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害死她嗎。、就在此時,道嬌音突然響起熙洲吭非笑地說道,但語氣卻十分冷漠無情。
“這是怎麼回事?”‘花’羽見到被自己灌注了天血淚靈氣的‘玉’心瑩,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吐血,也不由一驚,神‘色’徒變,急忙收手,將‘玉’、心瑩扶在懷裡,同時,對嬌音問道。
“她不是受傷,只是中了那火蟲的火毒,就像井蜜蜂蟄過,會中蜂毒一樣,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被你用千年天雪淚的靈氣這麼一推‘波’助瀾,反而讓火毒加速在她體內的循環速度,不久之後,她就會因爲火毒攻心而亡,而殺死她的,正是你。”嬌音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地說道。
‘花’羽聽得眉宇緊皺,沒想到自己竟然幫了到忙,但他也聽出嬌音似乎對這火毒十分了解,立刻追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夠驅除她體內的火毒?”
“這火毒極爲頑烈,一般的方法是難以將它從體內驅除的,就算是千年天雪淚的靈氣,也無法將其驅除。反而還會加速它的反應。所以說。想要將其驅除是很難的。如果只是少量的火毒的話,或許並不致命。這一兩口也就算了,但這丫頭背後起碼被叮了好幾口,這火毒進入體內後。就會融合在一起,形成劇烈的毒‘性’,中者渾身猶如發燒,高溫難退,加上你剛纔用千年天雪淚的靈氣加速了火毒的循環,這樣持續下去,這丫頭的全身水分都會因此而蒸發。最後枯竭而死。
”嬌音應道。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我耍救她,是我讓她跟我一起進來的,在沒有離開無間地獄之前,我必須保護她的安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有事,”‘花’羽駕定地說道。
“哎,原本一個冷酷無情的你,如今怎麼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 她死就死咯,對你有沒什麼大礙。反正你也知道了這麒麟仙王所在的位置。那種着菩提樹的深谷,以你的能力怎麼可能找不到呢!所以,讓她死好了!”嬌音毫無感情的應道。
“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你只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花’羽目光一凝,冷寒地問道。
“你先割開她的手腕,讓她流點血。減緩一下火毒攻心的速度。”嬌音先聲說道。
‘花’羽一聽,立刻抓住‘玉’心瑩白哲的手腕,並指在手腕上一劃而過,頓時,手腕上鮮血溢出,順着手腕的傷口,慢慢地滴落到地面。
“這辦法當然是有。不過,犧牲可是不小的,你願意嗎?”嬌音接着又語調玩味地問道。
“說吧!”‘花’羽毫不猶豫地說道。
“唯一能救她的方法,就是你們進行合種雙修,將她體內的火毒渡到你的體內,再用千年天雪淚的靈氣蓮煉化。”嬌音應道。
“合種雙修?那豈不是要”‘花’羽雖然對於合種雙修並沒有多少了解,但他知道一旦進入合種雙修的修真者,必須心意相通,共同進退,彼此也就難以分開,而且合種雙修達到一定程度後,就必須進行‘陰’陽‘交’合,所以,基本上所有進行合種雙修的修真者,不是夫妻,就是眷侶。
“沒錯,如果你和她雙修的話,她就必須成爲你的‘女’人,而且還不能離開你,否則,她的修爲會因此出現倒退或者停滯不前等等。當然,從好一方面來講,如果她和你雙修的話,就能夠在雙修的同時,直接分享你體內的千年天雪淚的靈氣,來促進仙種的生長,對她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不過,如果你按照我教你的雙修心法“‘欲’鼎術。修煉的話,最受益的還是你。因爲‘欲’鼎術和別的雙修心法不一樣,一般的雙修心法。都是彼此互爲鼎爐,藉助對方的真氣和仙種修爲來合種修煉,但這。完全是由施展的一方來‘操’縱,也就說你只要將她作爲鼎爐,就可以進行兩人的合種雙修,她是否能分享你體內的千年天雪淚靈氣,也由你來決定,而且,你可以隨時離開她。但她卻永遠也離不開你。”嬌音說道。
“那這還算得上什麼犧牲嗎?”‘花’羽蹙眉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嬌音突然冷笑一聲,接着道:“這‘欲’鼎術唯一的不足就是,一旦你修煉了這‘欲’鼎術。就會像是上癮一樣,哪怕你自己想控制,但你的‘欲’望卻會不斷的驅使你,讓你失控地想要找‘女’人來合種修煉。所以,一個鼎爐是根本滿足不了你的,隨之你的修爲越強,你需要的鼎爐也就越多,你的‘欲’望也會變地越強,不可自抑。也就說,你必須找更多的‘女’人跟你進行合種雙修才行。另外,這‘欲’鼎術的副作用是很強的,至於怎麼個。強法,等你學了之後,你就會知道。以後你會和很多‘女’人有所牽扯,藉助她們的仙種來修煉。但這樣的結果就是。可能會導致很多‘女’人離不開你,到時你該如何應付,那可是很有趣的事情!”
嬌音後面的幾句話,還真是讓‘花’羽感到有些語出驚人,讓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許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這種事情根本就是他們求之不得的‘豔’福,因爲學了這‘欲’鼎術,就可以隨意的將‘女’人作爲鼎爐來修煉,增進修爲,而被作爲鼎爐的‘女’人,則永遠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任由的被爲所‘欲’爲,根本就是猶如天降餡餅的大好事,絕不會有人認爲會是什麼犧牲。
但是,嬌音很瞭解‘花’羽,她知道‘花’羽是個對感情很執着的人 絕不是那種濫情的‘花’‘花’公子,更不會隨意的去佔任何‘女’人的便宜,這雪月舒琴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最重要的是,她也知道‘花’羽其實是個非常心軟的男人,就像眼前,爲了‘玉’心瑩的受傷而感到一行隱隱的自責,想要不惜一切地救‘玉’心瑩,這就是他一種心軟表現。所以說。她很明白一旦‘花’羽學了這‘欲’鼎術,也就意味着他又要有所改變,從一個專一的男人變成一個將‘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花’‘花’公子,這對他來說,恐怕就是一種最不願意的犧牲。
“真的只有這種辦法了嗎?”‘花’羽眉宇已經鎖得很緊,他還在猶豫。但‘玉’心瑩的臉‘色’卻也因爲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而變得慘白起來,但身體的溫度卻還在不斷上升,被從手腕放出的血,已經滴成怵目驚心的一片。他已經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了。
後面的發展應該很曖昧了吧。如果你喜歡曖昧的話,請留言告訴我。不喜歡也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