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其他人那份震驚的模樣,王軻則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對於這件法器,他知道自己給的價格有點多,別說他現在的法器品階沒有定下來,就算是被定到中階法器,價值也不會那麼高。但令王軻驚奇的是,兩種靈氣糾纏在一起,造成的靈氣不泄‘露’情況,則太過稀奇了。
俗話說:物以稀爲貴。
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的王軻,認爲自己給了一百萬並不多,不僅不多,相反還是給少了,如果這個滿頭‘花’發的老者要價三五百萬,他也會拿出來,把這件奇特的法器買到手,然後認真的鑽研。
“老伯,一百萬,您覺得怎麼樣?能不能把它賣給我?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現場就給你開張支票,甚至我會請求電視臺的保安人員,陪同你到銀行把錢取出來。”王軻平靜的看着滿頭‘花’發的老者,開口詢問道。
那名滿頭‘花’發的老者,此時‘激’動的已經雙肩在微微顫抖,一百萬,可是救命錢啊!如果有了一百萬,他堅信自己閨‘女’的‘尿’毒症治療,就有希望了。
“同意,我一百個同意!”老者大聲叫道,那張老臉都‘激’動的通紅。
王軻從身上取出支票本,甚至順手還拿出筆,快速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後,然後把那張填寫好的支票遞給老者,然後纔對皇甫欣柔擺了擺手,含笑說道:“現在這件法器還不完全算是我的物品,你先替我保管着。還有,能不能請電視臺的保安人員,護送着這位老人家到銀行,把錢取出來,或者轉到他的‘私’人賬戶上?”
皇甫欣柔含笑點頭說道:“沒問題,我會立即通知電視臺的領導,把你的要求轉達給他們,相信領導一定會做出恰當的表現“, ”。”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看向耶律‘春’的後,開口詢問道:“耶律製作,這一段我希望在節目播出之前,好好的剪輯一下。”
耶律‘春’滿臉笑容的點頭說道:“王軻,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王軻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繼續錄製節目吧!”
此時的杜少海,沒有想到竟然會‘弄’成現在這種局面,更沒有想到王軻真的會拿出來一百萬,購買這名老者的“假玩意”。
他是一個很自負的人,自認爲自己鑽研古董古玩數十年,絕對不會鑑定錯誤。在他心中,已經認定了那件如意佛是假物件,所以對王軻‘花’了一百萬購買如意佛,心中暗暗冷笑,更加的認爲王軻沒有真憑實學。
他之所以對王軻如此的不滿,甚至多次針鋒相對,完全是因爲王軻年紀實在是太輕了,而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竟然坐上鑑寶節目的主評委位置,甚至比自己都要高上一級,讓他心裡充滿了嫉妒。他認爲他的實力比王軻強,哪怕在第一期鑑寶節目中,王軻表現的非常出‘色’,但他依舊認爲自己會比王軻表現的更好,展現的實力更加的厲害。
優美的古典音樂,那動人的音符如同活潑歡快的‘精’靈,充斥在鑑寶節目錄制室的每一個角落。隨着錄像機對準硃紅‘色’古‘色’古香的房‘門’,那鮮紅地毯上,一名十二三歲的男孩,臉上掛着傲慢之‘色’,翹着下巴,仰着眼神,一步步走進房間。
王軻神‘色’一呆,其他人的神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這個男孩,正是上一期節目中手持初階法器,那副畫卷的男孩,同樣也是在省電視臺的大‘門’外,攔住王軻去路,和王軻叫板的男孩“,”。
這一期的節目錄制名單,不是上一期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的嗎?這個小傢伙怎麼又來了?他是怎麼辦到的?
帶着怪異的眼神,朝着耶律‘春’快速掃視了一眼後,王軻發現耶律‘春’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閃而過的笑意,頓時心中恍然,恐怕耶律‘春’是故意讓這個小男孩通過的,甚至他想要在這節目中,讓小男孩再次和自己鬥法。
一瞬間,王軻體內的心力釋放而出,快速籠罩在小男孩抱着的尊銅佛上面。
“咦?”
王軻心中一動,因爲他感受到,那尊銅佛上面散發出的靈氣‘波’動,竟然是中階法器。只不過,這個中介法器流‘露’出來的氣息很是特別,和之前那件畫卷法器一樣,若隱若現,如果不是他如今已經達到人師中級境界,恐怕還不敢輕易確定。
“這個小傢伙有些‘門’道啊!他竟然擁有那麼多的法器,難道他真的是小風水師?不簡單,絕對不簡單。”王軻對這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好奇心更重了幾分。
看着王軻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小男孩臉上的自傲神‘色’更加濃厚,大聲說道:“我這次又拿來了一件好寶貝,你們給鑑定一下,如果你看不出它的價值,就別坐在這裡丟人了,還有你們其他人,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而且,巧合的是,此時的杜少海滿臉‘陰’沉,眼神中還浮現出憤怒之‘色’,所以在小男孩進來的時候,他那不善的眼神便落在了小男孩身上。
那名小男孩不是傻子,雖然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王軻身上,可是杜少海的模樣,他也看的清清楚楚,對於這個臉上流‘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以前卻沒有見過的老人,他同樣是心中不歡喜,再說話的時候,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除了王軻之外,也是最多的。
剛剛受了一肚子氣的杜少海,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就像是火上澆油,在男孩話音落下後,便怒氣衝衝的叫道:“小傢伙,你不要太狂妄了,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能拿什麼好東西?我記得你,上一期你不是就來搗‘亂’了嗎?現在又想看着假東西來鬧事嗎?真不知道是誰讓你又跑到這個節目上來的。”
他的話,讓不遠處的耶律‘春’面‘色’一寒,惱怒之‘色’再也控不住,如果不是現在正是錄製節目的時候,他恐怕都想要衝上來,立即把杜少海給趕出去了。
王軻眼神中浮現出一絲詫異之‘色’,快速瞟了眼杜少海,心中暗暗無語,這老傢伙難道是吃槍‘藥’了?怎麼火氣那麼旺盛?這孩子雖然滿臉的傲慢,有點不太懂禮貌,但這老傢伙都那麼大年紀的人了,不至於和人家一個小孩子生氣啊!
暗暗感嘆杜少海‘性’格太差的王軻,沉默片刻後,便開口說道:“我來檢查一下吧!到底是不是好寶貝,只有通過鑑定才能夠確定。”
小男孩沒有搭理王軻,而是把手中的銅佛像直接放在王軻面前,這才後退兩步,指着杜少海大聲叫道:“你纔是狗屁不通,我年紀小又怎麼了?你年紀‘挺’大了,怎麼沒有做到這鑑寶節目主評委的位子啊?哼,連我帶來的東西都沒有看,就以貌取人,你恐怕也沒有什麼真本事。我可以毫不含糊的告訴你,這是法器,懂什麼叫法器嗎?而且我這件物品,還不是最差的法器。”
說完這話,他看着杜少海,下巴再次朝上翹了翹,然後哼哼道:“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法器,讓你知道法器是怎麼用的,你不是說我拿的東西是假的嘛!有本事等我‘弄’好,你來試試。”
說着,他轉頭看着王軻說道:“把銅佛像給我,那個傢伙說我這寶貝不好,我要讓他見識見識,讓他知道他沒有資格來這裡。對了,我覺得你現在還不錯了,雖然你‘弄’壞了我的一件法器,但和那個老頭子比起來,你的態度還不錯。”
王軻啞然失笑,看着小男孩伸過雙手,他也想要看看這個小男孩的本事,所以直接把銅佛像遞給他,眼神中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神‘色’。
小男孩接過銅佛像後,快速的看了看眼前的地面,隨即走到紅地毯一旁,快速把銅佛像放在地上,然後又從身上拿出幾個小物件,然後雙手虛空的在地上刻畫起來,隨着他的刻畫,房間裡除了王軻之外,賀雲超和洪翔兩人也感受到了心力‘波’動,頓時三人面‘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還真是風水師!”王軻心中暗暗有些驚訝。
然而,隨着小男孩的刻畫,王軻的眼神變得更加不一樣了,因爲這個小男孩刻畫得東西,竟然是一個小型的‘迷’神陣。
‘迷’神陣並不是風水方面特別厲害的風水陣,甚至說着只是最基礎的風水陣,可是這個才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竟然能夠借用一件中階法器,還有幾件看似初階法器的小東西,就能夠佈置出一個‘迷’神陣,也算是了不起的本事了。
短短六七分鐘後,一個簡單‘迷’神陣便被刻畫好了。
小男孩轉頭傲慢的看着杜少海,冷笑着說道:“你剛剛說我拿的東西是假的,那你認爲我現在佈置的這個風水陣,就是假的了?看你一大把年紀了,有沒有膽子到我佈置的‘迷’神陣裡來試一試?看看我刻畫的這個‘迷’神陣是不是真的?看看有沒有效果?”
杜少海蒼老的身軀豁然間站起,臉龐上掛着惱怒之‘色’,快步走出評委席,大聲說道:“小傢伙,你真是太過狂妄,我還真想看一看,你佈置的是狗屁風水陣!老頭子我研究了古董古玩那麼多年,雖然聽說過風水陣這種神奇的東西,但還沒有親眼見到過。今天我一定要替你的家長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讓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行爲收斂一下!”
說完,他的雙腳在頃刻間踏進了小男孩佈置的‘迷’神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