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鑰匙!”袁惟倫得意洋洋的笑着。
琬茹這才恍然大悟,她就說。前臺吃飯前她還在和她發信息他還在天州的公司,一頓飯的時間他就在她所入住的酒店出現,好吧,現在終於知道了。她終於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出現則她的面前了。
“那我們趕緊走。”琬茹一句廢話都沒有,趕緊拉着袁惟倫就往病房走,收拾東西立馬回去。
“現在你還要不要我跟着你啦?”袁惟倫故意放慢腳步壞笑道。
琬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着急的都快要瘋掉了,袁惟倫還有心思和她鬥嘴。袁惟倫眨巴着無辜的眼睛,向她尋找答案。
“好好好,跟着我,以後你都跟着我!”琬茹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袁惟倫真是敗給他了。
“那你還生我氣嘛?”
“不生氣了,現在可以了嘛?”
袁惟倫這才緊跟着琬茹走。
琬茹鄙視了他,袁惟倫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可不是乘人之危,我雖然有飛機的額要是,不過,我不會開飛機,飛機長離我們這裡還有好幾十公里,要想起飛最起碼還要再等一個多小時。”
什麼?琬茹眼睛瞪的老大,着袁惟倫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知道她想要馬上天州,袁惟倫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屈服於她,可到頭來卻還要讓她在等一個多小時。
琬茹轉過身,憤怒的抓着袁惟倫的衣領,帶着點手勁,猝不及防的袁惟倫被她一把拽了過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袁惟倫,你給我等着,看我好了以後不收拾你!虧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
袁惟倫被拉的跟她很近,目前爲止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她那麼粗魯的強行拉過來了,上一次是在酒店包廂裡,當時那麼好的氣氛被吳言給打斷了,這次 應該不會有人中途打擾了把!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了,何況琬茹這樣的女人,此時,琬茹已經被逼急了,倒不覺她這個樣子有多可怕,倒是覺得蠻可愛呢!
反正是被自己的老婆教訓,這也沒有什麼!打是親罵是愛嘛,嘿嘿。袁惟倫心裡偷偷的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然後不要臉的笑着,“老婆大人,你想怎樣,儘管吩咐我一定乖乖的配合!對了,你一向都喜歡主動的對不對?”
琬茹的臉蛋瞬間紅透了,她意識到好像又說錯話了,一不留神被袁惟倫這個流氓有鑽了個空子,莫名其妙的被他調戲了一番,袁惟倫就象是刺手的玫瑰琬茹趕忙鬆開他。
“老婆大人不要害羞嗎!在自己的老公面前有什麼可害羞的呢!不管你想怎麼弄我都ok,毫無怨言的配合你!”袁惟倫流氓的打趣道,根本不想停下來,這樣逗琬茹實在是太有趣了。
“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琬茹怒氣道。
“恩,我馬上閉嘴,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確定要在這裡和我大幹一場嗎?S雖然飛機晚點才能起飛,不過你難道不需要先收拾一下嗎?”袁惟倫痞裡痞氣的笑着提醒她。
“哼!我現在不和你一般見識!”琬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你讓我見識見識嘛!”
“你還有完沒完了?”琬茹不耐煩道,怎麼一個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廢話,現在的情況這麼煩躁能不能安靜點!
“姐,姐夫……”
琬茹和袁惟倫剛到病房,琬秋就走過來,傷心難過的喊他們。
琬茹被琬秋這一聲姐叫的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簡直太不習慣琬秋這麼稱呼她了。是不是自己太賤了,別人尊敬她卻搞的渾身不自在,她還是希望琬秋還像以前那個飛揚跋扈 的樣子對她,其他不覺得難受。
“怎麼了?”袁惟倫上前問道。
琬秋看了袁惟倫一眼,目光轉移到了琬茹身上,悲傷的滿臉淚水的哽咽的央求道,“姐,爸生病住院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你能不能想辦法早點回去?”
琬秋15分鐘前接到方暮陽的電話,方暮陽跟她說琬博雄突發腦溢血暈倒,恐怕凶多吉少,讓她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琬博雄對琬秋一向寵愛有加,聽到這樣的消息,琬秋肯定受不了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狀態,尤其是方暮陽最後一句話讓她提前做好思想準備,琬秋真的很怕,怕琬博雄真的就這樣死去,如果,萬一,琬博雄真的在死在了手術臺上,那她連見琬博雄最後一面的機會就都沒有了。
琬秋萬分焦急,現在回去肯定是行不通的,畢竟肅州到天州的航班一天才有一趟。現在她只有找袁惟倫和琬茹想辦法了,因爲她知道袁惟倫那天是坐私人飛機過來了,如果能坐他的私人飛機回去的話會很快的。
但是如果她去找袁惟倫的話,袁惟倫肯定不會賣她的面子的,除非是看着琬茹的面子上,現在琬茹在袁惟倫的眼裡多少有些分量,只要她能好好的對琬茹說的話,讓琬茹幫他求袁偉倫幫忙那肯定會同意的。
琬秋不管之前做了多少壞事,多麼的無理,多麼的霸道,但是看着她現在如此焦急的份上,起碼從琬茹眼裡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在乎琬博雄,真的很愛這個父親,琬茹之前對她的恨意減少了不少,她不停地收拾着東西,安慰道,“你不要激動,爸不會有事的,你這麼着急也沒有用。”
當然琬茹也不知道琬博雄到底會不會有事的,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己他不會有事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琬秋不知道琬茹在她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琬博雄的消息,更不知道奶奶也摔倒了。
琬茹不急不躁的樣子直接把琬秋給惹怒了,“琬茹,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爸爸現在在醫院做手術,能不能出來都說不準,你是不是她女兒?有沒有女兒的樣子?聽到他住院的消息盡然還在這裡不急不慢的收拾着你這麼破東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琬秋,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還沒等琬茹開口,袁惟倫已經眸光冰冷語氣低沉的警告她了。
琬秋立即閉上嘴吧一聲不吭的,畏懼的看了看袁惟倫又看了看琬茹。
“惟倫,她也是着急,擔心父親的病情。”琬茹淡淡的和袁惟倫說道,替琬秋說話也着實是難得。
琬秋變臉比變天還快,可憐兮兮的望着琬茹,眼淚狂涌不止,“姐,對不起,是我剛剛口不擇言,你不要生我的氣,可是我真的好擔心爸爸的安危,你現在也知道這件事情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說不定這次回去真的是見爸爸最後一面了。”琬秋苦苦央求。
“他會好起來的!”琬茹語氣堅定的說道。現在關鍵時刻她不想和琬秋計較什麼,“你姐夫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起飛了,你現在去收拾一下,回頭我們馬上去郊外的機場。”
“恩,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喊胡夏哥哥!”琬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飛快的拋出病房。
琬茹的東西一緊收拾停當,出院手續也被袁惟倫一通電話給搞定了。
琬茹和胡夏兩個人準備往醫院外面走,到外面的車上去等琬秋和胡夏。
袁惟倫分別準備了兩部車,一部是他和琬茹坐的,另一部是琬秋和胡夏坐的。
準備上車的那一剎那,琬茹憂傷的看着整個城市,袁惟倫輕輕的拉着她的手,“琬茹,這邊你不用太擔心,警察局那邊我已經打好了招呼,只要那個人一醒,他們會立即電話聯繫我們的,至於真相,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先在就不要因爲這幾天把自己捆的太緊,還是家裡的事情更重要,我們先回去看奶奶和爸爸,等家裡的情況穩定了,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我陪你過來。”
琬茹怔怔的看着袁惟倫,一股股暖流在新田裡肆意流淌,澆灌着她冰冷而哀傷的心靈。她沒想到,也從來不敢去奢望,袁惟倫竟然會如此的理解她,懂她對這個地方的不甘和不捨,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裡的事情善後的這麼完美。
“謝謝你!”琬茹的小心臟又被她狠狠的感動了一把。
“不要和我這麼客氣。”袁惟倫還之以微笑,柔柔的說,“我沒有其他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在想着其他的男人可以嘛?”
琬茹默不作聲,沒有想要回答他這個問題。她把頭向窗外,不要想其他的男人?恐怕她永遠也做不到!
“對了,和我們大家的不是一共就兩個男人嘛,一個在醫院,那另外一個呢?”琬茹突然問起,這兩天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臉上有胎記的男人身上了,倒是忘記另外一個男人 了,既然和他是一夥的,那他是不是知道當年的真相?
“他就是個二愣子,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也什麼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要聽他大哥的話,現在他大哥在醫院躺着呢,他被關在拘留室裡發抖着呢!”袁惟倫回道。
琬茹心裡閃過一絲失落。
“姐,姐夫,讓你們久等了!”不一會兒,琬秋和胡夏過來,手上提着行李和他們打招呼道。
胡夏上車就關注到了琬茹,目光不自覺的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兩天沒見琬茹似乎更加虛弱,臉色看着更加蒼白了,就那麼一眼,胡夏就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痛。
本來他希望通過自己來替琬茹打開心扉的,最後的結果卻成了這樣!
“琬茹,剛說好的和我在一起不準想其他的男人難道你又忘記了?”袁惟倫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