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見那血霧瞬間進入了自己體內心道:
“不好,這老王八蛋真說得出做得到啊,還想他是什麼世外高人,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
柳狂的那道元力,進入云溪體內,云溪此刻體內就如爐火,焚燒經脈,被痛得在地上不停翻滾,這股血紅元力如同頑皮的孩童般,在云溪體內盡情的撒潑,不過這小子此刻還罵罵咧咧道:
“老混蛋,小爺就是變成魔屍,這第一個要咬的人就是你”。
方纔看着冷玲,爲了救自己,給這老王八蛋磕頭,想想平日裡,受人寵愛的大小姐,爲了自己居然這般,想想就自己算死了,也算值得了吧,看着冷玲梨花帶雨的模樣,云溪心中莫名疼痛,當下也服軟的哭喊道:
“老王八蛋,要殺要剮,小爺我悉聽尊便,但求你放了我家小姐,她也是苦命人,若是你放了她,我...我就心甘情願給你當魔屍怎麼樣?給你打酒喝行是不行?”。
冷玲看到云溪如此,心裡生起的一點惡作劇心態,此時也蕩然無存,心想這傢伙平日裡吊兒郎當,沒成想對自己居能做到這般,心中也如蜜兒般甜,這些時日所受委屈,也減淡不少。
這柳狂雖聽云溪胡言亂語罵道,但就怎麼越看就越喜,這小子合老子胃口
“小子,問你幾個問題,你若答得好了我就放過你家小姐怎樣?”柳狂輕笑道。
云溪此時還有選擇嗎?當即道:
“你問吧問吧!不過你這個什麼鬼法,死又死不得,這般難受,確也不好回你問題吧”
柳狂輕笑,暗想這小子此時還想算記,不過也沒戳穿說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如同乞丐得了千萬金,用不當就得被壓死”
聽着柳狂把自己比作乞丐,頓時云溪又想回諷幾句,柳狂可沒給他機會,接着道:
“若想舒坦些,我告訴你個法子,你且試試,若你領悟得了,並可減輕疼痛,若是不行,也只得怪你蠢笨,聽好了小子,老子只說一遍成不成就看你造化了”
云溪當即不敢胡思亂想,忍受着體內的灼熱感,盤腿而坐,耳邊聽聞柳狂聲道:
“抱元守一,元氣運轉,氣隨意動,導元入脈,氣散元聚,煉筋活脈,引天元,納氣海,逆轉氣海元散周身,反覆幾次疼痛即消”
云溪看向柳狂,一眼的不相信,張口道:
“老混蛋你糊弄我呢?逆轉氣海你想我死得不夠慘啊?咱天元大陸上雖人不知,氣海乃是修煉根本,尋元導海不可逆,你爺爺的,你還誤導小爺散元?存心不想我死得舒心"。
柳狂粗眉一擰喝到:
“你個小王八蛋,這可由不得你哦,不過再過半刻,你差不多就成魔屍了,到時怕也就不知那疼痛是何感覺,你現在試試用雙手指按住氣海,是否感到氣海里猶如被火燒般的灼熱感?”
云溪依言按了按,確是感覺灼熱難耐,柳狂接言道:
“你切在試試雙手四指掐腰,拇指按住氣海所在位置,曲腿盤坐,舌頂天棚,張嘴做呼吸狀。”
此刻云溪確實不敢多言,全依言照做,一旁的冷玲滿臉愕然,看着柳狂,這分明是一門極其高深的,導元練體法門,卻不知這柳狂,爲何會傳於云溪,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當下冷玲並有些暗暗擔心起來,但更多的確是憂傷,卻不知爲何。
此時的云溪遵循柳狂口訣導元入體,順周身經脈,緩緩凝聚於氣海,整個過程雖然無比緩慢,但方纔的灼熱感,確是減輕不少,云溪當下得知,此法確是有效,並更加專注遵循運轉口訣,云溪因未修得元神,所以無法做到元神內視,但自己的身體,裡面的變化,確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得到,體內狂暴的血紅元力有了引導,不在像方纔那般折騰,血紅元力,從經脈各處,會聚入氣海那一刻。
氣海翻騰,如深淵巨獸般,將這股元力瞬間吞噬得一乾二淨,云溪試才睜開雙眼,一絲寂寥出現在眼裡,一旁的冷玲彷彿知道這種結局一般,沒有意外,只有淡淡的憂傷.
柳狂也看出了異樣,詢問云溪:
“小兔崽子咋停下來了?”
云溪此時,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哪聽的到他人說的什,冷玲見云溪如此,心中也不免難受,舉步走到云溪身後,輕撫後背柔聲說道:
“云溪不要氣餒,我相信總有一日,你會和這天下六絕一樣,成爲頂天立地的男兒,我父親不也說過了嗎,你這種情況也不是絕境,只是他沒法子而已,元天大陸何其壯大,終有能人可解,你別擔心了好嗎?”
這柳狂在一旁,聽的更加是雲裡霧裡,高聲喝到:
“你兩小屁孩在這唧唧歪歪幹什?這小子方纔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這一會就要死要活?”雲
溪心中本就極爲不舒服,直接不搭理他,從八歲開始到現在,每次辛辛苦苦吸納的天地元氣,都無法存入氣海,這種挫折感,他都經歷了不下於千百次,雖屢屢受挫但卻從未放棄,但畢竟還是十一歲的孩童,經歷了那麼多次的失敗,難免有些心灰,
冷玲恭聲迴應了柳狂,細說了云溪的情況,柳狂眉頭微皺,自言道:
“奇了怪了,這聽起來,怎和我天魔宮的無上秘法,封魔印同出一轍,難道是?”隨即搖搖頭,苦笑道“這小兔崽子,怎麼可能和那等勢力有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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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狂思前想後暗歎道:
“既然看上了這無法吸元納氣的廢材小子,如不教導他一些保命手法,日後旁人,定然會數落我柳狂沒本事,哼老子就是要把這廢材,教導成一等一的高手,額,是教導他成爲一等一的武技高手,哈哈哈想想都興奮,無法吸元納氣,卻可憑藉武技行走天下,嗯想想確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