在古玩界、法器界做事了?”
李若溪搖頭說道:“我還沒有完全打定主意,等我想好再說吧!不過,你可要好好的學習,如果以後我真的打算在古玩界、法器界‘混’飯吃,那需要你的大力幫助。”
王軻微微一笑,沒有再開口說這個話題。
第二天上午,當王軻走到距離自‘性’居大‘門’還有十幾米遠的地方,突然感受到周圍天地間的靈氣‘波’動,他臉龐上本來就有些怪異的神‘色’,此時看起來更加的怪異,同時隱隱有一絲期待。
大步走進自‘性’居後,王軻快速來到趙‘門’豐身邊,帶着恭敬之‘色’開口說道:“趙老,我前天因爲機緣巧合之下,修爲得到了突破,所以今天我有點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昨天雖然隱隱約約有一點,但是今天特別清晰。”
趙‘門’豐聞言頓時來了興趣,開口問道:“什麼特別的感覺?”
王軻開口說道:“我發現我的感知力強了好幾倍,真是太奇怪,原本我通過望氣,才能夠察覺到周圍方圓十平方米範圍的靈氣‘波’動,就像是那次您說我能夠望氣的時候,我進入自‘性’居店鋪裡面,才感覺到店裡的靈氣‘波’動,可是今天我距離自‘性’居的大‘門’還有十幾米的距離,便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
說到這裡,他猶豫了一下,纔再次說道:“而且,我從東大‘門’進入古玩‘交’易市場後,停住腳步感知了十幾次,好幾次都感受到周圍的靈氣‘波’動,我想靈氣‘波’動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爲街道兩旁店鋪裡有法器存在吧?”
趙‘門’豐聞言神‘色’滿是震驚,那蒼老的身軀豁然間站起來,快步邁出櫃檯,伸手抓住王軻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趙老,您這是?”
王軻帶着好奇之‘色’跟在趙‘門’豐身後,眼神中帶着疑‘惑’之‘色’問道。
趙‘門’豐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帶你出去做實驗!”
言語之中頗多興奮。
做實驗?
王軻疑‘惑’道:“做實驗難道不需要法器嗎?”
趙‘門’豐腳步猛的一頓,頓時鬆開王軻的手腕,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笑道:“你看我老糊塗了,不錯,做實驗是需要法器,這樣吧,你先到外面等我,我上去拿一件法器下來。”
說完不等王軻回答,匆匆向着自‘性’居走去。
看到趙老比自己還着急的模樣,王軻不禁一笑。
幾分鐘後,趙‘門’豐捧着一件法器急匆匆的走出自‘性’居的大‘門’,快速說道:“王軻,你忘往西面走二十步,然後再感受一下,看看能不能察覺到靈氣的‘波’動。”
王軻點了點頭,大步朝着西邊走了差不多二十米,然後便停住腳步,轉過身看着趙‘門’豐把那件法器放在距離他二十米遠的地方。
“怎麼樣?能不能感受到靈氣的‘波’動?”趙‘門’豐緊張的問道。
王軻慢慢集中‘精’神,兩分鐘後,他苦笑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感受不到。”
趙‘門’豐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之‘色’,不過他的眼神中依舊存在那麼一絲的期盼,大聲說道:“你朝前走三步,然後再試試!”
王軻聞言朝前邁出三步,然後再次擊中‘精’神力。
“趙老,我感受到靈氣‘波’動了!沒錯,是靈氣‘波’動!”
王軻臉上‘露’出喜悅之‘色’,大聲說道。
趙‘門’豐滿意的點了點頭,哈哈一笑讚歎道:“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修爲的提升,竟然讓你在望氣方面進步神速,要知道一名普通的器師,從感知十平方米到感知十七八平方米,沒有一年半載的努力,是根本做不到了,可你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裡,便輕而易舉的做到,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
他那蒼老的臉龐上,皺紋已經全部展開,帶着‘激’動之‘色’大聲說道:“王軻,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算是達到器師境界的巔峰狀態,如果你的感知能夠突破二十米,那你就能夠成爲一名‘陰’陽師,當然,也是對風水一竅不通的‘陰’陽師。”
說完這句話,他慢慢擡起頭,看了看天空後,眼神中有些複雜,才低頭把視線落在王軻臉上,低聲喃喃道:“怪物,你可真是怪物中的怪物啊!”
語氣中很是感慨,同時也帶着期待和讚賞。
自從王軻來到自‘性’居,他基本每天都處在驚歎和讚賞之中,驚歎於王軻的記憶力,讚賞於王軻的品行,但是給他最大的震撼的卻是王軻竟然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望氣,更讓人無語的是很快的就突破了。這不是怪物中的怪物又是什麼,至少自己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怪物。
不知道他能走多遠。
趙老心中滿是期待。
怪物中的怪物?
王軻汗顏,急忙走到趙‘門’豐身邊,伸手從地上拿起那件法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趙老,您老人家就別誇我了,我這人什麼都不怕,就怕別人誇獎,因爲每次別人一誇我,我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趙‘門’豐啞然失笑,看王珂的目光帶着滿意光芒,大笑着說道:“走吧!咱們繼續去上課。”
整整一上午,趙‘門’豐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般,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記憶力會強到這種令人感覺匪夷所思的地步,本來以爲自己已經知道了王軻的記憶極限,沒想到又給這小子騙了,今天的記憶力和禮物裡比之前的更變態了。而且因爲記憶力的增強,趙‘門’豐震撼的發現,王軻的領悟能力也變強很多,每次他都是點出一點關鍵,王軻便能夠舉一反三,領略出相關聯的知識點。
本來打算再教王軻三天的內容,竟然被他在這短短一個上午,全部學習並且吸收。
趁着王軻去了趟廁所的時間,趙‘門’豐暗暗抹掉額頭的冷汗,心中僥倖不已:幸虧自己肚子裡有貨,否則憑藉着王軻這種恐怕得學習和領悟能力,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沒有東西可以教給他了!
“明天開始,我教給你風水方面的知識,你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給你的那些書籍,其中雖然主要是講解古玩和法器知識,但是在古玩和法器知識之中,還蘊含着風水方面的知識點。”
講課完畢,在王軻臨走之前,趙‘門’豐叮囑道。
王軻臉上‘露’出‘激’動之‘色’,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趙老,您說的話我記住了,我一定認認真真的觀看您給我的那些書籍,爭取找到每一處關於風水的知識點。”
自‘性’居的房‘門’外,高新民臉上帶着猶豫之‘色’,他已經在這裡徘徊了將近兩個小時,可是卻一直不敢進去,他想請趙‘門’豐和王軻吃飯,可是他又怕趙老和王軻不同意。
眼看着就到了中午,他終於咬了咬牙,大步走進自‘性’居的大‘門’。
“趙老,王先生。”
高新民臉上帶着一絲忐忑,更多的是尊敬,來到王軻和趙‘門’豐身邊。
趙‘門’豐臉上‘露’出詫異之‘色’,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有些面熟,但一時半會去想不起來是誰。而王珂看到高新民後,一眼便認出來,這個中年男子便是昨天自己救得那位失足從高空掉下來的工人,前段時間,自己也幫過他,就是在這自‘性’居,自己用真氣治好的他的傷勢。
“你是?”
趙‘門’豐疑‘惑’道。
站在趙‘門’豐身邊的王軻,立即低聲說道:“師父,前段時間他因爲工傷,來到自‘性’居找您給治療的,您難道不記得了嗎?當時您老人家使用了治療符。”
經過王軻這麼一提醒,趙‘門’豐頓時想起來,眼前這個人,就是當時受傷的人之一。
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趙‘門’豐看着高新民笑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高新民猶豫片刻,這才說道:“趙老,王先生,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們二人吃頓飯,感謝你們二人對我的幫助。我……我恐怕以後不能在這裡了!如果再不請你們吃飯,表達下我的感‘激’之心,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趙‘門’豐疑‘惑’道:“爲什麼這麼說?”
高新民心有餘悸的道:“我的運氣太背,昨天在工地幹活的時候,不小心從二十多米的高空掉了下來。當時如果不是有個神秘人突然趕到,把我在下面接住,恐怕我現在都已經死了。包工頭知道這個情況後,說我是災星,當時便把我給開除了,而且連工錢都沒有給我。我的工作沒了,也沒有事情可做,所以想等幾天再去找包工頭,試試能不能把我的工錢要回來。拿到錢,我就要離開這裡,回老家去看看我的父母和妻兒,這半年多我都在外面打工,連過年都沒有回家,所以我想去看看自己的親人。”
言語之中滿是對神秘人的感‘激’和想回家的渴望。
高空落下?
被神秘人接住?
趙‘門’豐的眼神,一瞬間落在王軻身上,帶着一絲深意深深看了一眼王軻,這才轉頭對着高新民問道:“昨天那個救你的神秘人,他怎麼樣了?”
聽到趙‘門’豐詢問這件事情,高新民苦笑道:“我不知道!昨天我從下面掉下來後,雖然被那個恩人給接住,並且砸在他的身上,可是也被摔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那位恩人救了我,結果在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就離開了。他就感覺到,他在接住我後,他的雙臂恐怕是脫臼了!”
說到這裡,他的話語突然停頓一下,然後才接着說道:“還有一件事,恐怕那位恩人身上受了不輕的傷勢,因爲我在地上發現了一點血跡。”
趙‘門’豐呆了呆,目光落在王軻的頭上,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一個讓他有些震驚的答案。
今天上午他拉着王軻做完實驗後,才發現王軻頭上竟然有傷,當時他問了一句,王軻含糊其辭的也沒有說清楚。
而且經過上午的相處,他敏銳的察覺到王軻的兩隻胳膊有問題,好像是使不出力氣來似的,那症狀非常像是脫臼後給接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