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性’居一樓大廳,剛剛從外面回來不足半個小時的趙‘門’豐,原本打算關閉店鋪的房‘門’,到二樓去睡一會,然而,一名年過‘花’甲的老者,則在經過自‘性’居大‘門’外的時候,看到趙‘門’豐的身影,頓時大聲叫道:“老趙,趕緊的跟我去看看,福軒堂放出風聲,說是下午兩點鐘,要拍賣三張符,具有治療作用的治療符。”
趙‘門’豐面‘色’微變,腳步幾乎沒有猶豫,便快速衝出房‘門’,轉身鎖好房‘門’後,便匆匆跟着那名年過‘花’甲的老人朝着福軒堂店鋪坐落的位置趕去。
“老孫,你確定是符?”趙‘門’豐開口詢問道。
“當然確定,現在整個古玩‘交’易市場,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如果是假的,那他福軒堂放出這樣的消息,不是自己砸自己店鋪的招牌嘛!”老孫眼神中流‘露’着火熱神情,開口說道。
然而,在兩人趕到福軒堂附近後,卻紛紛‘露’出苦笑之‘色’,因爲四面八方每條道路,都擠滿了人,很多人甚至爬上附近的樓閣,朝着福軒堂的大‘門’觀看。
“不會吧?不就是幾張符嗎?至於有那麼多人趕來?”老孫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語道。
趙‘門’豐眼神中閃動着一絲複雜,伸手拉着老孫走到不遠處的牆角,嘆道:“既然有那麼多人,咱們就在後面等等吧!”
時光腳步姍姍而過,聞訊趕來的人越來越多,現在福軒堂外面圍聚的人數,至少已經突破了四位數,那源源不斷趕來的人,即便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來看熱鬧的,但想要購買到符的人同樣多如牛‘毛’。
兩點鐘。
福軒堂一樓大廳裡的近百人,被福軒堂店鋪裡的工作人員,全部給請了出去,這給擁擠的街道,更是平添了很大的負擔。
白若塵帶着三男一‘女’四名中年人,大步走出福軒堂的大‘門’。
“諸位今天能夠來到我福軒堂,是我福軒堂的榮幸之事。相信大家這次趕到的目的,也都是一樣的,那便是大家爲了符而來。不錯,我們福軒堂擁有符的風聲,是我讓人給放出去的,因爲我們的確擁有三張符,而且還是能夠快速治療傷勢和疾病的治療符。”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我是白若塵,在福軒堂能夠說得上話,前天王軻和徐敬凱兩人的比鬥,就是我主持的,相信有不少人都認識我。而今天對於三張符的拍賣,同樣由我主持。”
白若塵笑容滿面的大聲說道。
人羣最前方的一名老者,臉上帶着疑‘惑’之‘色’,大聲說道:“你怎麼確定,你們福軒堂擁有的符是真的?是有效果的?咱們古玩‘交’易市場裡的情況,相信你也清楚,萬一我們‘花’錢買了,卻買到的是假的,那我們不是虧大了?你能不能給我們大家證明一下?”
白若塵神‘色’一呆,眼神中流‘露’出猶豫之‘色’。
他不是不能證明符是真的,但如果使用一張符來證明,那他可就要‘浪’費一張符了啊!本來王軻賣給自己五張,其中一張符已經被自己使用掉,另外一張符被他收藏起來,如果爲了驗明真假再‘浪’費一張符,那真是虧大了。
站在福軒堂二樓貴賓室窗口的王軻的李若溪,兩人面面相覷一番後,李若溪嘴角才慢慢浮現出一抹笑容,快速走到旁邊的櫃檯邊緣,伸手抓起上面的紙筆,快速書寫了一行字,然後大步走出貴賓室的房‘門’,到外面‘交’到了一名店員的手中,並且附在對方耳畔嘀咕了幾句。
當李若溪回到貴賓室後,王軻纔好奇的打量着她問道:“你剛剛寫了什麼?把寫好的那張紙條給店員做什麼?難道你有辦法幫白若塵一把?”
李若溪神秘一笑,說道:“你接着看就知道了!”
王軻笑了笑,李若溪的賣關子,勾起了他的一絲好奇,他知道李若溪很聰明,所以他想要看一看,李若溪到底有什麼辦法,幫白若塵證明符是真的,而且還不會損害白若塵的利益。
站在福軒堂大‘門’口的白若塵,俊朗的臉龐上流‘露’着一絲猶豫,要知道,他從王軻手中購買到的符,每張可都有五十萬啊!
難道要爲了一次證明,就白白‘浪’費掉五十萬?
他有錢,但就算是再有錢,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啊!
一名年輕貌美的店員,快速從裡面走出,來到白若塵身邊後,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話,然後才把紙條塞到白若塵手中。
白若塵眼底閃過一道驚訝之‘色’,對着年輕貌美的‘女’店員微微點了點頭,快速打開那張紙條,片刻後,他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把紙條放進衣服口袋裡,纔對着眼前衆人大聲叫道:“既然大家想要看一看符到底是真是假,我現在有個辦法。”
“在場的人中,有沒有人得了重病,活着受了傷,當然,就算是以前受的暗傷,到現在都沒有恢復的也可以,只要有人願意嘗試,那我就用他來做實驗。不過,想要接受實驗的前提是,如果證明治療符是真的,那麼,在賣掉剩下的兩張符後,接受治療的人就要用兩張符賣出的平均價格,買到之前消耗在他身上符。”
上千名圍觀的羣衆,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沒有想到,白若塵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個辦法。
“我來試一試!只要有治療符有效果,我願意買下它。”一名滿頭白髮的老者,大步從人羣中走出來,他穿着灰黑‘色’大褂,帶着黑‘色’鏡框的老‘花’鏡,那鏡片之下閃爍着的,是一道道睿智的‘精’光。
“你確定,如果有效果的話,你會買下它!”白若塵深深看了老人一眼,認真問道。
這個老人他認識,甚至更知道他是隔壁街上一家‘挺’有實力的古玩店老闆。
“我確定。我的‘腿’早些年被獵槍打中,雖然沒有殘廢,但裡面留有暗傷。如果真的有效果,我願意‘花’錢。”滿頭白髮的老者沉聲說道。
白若塵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符後,按照王軻教給他的使用方法,集中‘精’力把這個治療符丟出去,他頓時暴喝一聲,那張符在衆人視線中炸開,星星點點的銀‘色’光芒,隨着他的手,拖着銀‘色’光芒的尾巴,融入了老人的身體之中。
神奇的一幕,讓福軒堂大‘門’外街道上上千人稟住呼吸,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堪稱是神蹟的景象。以前,他們只是在電視機或者電影中看到過這種神奇的情景,可是現在,他們卻在現實中眼睜睜的看到。
太不可思議了!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站在遠處的趙‘門’豐,眼神中閃動着古怪的神‘色’,他看着那道隨着白若塵手掌遊動的銀‘色’光芒,默默點了點頭,雖然那些銀光在數量上和他製作出來的符相比差了一些,但這的確是治療符,在治療方面會有不小的效果。
那名親身實驗的老者,蒼老的身軀突然一震,他的眼神中閃動着驚奇之‘色’,隨即便緩緩閉上雙眼,默默感受着身體裡涌動的那股舒適感覺。
太美妙,太舒服了。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滿臉陶醉,彷彿像是正在享受中的老人臉上。上千名圍聚的人羣,此時此刻竟然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兩分鐘後,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當那兩道‘精’光爆‘射’中,他大聲喝道:“好,那種滋味太舒服了,雖然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那治療符是真的,但是它帶給我的感覺,很神奇。我現在覺得,這符百分之九十九是真的,想要驗明效果如何,只有等到‘陰’天下雨的時候,纔會知道我大‘腿’裡的暗傷,還會不會疼痛。”
真的?
所有人的眼神中,都閃動着火熱的神情。
俗話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如今看到那名老者的模樣,他們已經認定這符是真的了。而且購買的‘欲’望,也在他們心中瘋狂的滋生。
擁有這麼一張治療符,好處可實在是太大了。
“白先生,這治療符多少錢?你開個價,我買。”一名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大聲叫道。
“是啊!這治療符多少錢?”
“……”
白若塵看着一個個帶着‘激’動面‘色’的圍觀羣衆,笑眯眯的說道:“大家也看到了,剛剛因爲給這位老人家治療,已經消耗了一張治療符,現在我這裡還有兩張,所以我宣佈,大家競價,最後誰的價錢給的高,這治療符就是他的了。兩張治療符,有兩次機會,第一次競價開始。”
“十萬,我出價十萬!”
第一個開口大叫的,直接報價便是十萬塊。
“十五萬,這符我要了。”
“十八萬。”
“……”
隨着價格競價聲不斷響起,價格也越來越高,短短五分鐘,符的價格已經飆升到八十八萬。
“一百萬,我出價一百萬。”
一聲洪亮的聲音,頓時讓最後還剩下的那幾名競價者紛紛閉上了嘴巴。
治療符雖然珍貴,但‘花’上百萬購買它,其他人還是覺得難以承受。
當然,也有不少人還想繼續競價,他們也有錢,可是他們的錢財幾乎都壓在貨物上,能夠‘抽’調出百萬以上現金,那對他們的生意資金週轉,就會有很大的影響。
站在福軒堂二樓窗口處的王軻,面‘色’呆呆的看着下面那個走到白若塵面前的中年人,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張治療符的價格,竟然能夠飆升到一百萬。
這也太貴了吧?
他還記得,當初在自‘性’居的時候,趙‘門’豐爲了救治那些受傷的農民工,可是一口氣用掉了七張治療符,如果一張治療符的價格是一百萬,那趙老上次可是足足用掉了七百萬啊!
七百萬?
這是什麼概念?
就算是對現在身家頗豐的他來說,也是一筆龐大的令他都感覺眼熱的鉅款,他現在身上滿打滿算,也就四百多萬,這其中還包括剛剛‘交’易後,從白若塵這裡得到的兩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