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窗,灑進充滿‘女’‘性’氣息的臥室,把這間臥室照耀的通亮一片。那張寬敞的大‘牀’上,兩名赤身‘裸’體的男‘女’,安靜的躺在大‘牀’上。
眼皮跳動中,王軻緩緩從睡夢中醒來,大腦的微痛,讓他眉頭微微皺起,想到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他便流‘露’出淡淡的笑容,說實話,他已經很久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輕鬆了。然而,在下一秒鐘後,他俊朗臉龐上的笑容便凝固起來。
視線恢復清明,他的視線在這一瞬間落在了枕着自己的右臂,睡的正香的皇甫楚楚美‘豔’動人的臉龐上,順着那粉白的脖頸,‘性’感的鎖骨,一直緩緩的朝下蔓延,當他的視線下滑到那粉白中隆起的肌膚,以及那雙峰上的兩點櫻桃紅後,他的身軀頓時一僵。
赤身‘裸’體?
不僅僅是皇甫楚楚赤身‘裸’體?連自己都是赤身‘裸’體?
天啊!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王軻的心臟狠狠的‘抽’搐了幾下,眼神中難以置信的神‘色’快速流轉。
睡的正香的皇甫楚楚,那張感‘性’的紅‘脣’嘟了嘟,就在王軻身體一僵的時刻,她那條修長粉白的大‘腿’彎曲起來,毫無意識的便放在了王軻小腹處,甚至‘腿’彎還壓在了那‘挺’巧的堅硬小兄弟上。
而那隻粉白的右臂,則隨着身體的翻動,壓在了王軻的‘胸’膛上。
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似的,王軻就那麼平躺着,感受着半個身軀都壓在自己身上,那肌膚不經意間的滑動造成的摩擦感,短短几秒鐘後,王軻的下體變得更加的堅‘挺’,堅硬。
怎麼辦?
如果這麼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皇甫楚楚就會醒來,如果她發現自己兩人如今這副模樣,那後果可就慘了“, ”。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王軻思考着,雙手輕輕放在皇甫楚楚的雙臂上後,隨着皇甫楚楚的睫‘毛’抖動,那明亮的眼眸緩緩睜開,她的雙眼,和王軻雙眼的距離不超過十分公分,甚至兩人之間的呼吸,都能夠感受得到。
一瞬間,隨着皇甫楚楚那略帶‘迷’茫的眼神,王軻那剛剛從僵硬中恢復過來的身軀,再次微微一顫,渾身肌‘肉’瞬間緊繃,心中暗暗叫遭。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王軻和皇甫楚楚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對方。
皇甫楚楚赤‘裸’的嬌軀,在她的意識恢復清明,並且察覺到此時的情況後,同樣一緊,她的眼睛一瞬間瞪得滾圓,難以置信的神‘色’快速爬上她那美麗的臉龐。
什麼情況?
自己和王軻?
天啊!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
她的心跳驟然間加速,六七秒鐘後,隨着她的脖頸輕輕扭動,視線隨着王軻的‘胸’膛朝下滑落後,當她看清楚自己和王軻的姿勢,以及兩人赤身‘裸’體的模樣。
“啊……”
一聲不知所措的驚呼聲,從她感‘性’的紅‘脣’中爆發,一瞬間,她彷彿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白兔,快速的從王軻身軀上爬起來,驚慌中捂着豐滿的‘胸’部坐起,並且朝着一旁退去後,用手把‘牀’沿出的粉‘色’夏涼被快速的抓過來,用力的把自己的身軀給遮住。
王軻此時也從不知所措中回過神來,隨着皇甫楚楚的動作,他一把抓過枕頭,快速的捂住自己的下體,隨着目光從大‘牀’上掃過,令他心臟狠狠一顫的是,在那粉‘色’‘牀’單上面,一塊乾枯的血跡印在上面,他的視線比普通人要強很多,所以他能夠看得清清楚楚,在那塊血跡的周圍,還有水跡打溼,又幹枯的痕跡“,”。
驚慌中的皇甫楚楚,此時已經退到和王軻將近兩米處的‘牀’鋪另一端,她的臉上已經變得羞紅一片。不過,她畢竟是成年人,起初的慌‘亂’被她快速壓下來後,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卻發現王軻的視線並沒有在他身上,而是看向了‘牀’鋪上,甚至皇甫楚楚可以敏銳的觀察到,王軻的眼神是那麼的古怪。
順着王軻視線,皇甫楚楚的目光落在‘牀’單上那塊血跡上面,甚至因爲她距離那片血跡的距離很近,所以她還能夠看到血跡周圍的那些水跡痕跡。
一霎那,彷彿遭到了無形的閃電襲擊,皇甫楚楚的意識頃刻間放在下體上,剛剛她驚慌失措中躲向一旁,她就趕緊都下體隱秘`處隱隱作痛,現在隨着意識完全放在那裡,那一絲絲的疼痛,讓她一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的第一次,沒了。
王軻的視線快速從皇甫楚楚身上掃過,看着她那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神‘色’,王軻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複雜之‘色’。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除了李若溪之外,還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這種關係。甚至這位別的‘女’人,還是皇甫楚楚。
“你……你趕緊穿衣服。”
皇甫楚楚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齊齊涌上心頭,她不知道失身於王軻,會讓兩人的關係變成什麼樣,但此時被他這麼呆呆的看着,皇甫楚楚心中的那份嬌羞,已經達到了極限。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現在面前有一條地縫,自己鑽進去。
活了三十年,她何曾遇到過這種情況?
被皇甫楚楚的話給驚醒後,王軻看着她緩緩的閉上眼睛,頓時快速的翻身下‘牀’,把地板上丟落的衣服快速撿起來,視線不經意間從皇甫楚楚貼身‘性’感的小內衣上掃過,他的小腹處頓時一熱,快速運轉着體內的真氣,把那份燥熱壓制下去後,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衝入衛生間。
看到衛生間的房‘門’被關閉,臥室大‘牀’上的皇甫楚楚,臉上的羞意才減退了很多,猶豫片刻後,便快速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內衣,穿上後這才光着腳跑出臥室。
兩個小時後。
皇甫楚楚的這件臥室,王軻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牀’單上的那塊血跡,腦海中思考着這件事情怎麼解決,此刻即便是傻子,都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皇甫楚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關係,甚至他心中更清楚,皇甫楚楚絕對是第一次。
第一次啊!
如果說皇甫楚楚並不是第一次,那麼他能夠把兩人之間發生的關係,當成是一夜情,或者是酒後‘亂’‘性’。可是一個年紀都三十歲的‘女’人,依舊是冰清‘玉’潔的身軀,相信她一定對自己的第一次極爲看重,可是自己竟然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醉酒後給佔有,這讓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皇甫楚楚。甚至,他不知道如果皇甫楚楚讓他負責的話,他該怎麼做?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砰砰砰……”
隨着幾聲敲‘門’聲,臥室的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皇甫楚楚此時已經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慢慢走了進來。不過她走路的姿勢,稍微有些古怪。
王軻慌忙站起來,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嘴‘脣’蠕動了幾下,叫道:“楚楚姐,我……對不起。”
皇甫楚楚聽到王軻的話,美麗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輕笑,一絲羞意,默默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王軻,你的‘性’格我清楚,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喝多了酒,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太在意,咱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王軻臉龐上浮現出苦笑之‘色’,搖了搖頭說道:“楚楚姐,不管怎麼說,我都犯了錯誤。這種事情,總體來說還是‘女’孩子吃虧的!”
皇甫楚楚走到王軻對面的沙發處坐下,搖頭說道:“算了,以後別提這種事情了!”
王軻沉默下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決這種事情,可是如果按照皇甫楚楚說的,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那根本就有些不可能,畢竟發生的終究是發生了。
可是,自己又能有什麼解決的好辦法呢?
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李若溪,如果讓自己放棄李若溪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畢竟在自己心中,地位最深的就是李若溪。而如今和皇甫楚楚發生了關係,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爲她負責,因爲自己要是爲她負責,那就勢必要放棄李若溪。
他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如果說讓自己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在當今社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甫楚楚看着面‘色’不斷變化的王軻,還有那一絲的愁悶在他眉宇間浮現,她輕輕站起身,來到王軻身邊坐下後,伸手抓住王軻的手,柔聲說道:“王軻,聽我的,這件事情就算了,咱們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這就是一場夢。”
“說實話,我真的‘挺’喜歡你,如果不是我的年紀比你大了很多,如果你不是若溪的男朋友,我恐怕會倒追你!可是現在,咱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機會,哪怕你想要負責,你都負不起。就這麼算了吧!我都三十歲了,還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現在終於不是老處‘女’了,就當是一場夢吧!”
“王軻,如果你心中真的感覺歉意的話,那我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
王軻面‘色’一變,看着皇甫楚楚帶着一絲淡笑的模樣,連忙問道:“什麼機會?你說!只要我王軻能夠辦得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皇甫楚楚啞然失笑,搖頭說道:“我不要你上刀山,也不讓你下火海!我想讓你多在海上市停留一天,再做我一天的男朋友。我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真的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滋味。反正我的第一次都被你給奪走了,那你就讓我感受一天的戀愛滋味吧!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