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是瘋子

救命恩人是瘋子

藍若歆;他要殺死自己嗎?看了看周邊全死了族人,唯獨這剩下刀疤咧一個,她好像也非常瞭解刀疤咧對她的恨,但是不代表她會接受。

‘看着’巨型鬣狗的鋒利的爪子直接朝她的腦袋襲來,藍若歆心裡苦笑一下;老天你玩我嗎?這纔不過一個晚上,她經歷了幾次生死?而且有她這麼倒黴,‘親眼’看着自己即將慘死,卻連‘救命’兩個字都叫不出來的苦逼嗎?

在這生死的瞬間,藍若歆的腦海中突然乍現,之前她突然醒來,一拳把想要殺死她的‘黑寡婦’打飛的瞬間。

藍若歆心中憤怒的咆哮;要死也是你刀疤咧這種人,跟黑寡婦那樣的醜陋怪物去死!憑什麼每次要死的是她?她有什麼錯?明明受害者是她,憑什麼發生了後果,這一切卻要她承-優-優-小-說-更-新-最-快-擔?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藍若歆心中再一次提到了‘黑寡婦’。黑寡婦悲催的發現,他的身體本來只是悄悄的閃身靠近他們,卻在見到巨型鬣狗揮下巨爪的一瞬間,直接飛奔過去。從巨爪下連人帶十字架一塊救走的同時,居然還趁機攻擊了巨型鬣狗一腳。

黑寡婦化身的成年男子把藍若歆放下的一瞬間,身後傳來碰的一聲巨響。他詫異的回頭,發現巨型鬣狗居然被他一腳攻擊的直接倒在地上。

身上亮光一閃,化爲人形,躺在了血泊中,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久了藍若歆的成年男子,眼神狠毒的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成年男子哭笑不得,心裡憋屈的想殺人!他明明是想親手殺了這個叫藍若歆的獵物,卻偏偏下不了手。

明明把她丟給這些巨鬣狗族的獸人,想要他們代爲出手弄死她,最後她依然安然無恙,巨鬣狗族卻莫名其妙的自相殘殺,全死光了。哦,不眼前還剩下一個還沒死,還有口氣的刀疤咧。

剛剛藍若歆必死無疑,可爲什麼見到她有危險,自己的思想明明是見死不救,幸災樂禍,想要遠離。卻偏偏身體不受控制,自投羅網,自動自發的救了本該死的她?

這到底是爲什麼啊?別說刀疤咧恨他,連他自己都恨自己!

藍若歆;這個男人是人?他也是獸人?個子挺高,長得也很壯,月光下的臉長得也還過得去,只是那雙眼睛好像有點陰沉。

皮膚卻長得有點黑,而且。藍若歆羞紅了臉,這個傢伙也是獸人嗎?怎麼這麼不要臉?居然不穿衣服?

不對啊!如果他是獸人,不是該穿着他的本命獸皮嗎?爲何突然光溜溜的衝出來救人?

就在藍若歆下意識的想要避開視線,知廉恥的不在‘看’他的時候,男子卻突然彎腰蹲在地上,自己的左腳猛踩自己的右手,臉上卻毫無表情,淡定的就跟踩別人一樣。

藍若歆看的內心**!難道救她的是個神經病?不然爲何用自己的腳踩自己的手?如果是神經病,藍若歆也就能夠理解,他爲何赤身**的不穿衣服了!

黑寡婦化身的成年男子,內心的狂躁獨白是;該死的右手,就是你救了本該吞肚下腹,幾次害自己的可惡獵物。

我踩死你!踩死你!讓你剛纔不受我的控制,去救她!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私自做主!

還沒死去的刀疤咧,眼睛瞪的老大,躺在了血泊中,直愣愣的盯着男子,眼中寫滿了疑惑和不理解。

男子突然停止了可笑的自殘舉動,不痛不癢的站起身,兇狠的瞪了將死的刀疤咧一眼道;“看什麼看?”轉身瀟灑的離開。

藍若歆愣住了。心裡狂吼;喂!救人救到底,你怎麼自己離開了,不帶上我一塊啊?

然後藍若歆詭異的發現,明明已經走的很快,快看不見身影的赤裸男子居然突然回頭。

一路狂奔過來,一邊還在不斷的咒罵,把她從十字架上解救了下來,抱着她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他們剛剛離開,女王甜音突然出現走了過來,直接走到將死的刀疤咧跟前,蹲在了他的身邊。

刀疤咧見到女王甜音沒事,哪怕將死,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張了張嘴,拼盡了全力,說出了一生中最後一句話;“別怨我,別恨我。好好好好的活下去。召集剩下的族人,一定一定要壯大部落。”兩眼一翻,死了。

女王甜音用手合上了刀疤咧死不瞑目的雙眼,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永遠的消失在黑夜中。

因爲族人自相殘殺的時候,女王甜音自然也聽見了動靜,卻被侍衛阻止。加上她對刀疤咧極其的失望,不想見到他,就派身邊唯一的侍衛過來查看,自己卻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當天快要亮的時候,一些沒死的幸運兒,雌性跟幾個小獸崽,從各個角落處,甚至屍體堆的下邊爬了出來。

一個個望着將要升起的冉冉太陽,坐在屍體堆裡,欲哭無淚。

太陽冉冉升起的時候,吼天帶領的艾起亞部落的獸人,幾乎搜遍了整個巨鬣狗族的老巢,結果一無所獲。

整整三天之後,吼天他們不得不放棄,繼續在巨鬣狗族的老巢浪費時間,白白的尋找,返回了部落。

連蘭斯一向追蹤如神一般的鼻子,也失去了作用。

最後只剩下魔多,蘭斯,藍雀舞,月白帶着小丫,還有云騰父子帶着羽獸族,又在此地整整的搜尋了一個星期,直至連他們自己都放棄了希望,不得不重返部落。

但是他們始終相信藍若歆還活着,小包子更是信心十足的認爲媽媽一定沒事!帶着雲騰跟羽獸族,最後也返回了艾起亞部落。

他們走後不久,其他逃竄在外,聞訊趕回來的巨鬣狗族的獸人,一個個返回老巢,接出了秘洞峽谷內,獨活下來的幾個雌性還有幾隻小獸崽。

甚至在女王的洞穴口外邊,發現了餓了很久,居然雙腿被打殘,卻意外懷孕的女王。

族人紛紛從差點滅族的恐慌不安中,轉爲驚喜的期待。

女王甜七躺在女王專屬洞穴內的躺椅上,看着身邊一個個低頭彎腰,盡心盡力伺候她的族人們,一隻手摸上了還沒有顯大的肚子。這裡邊——自然是刀疤咧的種。

甜七低頭沉思,眼神空洞,想起了很多事;姐姐,這場災難過後,巨鬣狗族本來衆多的族人,只剩下寥寥的不到百人。

他們都以爲我是你,沒有人知道你已經死了。

可是——你真的死了嗎?死在了神秘的峽谷內?那場神秘的族人褻瀆了神靈,自相殘殺的廝殺中?

可爲何族人沒有發現你的屍體呢?我不管你是真死還是離開了。反正刀疤咧已死,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再也沒有人會知道我是甜七不是甜音女王了。

沒有人,沒有人。所以你最好永遠的消失吧。

野狼谷內。

唯一的木屋牀上,正躺着,讓吼天所有伴侶焦急萬分,死都找不到,卻一個個偏偏不相信已死的藍若歆,正好端端的躺在了上邊。

木屋的木門咯吱一聲被悄悄的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站在了牀邊。靜靜的注視着牀上,自從來了野狼谷之後,就從來沒醒過來的藍若歆。

“已經整整十天了!你爲何還不死?”

藍若歆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透過明明閉着的雙眼,看着眼前不停詛咒她爲何還活着的雌性,思緒回到了十天之前的那天晚上。

救命恩人赤裸的男子如蜘蛛俠般,在高聳的懸崖峭壁上如履平地。藍若歆生怕他老手一抖,就把她不小心的給扔下去。

其實有數次在藍若歆根本不知道的情況下,男子想要把她就這樣拋下懸崖。可是每次只要一動這個念頭,手臂反而立刻失去了他的控制,更加緊緊的抓住了藍若歆,不給他半點機會。

男子罵罵咧咧的在藍若歆自以爲又在發病中,自己又在狂打虐待自己的手臂,習以爲常的見慣不怪!

途中藍若歆幾次發覺男子發病,幾次殘忍的‘毆打’自己,每次擔心他會動手動到她的身上,卻每次安然無恙的透過身體看戲。

久而久之,幾次下來,藍若歆忽然明白。眼前的獸人一定是得了一種怪病,一種叫做自虐狂的怪病,只虐待自己,不會打別人,藍若歆終於放心了。

《放心個啥?男子明明是數次動了殺念,卻因爲身體違抗,反其道而行,氣不過的才虐打自己不聽話的手腳而已。》

藍若歆雖然感覺救命恩人對待她的方式很怪異,但是也沒有多想。瘋子也好,傻子也罷,**狂也好,只要救了她就行!

男子抱着藍若歆很快的翻過,一般的小鳥都無法跨越的高聳懸崖,把她直接‘丟’在了野狼谷的某一處草地上,瞬間離開。

野狼谷與峽谷比鄰而居,廝殺聲、慘叫聲、自然讓聽力極佳的野狼族有所耳聞。

狼王旭立刻帶着野狼族的獸人,偷偷的從另一條密道,聞着聲音闖進峽谷內的時候,只看見一地自相殘殺的屍體,卻沒有發現其他任何異族獸人的蹤跡。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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