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讓胭脂姑娘見笑了一下。”白志儒笑的有些尷尬,這胭脂這麼點結巴了?
“白公子可能並不是那麼瞭解花兒。”胭脂笑道,喝口茶壓壓“驚”。
“此話怎講?”
“花兒本也是活潑開朗的女子,因爲曾經受過情傷,纔會變得如今這般。”
“什麼?花兒受過情傷?花兒這般美好,怎會有人捨得傷她?”白志儒激動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相信,更多的還有氣憤。
他的花兒那麼美好,美好得像青蓮一樣高雅純潔的仙女,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他只是一眼便對他一見鍾情,居然有人敢傷害他心目中的仙子。
一想到花兒拒絕自己是因爲別的男人,他的氣就不順,到底是富家子弟。
“呵,白公子不會以爲人生來就是那般不近人情吧?”胭脂有些自嘲。
白志儒聞言更是氣憤,大聲問着胭脂:“那人是誰?本大爺要去將他碎屍萬段!”
“白公子就這麼沒風度?”胭脂毫不保留的鄙視。
“你……”白志儒噎住,氣的說不出花來,俊臉都氣紅,怒氣一時間發不出來,憋的他特別難受,偏偏眼前的女人還不能讓他撒氣,還只會讓他怒氣加盛。
“坐下吧,花兒可不喜歡沒風度的男人。”胭脂無視白志儒的怒氣,自顧自悠閒的品味着龍井。
一聽到花兒不喜歡,白志儒也只能忍氣坐下,他差點忘了,這個胭脂還有用呢!喝了口茶,調整了一下氣息,“白某失禮了。&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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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擔心那男人是誰,反正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他是誰,因爲……”胭脂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白志儒,見他一臉等待後文的模樣,笑了笑,才繼續說到:“他已經死在了花兒劍下,聽說死相還特別難看,骨肉分離,死不瞑目,肉剁碎做了花泥,骨頭扔到了野外成了野狗的盤中餐。”
胭脂說得事不關己,可白志儒聽着卻全身冒冷汗,沒想到那樣美麗高冷的女子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白公子這是怕了?”胭脂脣角帶着意味深長的笑,美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嚇得白志儒又是一陣膽戰心驚。
果然最毒婦人心。
“呵呵,白公子不用擔心,胭脂不過是開玩笑的罷了,真正殺了那男人的另有其人。”
聞言,白志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嘛,像花兒姑娘那樣美好的人,怎麼會如此狠毒。
其實白志儒不知道的是,他心愛的花兒姑娘,華涉的手段,那樣的殺人方法,他早已玩膩。
“胭脂姑娘可真是會說笑。”白志儒訕訕笑着。
“其實白公子也不要怪剛剛蘇夫人那般對待花兒,蘇夫人是知道花兒的,也知道你對花兒的意思,她也是怕花兒再次受傷纔回那般。”
“原來如此,難怪蘇夫人今日與那日的性格相差如此大,是白某誤會了蘇夫人,還對蘇夫人出言不遜,勞煩胭脂姑娘幫白某給蘇夫人陪個不是了。”
“這倒可以放心,蘇夫人氣量可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了。”
胭脂說得沒錯,栗子度量真的特別大,一般的事她不會記得過三天,她一般會在三天內把仇連
本帶利的報回來。
“那便好。”白志儒又鬆了一口氣,今天他差點把財源給斷了。
“其實花兒最容不得便是背叛,從小便經歷了許多,父親爲了別的女人拋棄了她與她母親,
母女二人淪落街頭,天天被欺負,母親不久也因病故了,一個人孤零零,直到被蘇爺(蘇曉白,即玉無淺)母親收養。
那時特別刻苦的學習武功,在她十五歲那年,她遇到了那個男人,那男人一開始對她特別好,不介意她侍女的身份跟她在一起,她以爲等自己及笄了,那個男人便會娶她,
花兒是個懂得矜持的女孩,那人佔不到便宜,跟她在一起不到半年便與另外的女子交好,還經常出入煙花之地。
花兒以爲只要他回頭,改過自新,她便繼續和他在一起,誰知那男人只是口頭上答應,性子卻是一點都沒有收斂,還下藥欲強暴花兒。
幸得蘇夫人發現了那人的陰謀,及時救下了花兒,那人也被蘇爺懲罰了。
但花兒也因此結下了情傷,整個人也變得冷漠了,還特別討厭男人。”
胭脂說得口乾,端起了白志儒殷勤倒好的茶,抿了幾口潤喉。
白志儒的眉頭卻緊緊皺氣,沒想到他的花兒姑娘居然經歷了這樣的事,還遇到那樣的男人,他知道那樣對一個女子的心靈和名譽都是沉重的傷害。
因爲他的大哥白志年就是那樣的男人,這些年來可有不少姑娘來要向白志年討回公道,卻也只是被用錢打發了,實在難纏的,就收盡府裡做小妾,做奴僕,白府中,大半個院子都是住白志年的妻妾。
因爲他們是七大世家,也沒有多少人敢吭聲鬧事,白向陽也是因此對他明天帶女人進府而不管。
從那天白府遭災時,白志年不管那府中一大堆鶯鶯燕燕而跑去青樓,就知道他有多欲求不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