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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軻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而他更是擁有着農村人那種真摯樸實的『性』格,如果別人有求於他,他自然會盡力幫忙,尤其這個求他的人,還是一位和他們很談得來的忘年之交。
當然,他並不會盲目的幫忙,而是盡力而爲。如今他想到的辦法,需要的前提便是眼前這位老者,擁有着很厲害的身份,再或者是他有親朋與好友,有這份能力,把自己的將要說出的前提給解決。
看着張天福那期盼的眼神,王軻伸手指着地圖上那座寺廟所在的位置,開口說道:“張伯,如果想要破掉這塊地的風水局,想要改變這個地方的風水,必須把那座寺廟移開,如果能夠移開,我便有辦法做到;如果不能移開,那恐怕就算是風水界的大師到來,恐怕也會頗感棘手。”
說到這裡,他的話停頓了一下,然後挺直腰,視線從地圖上移開後,直接看向不遠處的那座寺廟,苦笑道:“如果僅僅是移開,那或許沒有什麼問題,但困難的是,需要移走那處寺廟,還不能強拆,更不能把寺廟裡面的僧人轟走,必須要好聲好氣的和裡面的僧人商量,用溫善的手法,表達出希望他們搬走的意圖。”
“另外,最好還要幫人家建立一座寺廟,張伯您看這個位置,這裡是昌吉市西北方向的山裡,這裡山清水秀,我曾經去過這裡,在這裡建立一座寺廟,絕對比在昌吉市市裡建立一座寺廟要好的多。所以我的前提是:把這座寺廟移走,另外,還必須讓人家心甘情願離開,這兩點缺一不可。否則,就算是強行拆除那座寺廟,從而破掉這裡的風水局,改變了這裡的風水,早晚也會出事,出大事。”
張天福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很顯然王軻說的話,他覺得很難辦,移走一座寺廟,這並不是一個小工程,而且還必須以更好的利益,讓那些僧人離開,如果對方感覺不到利益,很難心甘情願搬走的。
而那四名風水師,則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弄不懂王軻到底是什麼目的,同樣也猜不出來他爲何要這麼做,更何況他們的風水師級別不如王軻高,所以他們即便是想要給王軻帶來點困擾,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夠默默看着王軻,那一張張面容陰晴不定,眼神閃爍。
突然,其中一名老者開口說道:“張老,今天真是抱歉,我的能力有限,恐怕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先告辭了,以後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只要吩咐一聲,我絕對不會推辭。”
其他三名風水師聽到這名老者的話,隨即也表示自己無能爲力,紛紛出言告辭。
張天福沒有挽留他們,哪怕是自己之前把他們邀請來,但看到他們的本質,張天福對他們也產生了一絲的惡感,所以微微點了點頭,臉龐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們能夠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裡,我張天福都是感激你們的!既然你們要離開,那我就不挽留你們了,以後有機會,我再找你們敘舊。”
目送着四名風水師離開,張天福轉頭看向王軻,開口說道:“王軻,這都已經到中午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請你吃頓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抱歉,我原本也不知道,他們的『性』格竟然……”
王軻擺了擺手,此時他的面『色』終於恢復了一些紅潤,搖頭笑道:“張伯,您老人家就別和我客氣了,我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今天我能來到這裡,完全是因爲我認爲您老人家人很好,而他們和我則沒有絲毫的關係,我也不會把他們放在心上。至於吃飯,我看就算了吧!如果沒有事情,我倒是很樂意陪您老人家吃頓午飯,但我的確有事,所以必須要離開,等以後哪天有時間了,我請張伯您吃飯喝酒。”
張天福對於王軻的話很滿意,即便是王軻沒有同意他的邀請,但有王軻這番話,那也足夠了。今天王軻的表現,可謂是讓他大開眼界,畢竟能夠震住那四個風水師,並且一舉一動都流『露』着成熟穩重的模樣,給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最重要的,王軻最後這句話表現出來的灑脫和大度,讓他心中暗暗感嘆,這個年輕人的確是那麼的出類拔萃,是那麼的優秀。
“那好,既然你有事,那我就不挽留你了!咱們有時間再聚。你說的這個建議,我一定會認真思考,等有消息了,我就會立即通知你。恐怕這件事情,以後還要多勞你費心。”張天福臉龐上掛着燦爛的笑容,點頭說道。
兩分鐘後,張天福和張雅婷站在公路邊緣,目送着王軻王軻漸漸遠去的背影。
“這個年輕人,很好,很優秀,我已經多少年沒有見到過如此優秀的年輕人了,他將來,絕非等閒之輩。我現在突然有種想法,那便是能夠活的更久一點,想要看看他將來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張天福的目光,並沒有從王軻遠去的背影上收回,幽幽感嘆道。
站在張天福身旁的張雅婷,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滿。
她雖然也感覺到王軻的不凡,但這個傢伙對她的態度,實在是讓她不滿,如果不是他用神奇的本事,幫自己不受那塊地裡的晦氣和煞氣影響,她真想再譏諷嘲弄他幾句,讓他嚐嚐本大小姐嘴皮上的厲害。
不過,當她想到自己三番兩次在言語上被他擊敗,張雅婷頓時生出一種挫敗感,那氣鼓鼓的神情上,美麗的眼眸恨恨瞪了王軻幾眼,然後才皺了皺那可愛的小瑤鼻。
和張天福告別的王軻,在離開後攔截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古玩交易市場趕去,他需要把今天所遇到的風水局勢,好好的和師父趙門豐聊一下,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來到古玩交易市場,王軻專門繞了下路,從福軒堂的大門外走過,發現福軒堂並沒有因爲白若塵的不在,而影響到店裡的生意,有不少客人從福軒堂大門處進進出出,王軻心裡放心不少。
他是白若塵的兄弟,現在不僅僅要關心他的生命,同樣也要關心一下白若塵這些年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產業,千萬不能因爲現在這件事情,讓他多年來的辛苦付諸東流。
來到自『性』居後,當王軻走進一樓大廳的大門,便看到趙門豐仰頭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而他的面『色』有些蒼白,精神狀況很差,很明顯,他的身體變得已經越來越糟糕了。
心頭一酸,王軻心中暗暗急切,看來對於苗疆之行已經迫在眉睫了。
在沒有驚動趙門豐的情況下,王軻伸手抓住他老人家的手腕,快速運轉着真氣,慢慢渡入趙門豐的身體之中。
“王軻,你來了!”趙門豐此時並沒有睡着,感受到王軻傳入他身體內的真氣,頓時睜開了眼睛,那蒼白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師父,您準備的怎麼樣了?咱們是不是該動身去貴州了?”
趙門豐搖頭說道:“再等等,還有幾件事沒有辦好,等我處理好,咱們就立即動身。”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到底要辦什麼事情,但他明白,如果需要自己做什麼,他老人家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師父,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向您請教。”王軻猶豫片刻後,還是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趙門豐疑『惑』道:“什麼事情?”
王軻仔仔細細把今天遇到的風水情況,向趙門豐說了一遍後,這才繼續說道:“師父,那處的風水實在是糟糕到了極點,我覺得,只有讓拿出寺廟移走,讓那尊大佛下的生機被引渡到那片空地處,才能夠徹底改變那裡的風水局勢,否則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您老人家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有什麼辦法?”
趙門豐聽着王軻的講述,那雙原本渾濁的眼神裡就開始閃動着一道道的精光,在王軻說完最後一句話後,臉龐上甚至流『露』出震驚之『色』。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在風水方面的天賦,竟然強到這種地步,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啊!我趙門豐這輩子雖然做了不少的對事,但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收你做徒弟。哈哈……說實話,如果不改動那塊地周圍的建築物,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你能夠從那座寺廟裡,找到那處蘊藏的生機實屬不易。”
王軻對於趙門豐的誇獎,只是淡淡一笑,而心中則生出一股無奈情緒,他沒有想到,師父竟然也對那處充斥着晦氣和煞氣、死氣的風水局沒有其他辦法。心中不甘的同時,他還是追問了一句:“師父,如果您能夠恢復到鼎盛時期,那有沒有辦法?”
趙門丰神『色』一呆,隨即眼神中出現一絲思考之『色』。
半晌後,他才默默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果恢復到鼎盛時期,我能夠利用大量的法器,佈置出一個風水陣,強行改變那裡的風水佈局,從而達到可以提供給開發商建築住宅小區或者建立商場的效果。不過,一旦動用這種方法,消耗可謂是極大。”
王軻精神一震,快速問道:“消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