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深井裡上來後,王軻便笑眯眯的說道:“爸,這東西是一件寶貝,絕對的寶貝,我把它埋在咱們自己家院子裡,最爲放心。 ”
王爲東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剛剛兒子王軻抱着的那圓球,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東西是寶貝?開什麼玩笑?
“兒子,你廢了那麼大的勁,就是爲了把那個東西埋在地底下?什麼寶貝啊?它能值多少錢啊?你請來的那些打井工人,這兩三天忙活着,都得好幾千塊吧!”
王軻伸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鐵楸,遞給父親王爲東一把,這才轉頭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爸!如果我告訴你,我放在這下面的東西,價值超過十億rmb,你會不會覺得震驚?”
“什麼?十億……”
王爲東面『色』勃然大變,失聲驚呼道。然而在他驚呼聲還沒有完全消失後,便飛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那雙眼睛瞪得彷彿銅鈴般大小,裡面還閃爍着震撼之『色』。
王軻聳了聳肩膀輕聲笑道:“爸,我沒有騙你,裡面那件東西,它的價值我雖然不敢確定,但它絕對超過一個億,當然,如果有特別識貨的人,十億也有人願意買!現在,您明白我爲什麼大費周章,要邀請到打井隊過來了吧?”
王爲東拼命的嚥了口唾沫,視線看着地底下的那件鐵球,壓低聲音追問道:“兒子,你真的沒有騙我?價值十億?我滴個乖乖,這也太值錢了!那到底是什麼寶貝啊?傾國傾城的國寶?你把它埋在這裡面幹什麼?我聽說銀行都有那種特別安全的保險櫃,你怎麼不把它放進銀行裡去啊?再或者找個識貨的人,把它賣出去,那咱們可不是能賺老多錢了嗎?”
王軻心中暗暗苦笑,銀行保險?簡直就是開玩笑,這七品靈器可是能夠散發出靈氣波動,如果放在銀行裡,那還不得讓風水師們察覺到,一旦他們察覺到,憑藉着風水師的本事,他們可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從銀行裡給盜出來。或許,他們不在乎錢財,不會從銀行裡投錢,可是這種風水界的寶貝,說不定他們還真控制不住。
“爸!這東西是風水界的寶貝,我不能把它賣出去,因爲用它還有用!之前我不是告訴過您嘛?我跟着我師父學會了風水本事,您知道風水是什麼吧?就是那種玄乎的東西,總之那是真實存在的,現在我雖然不敢稱爲是風水大師級別的人物,但也算是有些實力了!呃,您別鄒眉頭啊……得得得,算我什麼都沒說,總之您記住,我這麼做一定有我的道理。”王軻說着說着,臉上的苦笑之『色』變濃厚很多。
王爲東足足用了十幾分鍾,才把內心的震撼給壓制住。
父子兩人一邊輕聲聊着,一邊不斷往深井裡填土,中間就吃了頓晚飯,然後一直忙活到後半夜,才把深井給填平。
“兒子,那東西埋在地底下沒事吧?它會不會壞掉啊?”王爲東把鐵楸放在一旁後,上去用腳踩了踩,這才擔憂的問道。
王軻含笑說道:“爸,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把它埋在下面絕對不會出問題的!您可要記住啊!這地底下的東西,您任何人都不能告訴,就連我媽都不要告訴她,我怕她心裡藏不住事。”
王爲東重重點頭,開口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是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說出去的,自己家院子裡有那麼一個寶貝,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咱們家恐怕永遠都得不到安寧了!這個世界啊,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總之小心無大錯。”
第二天白天,王軻應付過那些打井工人,付了錢把他們打發走後,這才繼續用石頭製作着法器,經過他一天的努力,才用石頭做成六個法器。
有句老話:東西在需要的時候才越發顯得珍貴。
因爲需要龐大數量的法器,王軻接下來的時間,瘋狂的憋在家裡製作着法器,而且,他開始嘗試着不再用石頭製作法器,而是用別的東西代替,比如木棍,比如鐵塊,比如瓷瓶等等。
短短四五天的時間,他便再次製作出二十多件法器,並且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在深夜裡潛伏到了村外自己租下來的田地裡,用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幾乎把體內的真氣,心力和精神力全部都消耗乾淨,他才把兩千兩百多畝土地用一個聚靈風水大陣給籠罩起來,甚至在中間的他們王窪村,都被他用大陣給籠罩起來。那些使用各種東西製作而成的法器,也被他悄悄的埋進了地底下。
而就在這幾天裡,一連下了兩天的陣雨,讓原本旱情越來越嚴重的狀況,頓時得到了解決。
夜深人靜,王軻盤膝坐在屋頂上,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深度修煉之中。濛濛細雨從天而降,打溼了他的髮梢,弄溼了他的衣衫,可是他卻彷彿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似的,因爲他在濛濛細雨的天氣裡修煉,發現一件令他驚喜的事情:下雨的天氣裡,天地靈氣比平時要濃郁好幾倍,而且那些天地靈氣非常的活潑,在天地間遊動的速度比較快,這樣吸收起來也極爲迅速。
“鈴鈴鈴……”
手機鈴聲的響起,驚醒了修煉中的王軻,眉頭微微皺起,王軻的眼睛緩緩睜開,快速從衣服兜裡『摸』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頓時眼神中流『露』出無奈之『色』,他想不到這麼晚了,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白若塵。
“這傢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也不修煉,他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臉龐上掛着不解之『色』,王軻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什麼事情?”
手機裡,傳來白若塵強行壓制着憤怒的聲音:“王軻,我有急事找你,請你不論如何,必須從老家趕回來,我需要你的幫助。”
王軻神『色』微變,因爲白若塵和他認識到現在,還從來沒有用過那麼認真的態度,難道出了什麼大事?
“老白,到底怎麼回事?你先告訴我什麼情況!”王軻沉聲說道。
白若塵沉聲說道:“我剛剛接到消息,是從白家和我交好的堂兄弟傳來的消息,白玄機那個混蛋,竟然打算和雲柔提前秘密結婚,並且他爲了防止有變,時間就在五天之後。而且,結婚的地點還不算在西江省的白家族地,而是在本家族地。”
本家族地?
王軻被白若塵說的這四個字給弄『迷』糊了,連忙追問道:“老白,本家族地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若塵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其實,有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你,除非是真心要決定背叛家族,否則任何四大家族的子弟,都不會往外傳出去。西江省四大古武家族,他們在西江省會有族人居住的山莊,在別人眼中,或許那裡就是四大古武家族的族地。然而,西江省四大古武家族的本家,除了李家之外,其他家族都不在西江省,我們白家的本家族地,其實在北河石家莊元氏縣封龍山山區裡面。”
什麼?
王軻被白若塵這句話給震住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震撼之『色』,快速追問道:“這怎麼可能?你們家族的本家族地如果真的在外面,那你們家族那麼多人,爲什麼都在西江省?怎麼不在你們本土發展?”
白若塵快速說道:“其實我們這些古武家族,都會有不少的敵人,畢竟咱們全國古武家族可不在少數,誰敢說他們家族不會有人和別的家族的人結怨?所以,幾乎沒有什麼家族,敢在本土大力發展,而且大部分家族還都有規定,除非是那些修爲境界深不可測的老怪物,其他人都不準留在本家族地,都必須在外面發展!”
“也正是因爲這樣,哪怕是兩個家族有什麼仇怨,但對方對於敵對家族的底細,實在是弄不清楚,所以纔會有所顧忌,這樣纔不會導致兩個家族進行大規模的廝殺,更不可能一方最先發動瘋狂的攻擊,因爲他們心中都很清楚,在他們攻擊敵對家族後,那就要遭到這個家族本家族地裡修爲高深的強者瘋狂的報復。這種報復,沒有哪個家族承受的起。”
王軻一瞬間恍然大悟,他的臉龐上浮現出震撼之『色』,這麼說來,自己以前那都是異想天開了?
本來他還以爲,自己如今的修爲境界,在古武四大家族,都可以橫着走了,卻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些古武家族擺在外面的家族成員,簡直都是廢物,真正的強者都隱藏在了暗中。
那麼,自己現在的修爲境界,在白家如何?如果他們家族真的有四五個,或者更多的強者出現,那自己恐怕也幫不了他多少啊!
拿着手機,深深吸了口氣,王軻沉聲說道:“老白,你先彆着急!這不是還有五天的時間嘛!我現在立即動身趕回到昌吉市,咱們在那裡匯合?”
白若塵沉聲說道:“咱們在機場匯合吧!我已經查過了,清晨會有一班從你們那裡到昌吉市的早班機,你現在距離飛機起飛時間還有四個小時。等你到了,咱們立即趕往北河封龍山。對了,歐陽兄弟也和我在一起,他也非要跟過去。”
王軻拿着手機沉默片刻,這才沉聲說道:“老白,如果歐陽大哥真的願意去,那就讓他一起去,他的修爲境界比你還要高,去了也算是多一個幫手!不過,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他既然知道你的事情,還願意跟着過去,就是把你當成了兄弟,你以後也要和對待我和雲虎我們似的對待他。”
白若塵毫不含糊的說道:“放心吧!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