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絕塵而去,剩下的六少年一臉茫然,就……就這麼走了。
回過神,立馬追上去,無憂還在車上,他們一起奔了上去。
然後便是林子的某條路上,一輛兩匹馬拉的大馬車飛快的行駛,後面有六少年窮追不捨,畫面………咳咳。
城主府
“報!”
“怎麼樣?”黃敬一臉焦急的問剛敢回來的護院,火已經盡數撲滅了,城主府可爲損失慘重,他的那些藏寶燒的燒,毀的毀,殘的殘,就只剩那麼不到十件,如今只能指望張小翠說的,張力的那些遺產。
那些可不能再出事了,不然變成窮光蛋不說,城主府被燒,他可能連城主都當不成,到那時,就憑他縱容了除張力外的許多有錢人犯罪不予追究責任,又沒錢沒勢的情況,那些百姓定不會放過他。
現在四周全都是看他笑話的百姓,他正站在城主府原來的大門前,看着那一片已成廢墟的昔日大宅院,他的心比萬箭穿心都要難受。
“稟城主,張宅在城主府被燒之前便被燒的一乾二淨了。”
“什麼?”黃敬那小眼睛都瞪了出來,一聲驚叫,“張宅被燒,怎麼現在纔來稟報我!?”黃敬氣極。
“城主,屬下也是剛剛得知便趕回來了,請城主責罰。”護院一臉平靜,從容淡定得看不出認錯的樣子。
“查,快派人去查,那縱火之人肯定還沒出城,快給我查,給我捉住他,本城主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黃敬氣得臉都擠在了一起,那雙帶着暗青眼圈的小眼睛睜得老大,鼻子的鬍子更是都要炸起來。
“城主,已經沒有人了。”護院又給了他一個更氣得吐血的消息。
“什麼?!”黃敬又是一聲怒叫,看着四周的廢墟,此時除了那些觀看的百姓,還有眼前的護院,那還有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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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全都樹倒猢猻散,能跑的都跑了。
“城主請先沉住氣,”那護院靠近黃敬低聲說道
,還意示他看周圍圍看的百姓,黃敬倒是個聰明的,終於冷靜下來,“城主,我們現在應趁他們不注意,儘快離開。”
“好。”黃敬怎麼說也是從官場上混的,見風使舵,知難而退,都是家常便飯,拿上那些沒有被毀多少的東西,與那護院一起趁人不備,跑路了。
“終於逃出來了,還好有你啊,不像那些恩將仇報之人,棄本城主而去。”黃敬與那護院逃出來後,上了護院事先準備好的馬車,一路駛出城去。
“謝城主誇獎,屬下只是儘自己的一份責而已。”那護院正趕着馬車,笑笑道。
“好,等本城主東山再起,定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黃敬有些慶幸,想來並不是所以人都棄他而去的,至少還有人是護他的。
“謝城主。”護院語氣恭敬的道,依舊駕車沒有回頭,脣角揚起一抹微不可微的笑。
馬車已經出了戈城,往一處深山駛去。
“對了,你既是城主府的護院,那本城主怎麼沒見過你?”黃敬忽然一問,心中也提高了警惕,畢竟所有人都厭他,憎他,恨不得他死,而這個素未謀面的護院卻義無反顧的幫他逃走,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城主大人身邊全是能人,屬下一個小小的護院自然進不了城主大人的眼。”護院仍然從容淡定的答到。
“唉~別提了,現在都不知跑哪去了,都是一羣忘恩負義的東西。”黃敬倒放下了些戒備,氣憤的抱怨到。
“那不是更好。”
“你說什麼?”黃敬聽不清楚那護院低聲呢喃說什麼,問道。
“我並沒有說話。”護院答到。
黃敬倒也覺得自己聽錯了,畢竟那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也許是他因爲太慌張激動,聽錯了。
看了看馬車外的情況,馬車駛過的是一條懸崖絕壁上的路,一看出去,便是懸崖深淵,黃敬的警惕又提了起來,立即問道:“這是去哪?”
“城主大人別擔心
,屬下的老家是一個小村莊,那個小村莊極少有人知道,是個不錯的避難地,而且那裡沒有人認識城主大人,這條路是去屬下的老家的。”護院給了黃敬又一翻解釋,脣角又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黃敬才鬆了一口氣,卻不知,此刻的他在那護院面前,已然是與死人沒區別。
不一會兒,馬車停了,護院一個縱越下車,對車內的黃敬道:“城主大人,到了。”
黃敬感覺馬車停了,又聽到護院說到了,便撩開馬車的簾布,下來車。
卻只看見前方只有一處懸崖,四周空曠無一物,就算他再不願相信,卻不也不相信了,這一看便知,那護院要他死,他就想,怎麼可能在所有人都棄他而去的情況下會有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救他,那隻不過是想要他的命罷了。
給了人希望,又給了人絕望。
一臉不甘轉頭看向護院,冷哼,“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
護院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冷眼看着黃敬,就如同看死人般。
“到底爲什麼殺本城主?”黃敬似不怕的問道,身後是懸崖,前面是一個武功不知深淺的要取他命的人,但可以肯定比他高,若不然,又怎會獨自帶他到這懸崖絕壁處,取他性命。
反正前後都是死,倒不怕了,一張老臉還擺着看不起他的表情。
護院勾起一抹冷笑,死到臨頭了還敢狂妄,自稱城主,這讓做爲殺手的他,覺得很沒面子的,他想要的,是刀下亡魂臨死前的苦苦哀求。
這見護院從腰間拔出刀,在手中晃了晃,將刀尖指向了黃敬,“若你求饒,我會讓你死得舒服點。”
這下黃敬真的害怕了,嘴巴張得大大,眼睛也瞪得大大,久久說不出話。
不是因爲他說的話,而是他將刀尖指向他之前晃刀的動作,會這個動作的人在元芳大陸只有一個,那是他每一次殺人前都會晃動的動作。
“猶豫這麼久,看來你不喜歡舒服的死。”那護院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了。
話落前,刀尖已經晃動,一瞬間,黃敬身上的所有筋脈變給劃斷了,黃敬的口中發出慘叫,想說話求饒,可那護院連他頸上的筋脈也割斷了,他說不出話,根本無法求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