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掙扎呻。吟的白向陽卻突然不叫了,他至死都不會想到,這個秘密居然會有一天會被揭開,隨即,他卻笑了,“白顏舒,你以爲憑你三言兩語就能說我不是白家人嗎?我纔是白家血脈!白家的血脈!”
“呵,一羣不知哪來的雜種,還敢鳩佔鵲巢,不是每條蟲子都能變成美麗的蝴蝶的,還有一種叫做蛾。”
都是同科動物,有一種能化繭成蝶,註定是美麗的,而有一種,無論怎麼掩飾,都遮蓋不了醜陋的事實!
算了,更他們說太多也不會懂的,也懶得解釋。
“二叔可還記得,當年我爹是怎麼死的嗎?”
玉無淺話語清淡,卻帶着不言而喻的冷漠和冷厲,白向陽的笑容瞬間收住,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看着玉無淺的眼裡閃過恐慌,他當然記得當年是怎麼死的,她爲什麼這麼問?難道……
事實證明,他所想是正確的。
見白向陽不說話,玉無淺又道:“看來二叔是不記得了,那爺就幫二叔你,好好回憶一下。”
話落,玉無淺甩手,指間便多出一枚銀針,玉無淺烏黑晶瑩的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三枚銀針,兩枚針身帶着鮮紅的血痕,一枚乾淨,纖塵不染。
對着白向陽就直接下手劃去,他的臉,他的捂臉的手,不過眨眼的功夫面目全非,噁心的血液站滿爛肉,一些肉碎脫離了本體,一顆一粒的掉落地上,伴隨的還有那猩紅的血液。
“啊!”尖叫聲無處不在,白柳煙更是被嚇暈過去。
玉無淺揉了揉手腕,除了那三枚銀針,玉無淺白皙的手竟然沒有沾上半點紅色,只可惜,這樣做太費力氣了。
“二叔,如果從山崖上摔下去的話,是不是會被崖壁的岩石劃傷呢?不過侄女覺得這點兒劃傷的有點輕了,要是從萬丈深淵一路劃下去,怎麼也得面目全非,死無全屍,粉身碎骨,你說對吧?”
白向陽連嘴都被她劃得比牛排還“精緻”,哪裡還說得出話,而她依舊保持
她的笑容,向一邊無聊已久的憨憨喚到,“憨憨,過來。”
憨憨邁出優雅步子,到了玉無淺身邊,玉無淺寵溺的摸摸它的腦袋,憨憨眯眯眼,一副乖順的樣子,那邊躺着已久的白志年感覺要瘋了,這是那天一爪子拍的他半身不遂的那匹白狼嗎?
剛剛同樣被憨憨拍飛的劉昊和李紹輝都差點噴出最後一口老血,肯定是他們受傷傷得太重,產生了幻覺,對,是幻覺!
玉無淺卻一邊給憨憨順毛,一邊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憨憨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仇裟,將滅族仇人殺盡,一個不留。”
突然一個狠戾的眼神就投向了白柳煙,可惜,白柳煙已經暈過去了,她怎麼暈過去呢?玉無淺手中的銀針眨眼間就刺入了白柳煙的兩條短腿上,只聽……
“啊!”
玉無淺笑笑,繼續給憨憨順毛,醒了就行。
“白柳煙,還記得六年前,哈凱森林嗎?”
突然被提名,白柳煙顧不得疼痛,看向了玉無淺,六年前?不就是他們去尋找狼王之子的時候嗎?
當時白向陽蠱惑老家主,說要去尋狼王之子,那時她和白志年都去了,帶了將近上千的能人異士,家僕和殺手,結果狼王之子沒找到,反而死剩了幾十個人!
那時也是她們借理由將白曉蘇帶去哈凱森林,然後借遇難的藉口,將白曉蘇殺了,拋屍的時候。
她想說什麼?想爲白曉蘇報仇嗎?
“你不用害怕,說起來爺還得感謝你呢?”玉無淺的視線穿透了她的內心,現在的害怕還沒有令她舒服呢!
白柳煙恍然,卻不明所以,感謝她,不該是恨不得殺了她嗎?難道……
不得不說,白柳煙智商見長啊!
“爺得感謝你,將爺拋屍的早,不然爺也無法遇到你們千辛萬苦尋找的,狼,王,之,子。”
玉無淺一下子拋出兩個重磅炸彈,在場的人都被驚得瞪大了眼孔。
她,眼前長得像當年的第一美女李
婉婉的女子,竟是當年醜陋且懦弱不堪的白曉蘇,任他們想到了所有的可能,甚至都認爲是白顏舒復活,也都沒有想到,是當年的白曉蘇!
而且,她剛剛還說,她遇到了,狼王之子,她們差點死光了所有人都沒有尋到的狼王之子!
怎麼可能?就算當年的白曉蘇沒有死,就憑她那弱雞的小身板,懦弱到不敢大吭一聲的性格,居然讓她遇到了狼王之子,還走出了那連強者都未必能走出來的哈凱森林!
玉無淺很滿意他們震驚的表情。
“當年你們苦苦而尋的狼王之子就在你們眼前,爲了感謝當年你的恩情,爺就在你臨死前,讓你看看狼王之子,不用太感謝爺。”
恩情二字明顯咬了重音,這不是在謝恩情,而是在氣死白柳煙。
“唉!憨憨啊!你想好怎麼報仇了嗎?”玉無淺笑得眉眼彎彎,“既然他們殺了你的長輩,那你就拿他的父親開刀,可好?”
玉無淺是美的,笑起來更是傾國傾城,可是現在恐怕沒人敢,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覬覦她的美了,也見識到了真正的——蛇蠍美人。
憨憨先是乖巧的點點頭,然後看向了白向陽,狼的眼神本就具有殺傷力,特別是盯緊獵物的時候,有無數膽小的動物已經死在它兇狠,殺氣騰騰的眼神下。
白向陽現在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卻能感到那股沖天的殺氣正向他鋪面而來,他雖眼瞎了,但他的耳朵還是好的,狼王之子依然是狼,剛剛他沒瞎的時候也見識過那匹白狼的厲害,現在那匹狼要來對付他,要爲它的父母族人報仇,下手肯定不會輕。
他忍不住縮起了脖子,平生在此體驗了等待被欺負的顫抖,他心裡有恐懼有憎恨,有不甘,唯獨沒有愧疚。
“二叔,剛剛只是擦傷了一小部分,現在是大部分了。”她特地着重了擦傷二字,她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憨憨順手就是一爪子,白向陽生生被翻開,砸到牆上,再滑落下來。
“噗……”噴出一口老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