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幽幽嘆了口氣,苦笑着說道:“好吧,那我就如實的告訴你。寶貝,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明明是愛着你的,可是有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另外一個‘女’人。”
“她叫皇甫欣柔,我認識她有半年多的時間。你還記得當初老白修煉他們家族的秘術,結果走火入魔的事情嗎?當初我抱着奄奄一息的老白,在西山腳下等車的時候,碰到那個‘女’人開車經過,所以我攔住了她,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後來,我們又見了幾次面,甚至對於我的情況,我根本就沒有隱瞞,那幾次見面,不是我幫助她,就是她幫助我!她雖然長相極美,身上也有很不錯的氣質,可是絕對沒有對她動心,真的,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隱瞞,因爲我心裡清楚的知道我愛你。”
“對於她,我心裡的感覺很複雜。她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我的‘女’朋友就是你,可她還是向我表達的愛意,她一個‘女’孩子,竟然倒追我這個有‘女’朋友的男人。我拒絕了她,甚至拒絕了她很多次,甚至我都在和她‘交’流的時候告訴她,我已經帶你回家見過了我的父母,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寶貝,我不是故意隱瞞你,我只是不想給你心裡添堵。我覺得兩個人如果真心相愛,一定會爲對方考慮,並且不能隱瞞什麼,就算是隱瞞,應該也是善意的隱瞞。說實話,當我躲在暗地裡,聽到因爲我拒絕她,而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我當時真的感‘激’有點心疼,甚至還有深深的歉意。”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因爲她而放棄我的‘女’朋友,我最深愛的那個‘女’人。當初我躲在角落裡,就這樣聽着她哭的撕心裂肺,最終還是沒有走出去,硬着心呆了一會便離開,我知道,如果我當初走出去,恐怕傷害的‘女’人就不止一個“, ”。”
默默‘抽’着香菸,王軻的視線已經從李若溪臉龐上移開,停頓了差不多半分鐘時間,他才接着說道:“寶貝,如果你介意,以後我不會再和她有任何的牽扯,甚至我會見她一面,把事情給她說個清清楚楚,算是我最後一次見她。”
李若溪靜靜看着王軻,隨着王軻的話,她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因爲她本來在心中以爲,王軻和別人‘女’人已經發生了點什麼,可是聽着王軻的話,他竟然什麼都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甚至他還用那份理智,爲了自己再傷害一個‘女’人!
“老公,我……”
李若溪張了張嘴,卻發覺自己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沒辦法讓王軻和那個‘女’人說永別,哪怕是那個‘女’人深深的愛上了眼前這個自己的男人,可是愛一個人沒有錯,只是她愛的人不對。
而如果自己堅持讓眼前這個深愛着的男人,以後再也不能見那個‘女’人,就顯得她實在是太狹隘了,畢竟眼前這個自己深深愛着的男人,他對那個‘女’人沒有絲毫的保留,也沒有絲毫的隱瞞,他甚至爲了自己硬下心來拒絕對方。
緩緩低下頭,李若溪心中快速思考着,她需要思考,需要時間。
兩三分鐘的時間,在王軻和李若溪安靜的氣氛中度過,終於,李若溪慢慢擡起頭,那雙彷彿黑寶石般的眼眸看着王軻,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就在王軻的注目下,緩緩伸出右拳頭,在王軻面前比劃了幾下,認真而堅定的說道:“老公,我是你的老婆,我相信你,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王軻疑‘惑’道:“什麼事情?”
李若溪認真說到:“明天,咱們去領結婚證。我要做你名正言順的老婆。”
王軻‘精’神一震,隨即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沒問題,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去民政局!電視臺的錄製節目在明天下午,咱們有足足一上午的時間,如果上午遇到特殊情況,比如要排隊等待,那我便不去電視臺參加鑑寶節目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還不是娶老婆,娶一個自己深愛着的,值得自己愛的老婆!”
李若溪臉龐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就彷彿盛開的嬌‘豔’鮮‘花’一般,麻利的抱住王軻,毫不遲疑的深深一個溼‘吻’後,這才揮動着小拳頭說道:“老公,我會捍衛我的愛情,不管什麼‘女’人追你,我都要讓你死心塌地的愛着我!捍衛愛情,捍衛我的老公!哪怕是下凡的仙‘女’,我都不怕!我堅信在你心中,我的地位是永遠不可撼動的!”
王軻呆呆看着李若溪那張嬌‘豔’如‘花’的臉龐們,突然間心中被一股暖流給籠罩,帶着那份感動,帶着那份深深愛意,他輕輕的把李若溪摟在懷中,他沒有再說什麼甜言蜜語,沒有再做什麼所謂的保證,但他心中清楚,眼前這個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女’人,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哪怕是皇甫欣柔再怎麼追求他,也不可能動搖李若溪在他心中的地位“,”。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現在徹底的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靜謐的大廳裡,相愛的兩人深深擁抱在一起,隨着一個‘浪’漫的法式長‘吻’後,王軻才用手指勾起李若溪的下巴,開口說道:“寶貝,我突然覺得,咱們僅僅是領結婚證,還不夠。”
李若溪神‘色’一呆,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開口詢問道:“那還要做什麼?”
王軻哈哈大笑着把李若溪抱起來,大步走向二樓的時刻,大聲說道:“我覺得,咱們要洗鴛鴦浴,我覺得咱們要創造屬於咱們兩個人的下一代。從今天起,咱們不要再做保護措施,如果你懷了孕,生了孩子,你就是我孩子的媽,我就是咱們孩子的爸!”
李若溪臉龐上頓時浮現出一片羞紅的雲霞,把滾燙的臉龐埋在王軻懷中後,那嬌嫩的小拳頭軟綿綿的捶打在王軻肩膀上。
幾分鐘後,二樓的浴室裡,臥室裡,甚至是二樓的走廊裡,留下了兩個人愛的痕跡,還有……水跡。
第二天一早,王軻駕駛着車子,帶着李若溪趕到昌吉市民政局。因爲他和李若溪之前要辦理各種生意上的事情,戶口本一直帶在身邊,所以兩人在民政局剛剛開‘門’的那一刻,便直接牽着手走進去。
“天啊!老公,怎麼結婚領證的人那麼多?”
李若溪看着身邊和她們一起涌進民政局的那一對對年輕男‘女’,臉龐上浮現出驚訝之‘色’。
王軻笑道:“現在的年輕人太多了,該成家立業的人自然很多,所以來這民政局領結婚證的人更是有一大批!寶貝,現在怕不怕?”
李若溪毫不遲疑的搖頭說道:“不怕,甚至還很興奮!很‘激’動!”
王軻伸手摟住李若溪那彈‘性’十足的纖柔腰肢,帶着滿足的笑容,大步走向辦理結婚登記的櫃檯。
“錯了錯了,老公,咱們要趕緊去領號!”李若溪伸手抓住王軻,快速說道。
王軻神‘色’一呆,隨即啞然失笑道:“嘿嘿,第一次,所以不太懂!”
李若溪萬種風情的用那嬌媚的眼神白了王軻一眼,這才快步拉着王軻第一個衝到領號的機器前,一邊領號一邊快速說道:“昨天晚上……都快被你給折騰死了,不過,我知道今天要來領結婚證,所以我還是到電腦前查了資料!你看那些人,都眼巴巴的跑到櫃檯前,他們沒有號碼,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是不會給他們辦理的。”
王軻微微一笑,隨即拉着李若溪走向結婚登記的櫃檯處。
二十分鐘後,身爲第一個辦理結婚登記的王軻和李若溪,兩人走出民政局大‘門’的時候,兩人手中分別多了一個紅‘色’小本本。
李若溪站在高高的臺階上,伸手揮起手裡的小紅本,大聲看着王軻叫道:“你,王軻,以後就是我李若溪的人了!如果你敢朝三暮四,沾‘花’惹草,我就切了你!”
王軻啞然失笑,此刻他心中也充滿了‘激’動,學着李若溪的樣子,大聲笑道:“你,李若溪,以後就是我王軻的人了,如果你敢不守‘婦’道,不做賢妻良母,我……縫了你!”
一瞬間,李若溪的面‘色’變得一片羞紅,用那隻揮動着小紅本的手,軟綿綿的拍打在王軻身上,帶着幾分嬌憨,幾分嬌媚,幾分羞惱,侷促的叫道:“你,你臭流氓!趕快走,別人看咱們呢!丟人……”
“哈哈哈……”
王軻大笑着,任由李若溪拉着自己朝着大步朝着停車處奔去。
兩人領結婚證的事情,並沒有傳出去,只是兩人趕到丫丫上學的學校,給丫丫請了一天的假,把她從學校裡接出來後,又趕到了金龍保安公司,把鐵子和軒轅婉婉給接了出來。
中午十一點鐘,由李若溪和王軻兩人下廚,鐵子負責幫忙的情況下,豐盛的午餐不斷被端到了餐桌子,丫丫和軒轅婉婉兩個年紀相差不大的小‘女’娃,湊在一起看着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被端到桌子上來,嘀嘀咕咕着一些話:
“婉婉姐姐,你說師父和師母他們怎麼了?爲什麼要把咱們都接回來啊?還要做那麼多好吃的?”丫丫‘精’致的小臉上掛着不解之‘色’,好奇的低聲詢問道。
軒轅婉婉湊到丫丫耳朵旁,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看到桌子上的紅酒了沒有?我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像只有慶祝什麼事情的時候,纔會有紅酒呢!而且你看看那些被子,五個,這證明,等一會師父師母,也會讓咱們喝一點紅酒呢!”
丫丫眼睛一亮,連忙說道:“紅酒?我也見過這種紅酒,也在電視上看到過呢!不過,我以前從來沒有喝過,婉婉姐姐,咱們等會真的能喝?哪怕一點點都行呢!”
軒轅婉婉點頭說道:“應該能喝,要不然師父師母他們爲什麼會拿五個酒杯?丫丫妹妹,今天的午飯真的好豐盛,你不知道,我和鐵子師兄在訓練的時候,都快要累死了,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我身上,都綁了好幾十斤的鉛塊,那個大魔頭教官,告訴我除了洗澡睡覺的時候,否則都不能把身上的鉛塊拿下來,天天帶着它們,我走路都好累的!”
丫丫有些同情的看着軒轅婉婉,低聲說道:“要不,等會我給師父求求情,讓你脫了這些東西?”
軒轅婉婉連忙說道:“別別別,師父和那個魔鬼教官也是爲了我好,要不然,師父說我會有生命危險的!”
丫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視線再次落在餐桌上那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和那一瓶檔次明顯不錯的紅酒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