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爺,你看我老婆挺着這麼大一個肚子,你讓她往哪裡走啊,麻煩你大慈大悲讓我就地生產好嗎?”凌豪連忙用手指了把我的肚子。
愣然的我收到凌豪的眼神提醒後連忙大聲來一句,“啊啊啊啊……我我要生啦。”
爲了配合現場情況,我還硬是扯住殺手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他上着思想課,只見殺手終於是被我們兩個搞服了,愣是答應讓我們去了他們駐點處進行生產。
我們剛進他的駐點,凌豪趁他不注意一把抽起木板把他給拍暈在地上,見狀我連忙把肚子裡的東西給抽掉,跟着凌豪一起順着小道走到了廠的後方。
後方一片寂靜,僅是寥寥無幾的幾棵樹,看起來孤獨又寥寂。
我看了一眼凌豪,往上打量了幾眼後朝凌豪說道:“蹲下。”
聞言凌豪一怔,明白我意思後有些納悶的乖乖蹲了下來,見狀我連忙二話不說的一腳踩到了他身上,翻越上了二樓欄杆處,順着二樓欄杆爬進去走廊。
我正想拉凌豪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凌豪已經順着管道爬了上來,見狀我一愣連忙衝他豎起了個大拇指。我們沒浪費絲毫的時間,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走進去是一個小急生通道。
緊急通道一般都很少人走,因此靜默得就像暴風雨的前奏般,讓我總有種壓抑感,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這個工廠一共三層,大概有幾百平方,也算是規模比較大的工程了,只是還沒完全完善而已。
而工廠裡邊人不算多,也就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但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我走的這條通道里總傳來不少水流聲,不管我走到哪裡或多或少都有這種聲音。
我先行一步走出了通道,來到了二樓區域,只見二樓區域就站了大概五個人左右,圍繞在一個地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我輕輕的探過身子,正想看清楚的時候被凌豪拉了回來,“小心點,他們.....”
我朝凌豪微微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們突然大喊了一聲,“草,他媽的我們的人被打暈了。”
聞言我和凌豪猛地一怔,遲遲都沒反應過來,直到他們突然說了句,“他媽的,他們一定還在廠裡,走,兄弟們到處去搜搜。”
聽完我和凌豪對視了一眼轉頭就想跑,卻突然樓梯處傳來了走步聲,聽着兩邊越來越近的聲音,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愣是把凌豪扯進門外擋着,隨即自己整個人藏進了水瓶後背處。
幸好,看來我還真的該感謝boss這獨特的眼光,不管是什麼都喜歡買大的佔地方,不然我哪裡找得到這麼好的機會藏起來?
還好我們都藏得算及時,他們走到緊急通道,也就是我們的面前時,我簡直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屏了起來。
“靠,看到他們沒?”其中一個男的問。
“沒看見,那一男一女假裝孕婦進來是想怎麼樣?”一旁的其中一個男的問道。
另外一個男的像是話事人,說話的底氣也跟着強硬不少,“還能幹嗎,不就是因爲毒品的事情,這事被警察查奇怪罵,boss也是的,搞得規模這麼大。”
聞言其中一個殺手連忙噓了一聲,“找死啊,說話這麼大聲,隔牆有耳知道嗎?”
說完我便聽到了陸陸續續的走路聲,以爲他們走了之後我正想出去的時候突然看到我面前多了一雙皮鞋......
我的心猛地漏了半拍,以爲自己就要被發現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槍聲,隨即傳來了凌豪拼命大喊的聲音,“快走.....”
聽他說完,我也顧不上看上一眼,連忙一閉眼就往出口衝,直到衝到身後沒人跟隨後我這才氣喘吁吁的靜了下來,可這時卻懵了。
我這他媽是走到哪裡去了?
我看着這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懵了,這密密麻麻的一包包白色粉狀以及面前這一個接着一個白色液體池,一旁擺放着不少的大型漏網和機器。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思開始沉了下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他們製造毒品的地方了,而這些液體應該就是這些毒品經過化工原料的加工後進行漏網過濾出來的液體拿去篩曬,然後磨成的粉應該就是毒品了。
而一旁擺放着的白色粉狀一定是所謂的奶粉和毒品的混合體,那麼他們表面上做着的是奶粉加工,背地裡卻在隔間裡做着最後一道工序。
而這個工序顯然就是在製造毒品,看來是這次香港的貨出問題後,他們就另外想了個方法能夠不用經過關口那關,直接就在古城建立一個毒品皇宮。
我咬着脣,心裡頭因爲發現boss的計劃而暗自激動起來,我連忙多拍了好幾張照片,隨即將一包粉硬是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見有人來了,連忙往指定的出口方向跑去,這不終於找到路了。
順着原路,這一次我還特地走原路,翻牆逃出了廠。
我剛成功越出工廠連忙給凌豪打電話,還沒打通便連忙改發短信:“你在哪?”
凌豪的遲遲不回信息,我的心也瞬間開始着急了起來。
可只能乾着急的我恨不得就在剛剛的時候不該拋下凌豪走,而是應該做那個吸引他們追,讓他先跑的人。
就在這時手機猛地來了電話,我顧不上看名字連忙一開口就問了句,“誰誰誰?凌豪,是你嗎?”
聞言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了熟悉的聲音,乍一聽還真的是凌豪“你在哪裡!”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這才鬆了口氣,“你傻啊,你剛剛嚇到我了,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剛剛你蹲在花瓶隔壁的時候,有個男的發現你的衣角了,好幾個人正準備捕你呢!我這不突然開了一槍嗎?我往天花板開了一槍就連忙跑,如果不是這麼做,你估計就被抓到了。”
聞言我微微一怔,這時突然心底有些感激,我朝他說了一聲謝謝,但頭很快被他猛地敲了一把,“謝毛啊!你護着我們的時候,我們都沒說過一句,再說了我們可是朋友。”
我笑了笑,沒再說煽情的話,我知道有些感情真的不需要時日都掛在嘴上,因爲心裡懂就好。
我和他很快聚在了車上,把車子開去了安全地方纔敢探討這個事情。
“剛剛他們抓到你了?”我問道。
“沒有,我跑去廁所間裡的通風口上逃出去了。”凌豪不以爲然的耷了耷肩。
聞言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呀,這身板還能鑽通風口,看來你也有做殺手潛質,不是老說兇手殺人後從通風口逃出嗎?”
凌豪被我說得不好意思了,愣是漲紅了一張臉。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一把拉開了拉鍊,把那小包白色的粉狀物體拿了出來,“這個是我在那個隱秘隔板後拿出的樣本,你看看能不能看出點什麼。”
我還不忘拿出了手機照片發給了凌豪,凌豪看着照片上的東西,隨後鼻子靠近這包白色東西嗅了嗅,瞬間皺着眉頭說了句:“幹,這他媽的就是毒品啊!”
我也跟着皺了皺眉頭,“它隔板後邊全是這種白色物體,還有好多,你確定這些都是毒品嗎?”
聞言凌豪這時也有些不確定了,看着這包來歷不明的東西遲遲憋不出一個想法來,我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頭,轉頭把東西塞回包裡準備帶回警局給簡錢(神仙般的美男法證)。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燥熱,從腳到頭的那種瘙癢感越來越重,我拼命的壓抑着自己渾身的癢意。
一旁的凌豪終於發現我的不對勁兒,連忙放下手機湊過來問,“怎麼了?怎麼感覺你臉色突然這麼難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忍着渾身的瘙癢和疼痛,咬着脣強顏歡笑的說了句,“我還有事,你把東西全部拿回去給簡錢。”
說完轉身想開門跑掉卻被凌豪扯了回來,“等等,咦,你怎麼全身都這麼燙!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我一把甩開了他的手,頭都沒回的拋下一句就跑了,“沒事,你快點走。”
說完我拔腿就跑,愣是把在車上的凌豪甩掉跑到了附近的山林處,見終於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瞬間鬆了口氣。
可剛鬆口氣,那種帶着撕咬疼痛的瘙癢感密密麻麻的佈滿我全身,我整個人倒在了樹下,因爲疼痛我整個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只能不停的撓着我手臂、我脖子、我臉、我身體所有能夠抓得到的地方。
在這個沒人的地方,我沒有任何能夠吸引我注意力的東西,瞬間那種疼痛感衝勁兒十分強的朝我撲了過來,我整個人像是溺了水的人,在疼痛海洋裡不停的揮動着手,卻始終找不到回家的路,甚至連呼吸都喘不過來。
終於在這瘙癢感中,我一把咬住了自己疼痛的手臂,左手在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了一把小刀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愣是一把割,終於讓我發現在這血液流出的瞬間,我的瘙癢感竟有種得到緩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