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淺摟住栗子的腰,兩人一副“恩愛”的模樣羨煞旁人,許多少男少女的心都碎了。
華涉與承揚跟在兩人的後面,白志儒殷勤的對華涉一笑,做出“請”的姿勢,而華涉卻像是看不到似的,跟着玉無淺他們進去了。
聽到外頭的賓客說有人以萬兩黃金做賀禮時,正在與客人們寒暄的白向陽立馬閒不住了,有一個貴客在外頭,還需要管這些對自己巴結討好的小角色?
答案是肯定的,當然是貴客重要。
於是乎,白向陽急急忙忙地出去迎接貴客了,江氏也接到丫環的消息,早就出來了,跟上白向陽。
結果看到了玉無淺時,兩個人的頓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連嘴都合不上。
他們眼裡有驚慌,心虛,白向陽的眼中多了份愛意與欣喜,江氏的眼中卻多了份憎恨,心中的憤恨也冒了上來。
他們此時腦海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李婉婉。
在白向陽還沒做出反應,江氏便指着玉無淺,厲聲喝道:“李婉婉,你這個賤人怎麼沒有死?”
一衆賓客聞聲,齊齊看向了江氏,而憤怒中的江氏根本不知道別人看她的目光,正想要上前將她惱恨的人狠狠的抽幾巴掌,被一邊的白向陽給拉住了。
“這白夫人是怎麼了,怎麼一臉要吃人的模樣?”
“聽說前幾日白夫人見鬼了呢!你說她是不是瘋了?”
“這一向端莊大方的白夫人怎麼變成了潑婦一樣,還罵蘇爺是賤人,這白家人都是怎麼忘恩負義的嗎?”
“她居然還說蘇爺還沒死,難道白夫人曾經殺害過蘇爺,但沒成功嗎?”
“應該是認錯人了吧,你們沒聽到白夫人說的是李婉婉嗎?”
“這李婉婉可是曾經的昌昔第一美人,後來嫁於白家白琢晗爲妻,說起來還是白夫人的嫂子。”
“難道說在美女李婉婉是被白夫人害死的?”
“豪門宅院的事,又有誰知道呢?”
白向陽聽見了這些言論,只覺得難
堪,都怪這江氏,盡給他丟臉。
偏偏着江氏還不知所以的在那發瘋,玉無淺就這麼看着他們,反應這麼大?他們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呵呵!
“父親,娘,你們別誤會,這可是那位借錢給白家,還贈了白家黃金萬兩的蘇曉白,蘇公子。”白志儒趕緊上前到,以免場面難堪。
可江氏並沒有從剛剛的憤怒中回過神,白向陽只能讓人把她送回院子裡去。
“原來是蘇公子,賤內老毛病又犯了,方纔失禮了,白某人在此表示歉意。”白向陽一雙眼睛帶着探究,打量着玉無淺,想要看出些什麼。
玉無淺倒也不怕他看,裝大方誰不會,“白家主客氣,無傷大雅的事罷了。”
“那蘇公子,請!”白向陽伸出了手,特有的大家風範,眼睛卻一刻不離玉無淺的表情,就怕錯過了什麼,可偏偏什麼都沒錯過,什麼都看不到。
他實在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長的如此相像之人,眼前的蘇曉白,跟當年的李婉婉長的不僅僅是像,根本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剛剛懷疑過這蘇曉白是不是易容或女扮男裝,可一點端倪都看不出,還有喉結,這根本就是一個男人。
仔細一看,這蘇曉白還有點像另一個人,可他又偏偏想不起來是誰。
沉思片刻,不管她是誰,現在人家送了那麼多金子,他也就收下錢笑臉相迎便是。
玉無淺拉上栗子往白向陽帶的方向走,來到正廳,她毫不客氣地坐下,帶着栗子也一同坐下。
“這是爺的夫人,不慣與陌生人交流,讓她坐爺的旁邊,這不知爲過不?”
“不爲過,不爲過,蘇夫人愛坐哪便坐那,蘇夫人開心就好。”白向陽樂意答應。
他之前便聽白志儒說過這個蘇曉白,年輕有爲,卻身份不明,說是從國都來的,跟那寧城城東新搬來司徒家有干係,出手闊綽,還信命,狂妄自大,比白志儒還愛將派頭,身邊之人沒一個醜的,最差的也是眉清目秀。
特別是對自己的夫人,那是不是一般的寵愛,想討好她的,就得先討好她的夫人。
這樣的奇怪的人,卻因一個算命先生的話,無條件的幫助白家
,真的是爲了長命百歲?
當然,不管是真是假,白向陽可不會放過這財神爺。
卻不知這財神爺還是復仇者。
“不知蘇公子令尊是……”玉無淺看起來非富即貴,像他這麼有錢的世家定不多,可他從未聽說過有那個世家是姓蘇的。
“爺自幼無父無母。”她說的是實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是白某人唐突了。”白向陽尷尬的笑着,他還想問她跟李婉婉是什麼關係呢,結果人家沒爹沒媽,希望不要引起財神爺的不滿纔好。
“無礙。”爺已經習慣了。
“蘇公子年輕有爲,還有如此度量,白某人自愧不如啊。”
“呵呵,多謝誇獎。”你當然自愧不如,就你那針頭大的肚量,能跟爺比?
“父親!”兩個濃妝豔抹,姿態娉婷的女子從一個方向走來,這是剛出嫁不久的白家姐妹,白如煙跟白柳煙。
“不得無禮,沒看見有貴客在嗎?還不快見過蘇公子。”江氏丟臉就算了,連這兩個女兒也跟着丟臉,想到江氏白向陽就來氣。
白如煙和白柳煙突然就愣住了,她們本是來請安的,結果卻被說了一頓。
白柳煙性子嬌縱立馬就不依了,剛想說什麼,就被姐姐白如煙給拉住了,剛想問白如煙幹什麼拉住她,卻看到白如煙目光呆滯的看着一個方向。
她也跟着看了過去,雙眼突然瞪大,瞳孔極速收縮,一臉恐慌,兩姐妹就這麼呆在原地,什麼動作都沒有。
白向陽看到她倆這樣,真想一巴掌將她們扇出去,尷尬的笑着:“讓蘇公子見笑了,只是白某人的兩個女兒,她們可能是看見蘇公子傾城的俊顏,所以失態了,還請蘇公子莫怪。”
“白家主這是那裡話?爺知道爺長得貌比潘安,人神共憤,兩位小姐不過是沉迷與美色無法自拔罷了,爺已經習慣。”
坐在玉無淺旁邊喝茶的栗子差點噴茶,姐姐,你要不要那麼自戀,這麼說真的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