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島毀滅前夕5之誅締暴露
“你既然這麼聽話,那我如果想看你的獸型呢?”話鋒一轉,人退後幾步的同時,冷聲命令道;“化出獸型!”
她倒要看看,這麼聽話,從天而降的奴隸,到底是什麼貨色!
誅締只來得及怒吼一聲,身上亮光一閃,人形驟然消失,一隻巨型的‘黑寡婦’,猙獰着燈籠般大的雙眼,盯着身前變小的藍若歆。
“你....你...你..黑寡婦?”藍若歆沒預料到誅締的獸型居然是一隻巨型的黑寡婦。
見到熟悉的獸型,腦海中立刻閃過自己曾經被追殺,被玩弄的一幕幕,不退反進,手握死亡之刃指着黑寡婦,憤怒至極的怒吼一聲;“居然是你!看我不剁了你!”
黑寡婦見到死亡之刃泛着幽冥的寒光直衝他的腦袋而來,再看看藍若歆雙眼中失控的瘋狂之色,只剩下殺戮,瞬間反應過來,她是想起了他以前做下的那些事。
“若歆!”藍雀舞的聲音忽然從遠方傳來。
握着死亡之刃順勢劈下的藍若歆聽見,動作一頓。
黑寡婦轉瞬間身上亮光一閃,再次化成人形的誅締。之前撞樹,頭破血流已經乾涸的血跡,再次從頭頂流下一股明顯的血流。
擡頭望着懸在頭頂上的死亡之刃,誅締如此兇殘的人直接腿軟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藍若歆清醒過來的瞬間,望此一幕。雙眼閃爍個不停,最終握緊了死亡之刃,拿刀刃衝着誅締兇狠的警告道;“等會再找你算賬!”
藍雀舞手抓着一大把清潔草跑過來。正好見到誅締滿臉是血,模糊了整張面孔,卻跪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藍雀舞疾跑的步伐變慢,最終停在了下來,雙眼透着震驚之色的看了看地上的誅締,再擡頭望着死亡之刃上明顯流淌着一絲鮮血,正準備擦拭收起死亡之刃的藍若歆。幾步衝到她的跟前,驚訝地問道;“他--他死了?”
藍若歆卻厲眼一掃地上的誅締,厲聲呵斥道;“裝死裝夠了?給我滾起來架火堆!”
裝死?藍雀舞轉臉看向地上的誅締。只見誅締突然復活一般,一躍而起。滿臉的血跡也顧不得擦拭,直接到處撿木柴生火。
望着模樣明顯悽慘的誅締,藍雀舞吞了吞口水。轉臉蹭到已經把擦乾淨的死亡之刃。背在身後的藍若歆低聲問道;“他怎麼惹到你了?”
藍若歆厲眼一掃,在附近賣命幹活的誅締,想起他的獸型,以及自己懷孕時被追殺戲耍的一幕幕,怒火中燒。剛剛要不是藍雀舞聽到動靜跑過來之前,以爲她出了什麼事,喊了她一聲,剛纔那一刀她肯定會劈下去!
藍雀舞見到藍若歆沒有回答。眼神不停的掃向誅締,掩藏不住的濃烈殺意。不由的詫異。
以前她不是說誅締曾經救過她一命,所以纔多次容忍,甚至帶回了部落。
如今他只是離開了一小會,到底發生了什麼?
再看看誅締滿頭滿臉的鮮血,老實巴交的樣子,勤快的幹活,整個模樣就是被奴役的可憐人,哪有平時半點囂張跋扈,兇殘暴斂的樣子?
這麼兇殘的人爲何獨獨害怕自己的伴侶?藍雀舞很好奇。
“若歆,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惹你生這麼大的氣?不然我親自動手解決他?”藍雀舞試探性的問道。
想着平日裡誅締動不動在藍若歆的面前,挑撥他們幾個伴侶跟她的關係,甚至多次建議,藍若歆直接休了他們或者殺掉他們。
他也是一個心高氣傲,有仇必報之人,此時哪會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藍若歆卻接過藍雀舞手中的清潔草,對着他甜甜一笑道;“殺掉了可惜,浪費可恥。以後誅締就是咱們的奴隸,你儘管使喚他,他要是敢不聽話,你告訴我。
我先去清潔一下,不用管我,哦,幫我看着點死亡之刃。”藍若歆把死亡之刃解下來放到了地上,指了指,走進叢林深處。
藍雀舞走向誅締,調侃的問道;“若歆剛纔跟我說,以後你就我們的奴隸?嗯?”
誅締滿臉鮮血的擡起頭,雙眼盡顯陰狠毒辣之色,強硬的口吻道;“有本事你使喚一下試試!”
“哼!”藍雀舞冷哼一聲,傾城的臉上把孔雀一族特有的驕傲體現的淋漓盡致。
“看你這樣子還死不了!”藍雀舞轉身走到,之前自己鋪好的獸皮墊子上坐了下來。
誅締一雙陰狠至極的雙眼,盯着悠然自得的藍雀舞,恨的手勁不斷的加大。喀嚓一聲傳來,低頭一看,手中剛剛撿起的木棍被他捏斷。
引來藍雀舞的側目,誅締只得轉過臉背過身,深呼吸,一個勁的勸慰自己;爲了能活下去,他必須忍受藍若歆這個主人,以及跟她關係親密的獸人,至於其他人...,以後誰敢惹他一丁點不爽,殺!虐殺!虐到死爲止!
因爲在藍若歆那裡備受委屈而不能發泄,導致了以後誅締對待其他不管幹的陌生人,手段更加的兇殘暴斂。
很快月白他們打獵歸來,月白坐在藍若歆的左邊,藍雀舞坐在她的右邊,烈鮑則坐在月白的左邊,而他們正在享用美味的烤肉。
苦逼的誅締依然滿臉是血,卻還在一個勁的烤肉。雙眼盯着只能看不能吃的烤肉,心裡暗恨道;服侍這幫混蛋,恨不得吐一口吐沫上去,毒死這裡所有的獸人!包括藍若歆這個可恨的主人!
“你想毒死我?”藍若歆陰冷的聲音在誅締的耳邊乍響。
誅締連忙擡起頭,掩飾住心底的駭然。用慣用的口吻,囂張跋扈的道;“你們什麼也不幹,老子動手烤一塊肉,你們跟着吃一塊,毒死你們算輕的!”藍若歆這個該殺的主人,怎麼會知道他內心世界的想法?這簡直是不想讓他活了!
月白突然站起身,一雙勾魂的桃花眼盯着誅締,射出狡詐的狐狸之光,扭頭卻看向藍若歆,魅笑道;“小雌性,他真想毒死我們?”
藍若歆淡淡的瞥了一眼憤憤不平,滿面扭曲的誅締。在看看身邊站起身來的月白,伸手把他撤回原地坐好。
見到連烈鮑都神情警惕的不敢在放心吃肉,望了過來。
笑了笑道;“我開玩笑的,他最多就是在給我們吃的烤肉上,吐幾口口水。”黑寡婦的口水那也是劇毒。
“什麼?這比下毒更噁心,更歹毒!”藍雀舞驚的跑到一邊就開始嘔吐,想要把剛纔吃進去的烤肉全部吐出來。
烈鮑聞言則轉頭,眼露兇光的盯着誅締,想知道他是不是真這樣做了。一想到他剛纔吞下去的烤肉,是沾染着誅締的口水烤好的,胃裡頓時一陣翻滾。望着藍雀舞作嘔的樣子,他也很想吐。
月白卻依然舉止優雅的撕下一小塊肉,自己吃一口,喂一口給藍若歆,淡笑道;“他誅締哪會做這麼噁心的事?有仇也是正大光明的挑戰廝殺才是!”
誅締冷哼一聲,默認了月白的話,卻一點也沒有領情的意思。
藍雀舞這才停止了嘔吐,跑過來自己動手烤肉,再也不敢吃,經過誅締的手烤過的肉了。哪怕他沒下毒,沒吐口水,他也吃不下了。
烈鮑見此,也學藍雀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吃飽了。”藍若歆站起身來,對着月白跟藍雀舞說了一句,眼神一掃誅締道;“過來這邊,繼續算之前的賬!”
藍若歆轉身走向叢林深處,身影消失在月光下。
月白明顯的察覺到,誅締站起身來跟着過去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哪怕瞬間被他殘暴的眼神覆蓋,在自己的狐狸眼下,也無所遁形,捕捉的清清楚楚。
月白見到誅締的身影,也消失在藍若歆走過的方向,不由的扭頭,看向藍雀舞問道;“誅締一頭的傷是小雌性乾的?他是不是欺負了她!”
藍雀舞這才收回追逐藍若歆背影的目光,鬱悶道;“我哪知道?只是離開一會,突然聽見廝殺聲,跑回來一看,若歆舉着死亡之刃差點殺死誅締。”
烈鮑早就豎起了耳朵傾聽,咂了咂嘴,立刻發表自己的意見。
“誅締太危險,他死了我們才高興呢。”
不對,誅締如此厲害,怎麼會被藍若歆差點殺死?眼中閃過精光,突然轉臉看向藍雀舞問道;“你們的伴侶藍若歆很厲害啊!連誅締都不是她的對手?”
右手卻無意識的摸上了左手的胳膊。曾近這隻胳膊就是被藍若歆不小心的輕輕一捏,差點斷掉。
之所以不選月白,那是因爲烈鮑深知狐狸種族的獸人一向狡猾,問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藍雀舞沒多想,驕傲的擡高下巴,眼神目空一切,哪怕什麼話也沒說,卻已經用動作回答了烈鮑的疑問。
月白見此一幕,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烈鮑道;“聽說你跟誅締幾次交手,勢均力敵?呵呵!那你以後可千萬別學誅締那麼蠢,隨便招惹小雌性生氣。她被人多次陷害之後,脾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