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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普照,暖意縈繞。
山坳處的王軻和白若塵兩人身形如同挺拔的青松,他們都在默默的準備着,讓自己的實力達到巔峰狀態,以保證在接下來的切磋中,有着更大的把握戰勝對方。
王軻的實力很強,但是他只用一半的實力,也就是差不多後天中級境界的實力,依舊不敢大意,陰溝裡翻船的事情數不勝數,他可不想成爲陰溝裡的倒黴蛋。
被認命爲發號開始裁判的李若溪,看着兩位在她眼中都比較優秀的男人,嘴角慢慢勾勒起彎彎的弧度,那性感中帶着無窮無盡的魅力。最終,她的眼神中浮動出一絲異彩,落在王軻的身上,嬌聲喝道:“切磋開始,你們都必須全力以赴。”
隨着李若溪最後一個字音音符消失,白若塵的身體動了,那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般的身形,化作一道朦朧的幻影,除非是修煉之人那敏銳的眼神,否則普通人根本就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形軌跡,以及運動路線。
在他距離王軻四五米遠的時刻,身形驟然間騰空而起,三百六十度不斷橫空旋轉中,雙腳衍化爲兇狠的絞殺殺招,呼呼的風聲彷彿能夠撕裂金石般,氣勢磅礴。
“霹靂腿,絞殺。”
白若塵帶着雷霆之勢,瘋狂的攻擊在他全力爆發時刻,已經出現在王軻面前不足兩米的地方,滿天的腿影重巒疊嶂,讓人分不清哪道腿影纔是真實的攻擊,哪道腿影是帶出的虛影。
“來的好,碎拳!”
王軻暴喝一聲,臉上帶着強烈的戰意,不退反迎上去,雙臂中的澎湃真氣瘋狂的衝刺在手腕脈絡中,化爲一道道力量融入拳頭之內,兇悍的絞殺進滿天的腿影之中。
他的眼睛彷彿能夠穿透那層層的虛幻,猛烈的攻擊隨着詭異的攻擊路線,一次次與白若塵的腳背碰撞在一起,而他的心神,這一刻已經凝聚到極限,就彷彿像是一臺精密的機器,迅速的計算着白若塵的速度,攻擊路線,已經招式的幻化軌跡。
白若塵眼神中浮現出冷笑之色,王軻的拳頭雖然每次都能捕捉到他的攻擊路線,但是他心裡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絲的輕視,他知道王軻很強,但那是他全力以赴爆發最強攻擊下,而現在王軻只用一半的實力,展現出的攻擊力,差不多和自己相當。但就是在這相當的戰鬥力情況下,他竟然敢用雙拳和自己的雙腿攻擊硬撼,這絕對是戰鬥經驗極差的行爲。
體內經脈中的真氣灌輸入雙腿的速度更快,攻擊的力量更加的強悍,白若塵的眼睛驟然爆發出一團閃爍的精光,頓時他的腿部攻擊硬生生的改變了攻擊路線,以那種刁鑽狠辣的姿勢,在腰部強行扭動中,雙腳就像是驅動着炮彈,腳尖點在王軻手腕的時刻,頓時震開王軻的雙拳,腳尖點在王軻的胸膛。
看似漫不經心的腳尖一點,但是那澎湃的力量,卻都化在了上面。
砰!砰!
王軻感覺兩股龐大的力量撞擊在他的胸膛,那兩股龐大的力量讓他五臟六腑猛地一震,火辣辣的灼燙感頃刻間爆發,伴隨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的身體瘋狂的倒退六七步,在踉蹌着穩住身形停下。他的雙腳之下,深深的腳印足有兩三寸深度,可以想象剛剛白若塵攻擊在他胸膛上的力量到底有多麼龐大。
臉上帶着瘋狂的笑意,王軻並沒有因爲被白若塵打中而惱怒,強行壓下翻騰的氣血,使勁甩動着發麻的雙臂,隨着真氣流入虎口處,讓那發麻疼痛的虎口處稍微好受一些,他纔看着白若塵咧了咧嘴。
站在遠處的李若溪,表情中浮現出一絲心疼,看着王軻使勁甩動着的雙臂,她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最終還是被她壓制住。
她沒想到,王軻竟然會用雙拳硬撼白若塵的雙腿攻擊,要知道,白家的武學招式雖然並不是特別強大,但是他們家的武學招式中“霹靂腿”一招十六式,可是出了名的兇悍,王軻這麼和他硬撼,怎麼可能不吃虧?
她想要提醒王軻,讓他不要和使用“霹靂腿”的白若塵硬撼,可是現在兩人並不是生死搏殺,而是在切磋武藝,現在提醒王軻,那可是對白若塵的不公平。
白若塵看着笑容滿面的王軻,他的身體剛剛穩住,心頭便浮現出一抹古怪的感覺,在他印象中,王軻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可是剛剛他卻用雙拳硬撼自己的雙腿,難道真的是戰鬥經驗不足?
剛剛,他覺得王軻是經驗不足,可是現在回味一下,恐怕事情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到底在想什麼?
還是他真的以爲,他用一半的實力,真的能夠打敗自己?
沒有更多的思考,他便催動着體內的真氣,迎上帶着瘋狂氣息撲過來的王軻。
戰鬥,赤手空拳的肉搏。
白若塵猛烈的施展着家族的武學招式,時而攻擊猛烈,時而飄逸出塵,各種眼花繚亂的攻擊招式,被他施展的淋漓盡致。
反觀戰鬥中的王軻,幾乎被白若塵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不斷艱難的抵擋着白若塵的一次次攻擊,好在他的修爲強大,肉體強度也很不錯,這纔沒有被白若塵打的爬不起來。
時間飛逝,戰鬥逐漸進入白熾化。
拼命攻擊的白若塵,越打越覺得古怪,即便是他現在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他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可是王軻的抵擋,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讓他感覺有些熟悉,也有些難以攻擊到對方,甚至好幾次他都察覺到,在自己的攻擊停頓時刻,王軻是有機會反攻的,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只是一味的拼命防禦着。
砰!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硬撼,王軻被白若塵飛起的劈腿給踹在胸膛,在王軻倒退五六米遠踉蹌穩住身形後,白若塵也停止了攻擊。
眉頭微微皺着,白若塵沉聲喝道:“王軻,咱們這是在切磋,你總是躲避有什麼意思?如果你想用躲避來消耗我的力量,那你可就想錯了,照着咱們繼續戰鬥的狀況,就算是再給我十分鐘,你也不可能消耗完我的力量。拿出你的真本事,讓我看一看武學天才強悍程度。”
王軻滿臉笑容的揉了揉疼痛的胸膛,聽着白若塵的話,他心中涌現出滔天的豪氣,大步朝白若塵走過去兩步,才大笑着叫道:“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開始反攻。”
白若塵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冷冷一笑說道:“放馬過來,在使用一半實力情況下,我還不信你能夠輕易的贏我。”
白若塵的話,讓站在不遠處的李若溪很是贊同,因爲從戰鬥開始到現在,王軻都處在絕對的劣勢之下,很多次都險險的避過白若塵的攻擊,那模樣看上去頗爲狼狽。她不相信王軻在不使用全部力量的情況下,能夠打敗白若塵。
在她的內心中,真的非常非常希望勝利的是王軻。
這是身爲女人的她,內心中最爲真實的偏心。
涼風吹拂着樹葉沙沙作響,隨着兩人的搏鬥,幾乎能夠稱得上是飛沙走石。
“崩勁,開。”
搏鬥中的王軻,在和白若塵視線解除到一起的時刻,遞給他一個古怪的笑容,頓時砸出的雙拳頃刻間收回,在白若塵擊空的那一刻,雙拳化爲雙掌,他的手臂處肌肉彷彿流水波紋一般蠕動着,朝着雙拳涌去,一道道力量快速的疊加在他的雙掌掌心之中,那種膨脹感讓他心頭涌現出發泄的衝動。
砰!砰!
身形爆射,雙腳以那種奇妙的步伐,險險避過白若塵揮動的雙拳,在距離他的身軀不足半米的時刻,王軻的雙拳毫無花俏的拍在白若塵的胸膛之上,龐大的力量彷彿化作螺旋狀勁道,衝破手心的束縛,把強悍的攻擊力道打在白若塵胸口上。
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白若塵面色帶着駭然之色,倒飛出去的時刻,他的眼底同樣閃過一道難以置信的狂喜。
痛,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感覺呼吸的空氣都像是八百度的烈焰,渾身的血液彷彿都隨着那火辣辣的灼燙感沸騰。
他體內瘋狂運轉的真氣,彷彿被無形的力量給阻塞,那種壓抑感覺差點讓他發狂。
這一瞬間,王軻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李若溪同樣沒有發現,白若塵的雙眼在頃刻間變得血紅一片,隨着一口鮮血噴出,血霧中,他在重重砸在七八米外冰冷巨石上後,一聲彷彿類似於野獸般的嘶吼,從他的口中傳出。
王軻沒有追擊,而是看着白若塵砸在巨石上後,那種宣泄感讓他有種奇妙的感覺,被他束縛在丹田中的真氣,彷彿江河堤壩突然間決口,蜂擁般朝着經脈中呼嘯衝出,那彷彿金戈鐵馬般的錚鳴更是在他經脈中轟然爆響,在於經脈中快速運行的真氣融合在一起後,瘋狂的衝刺。
流動在他身旁方圓百米之內的天地靈氣,彷彿受到了某種神奇的召喚,化作一層層波浪似的氣層,朝着他的身體傳遞過來。
四五個呼吸間,方圓百米的天地靈氣,已經全部被吞噬一口,快速被吸收進他的丹田,經過煉化成爲了他的修爲,之前戰鬥時候消耗的真氣,竟然就在這四五個呼吸間,全部補充過來,甚至他隱隱有種感覺,感覺自己的修爲彷彿快要突破了。
而且,因爲衝入他體內的天地靈氣數量格外龐大,造成他的經脈有種用刀子刮的疼痛滋味,這種滋味不但沒有讓王軻驚駭,反而讓他異常驚喜,他能夠感受到,隨着這種滋味的產生,自己的經脈韌度在不斷變強,甚至瘋狂衝刺中的真氣,都有一部分融入了經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