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夏修長的身體微微一怔,他猜想到時這樣,不過他一直希望是自己誤會了琬秋,可是現在聽到琬秋親口承認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憤怒的問,“原來真的是你做的!琬秋,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姐姐?琬茹可是你的姐姐啊!”
“姐姐怎麼了,我爲什麼就不可以對她這樣!”琬秋義正言辭的說道,臉上寫滿了不甘和不屈。
“琬秋,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悔改也就罷了竟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原來那個乖巧可愛的你去哪兒了……”胡夏看着琬秋振振有詞的樣子搖了搖頭,失望道。
“所以呢?胡夏哥哥,你現在終於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吧?我告訴你,我就是一個這樣心狠手辣,心思縝密,不知悔改的人,我早就不是你心中那個乖巧可愛的琬秋了,怎麼?你很失望對不對……”琬秋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淚流不止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胡夏不放充滿了怨恨。把自己貶的一文不值,是的,她很坦誠的承認了她所做的事情,可是胡夏卻一點也沒有感到釋懷。
“胡夏哥哥,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嗎?”琬秋面容惆悵,無助 的說道。
胡夏懵懂的看着她。
“胡夏哥哥,你,都是你,是你親手把我變成了今天的模樣!胡夏哥哥,你對琬茹說,你愛她!那我呢?我是什麼?爲什麼你愛的人會是她?難打我在你心中什麼都不是嗎?是的,琬茹是我的姐姐,她也替我們琬家解決了困難,但是我嫉妒她,我恨她!”
胡夏愕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很複雜。
“胡夏哥哥,你知道嫉妒一個人,和恨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就是看她那裡都不順眼,就是想讓她永遠都不如自己,想讓她毀滅,徹底的毀滅!!”
“夠了,琬秋,不管怎麼樣你這麼做都是不對的!”胡夏怒喝道。是的,琬秋現在雖然情緒很激動,但是她說道每句話都說道了他的心坎裡,他何嘗不知嫉妒的滋味?又何嘗不知道恨一個人什麼時候感覺呢?有時候他嫉妒袁惟倫,看到他讓琬茹痛苦他會恨那個男人,嫉妒的想要親手毀掉袁氏集團。
“這件事情剛做完我就意識到自己做錯了,胡夏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一時衝動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胡夏哥哥請你原諒我因爲嫉妒而一時被衝昏了頭腦,衝動而犯下的錯誤,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希望你不要因爲這件事情就完全的否定我,認爲我如此的不堪,內心如此的醜陋,胡夏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夠原諒我。”琬秋哭的梨花帶雨,胡夏見知道錯了,說的有這麼肯定,心都也軟了下來。
“好了好了,只要你能知錯就改那就先原諒你,這樣,回頭你找個時間去和琬茹道歉吧!”
“不行,不行,胡夏哥哥千萬不行啊,如果琬茹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和袁惟老倫說的,那個被我買通的服務員現在已經被他們關在小黑屋裡拷問了,萬一袁惟倫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指使他去做的,那麼袁惟倫肯定會生氣,一生氣萬一把注資道我們家的資金全部撤回那我們家的公司就完蛋了,老爸老媽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就會成爲我們家的千古罪人了!”琬秋委屈的拉着胡夏的手搖晃道,滿臉的委屈和無助。
胡夏眉頭緊緊的鎖到一起,琬秋說的句句在理,凡是還是要以大局爲重。
琬家有事他不能袖手旁觀,按照琬秋這麼說源頭是因他而起的,那他更不能不管,“好了,你先不要哭了,我來想辦法怎麼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另外,像這次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許在做了知道嗎?”
“嗯!”琬秋聽到胡夏這麼說哽咽道,收起淚水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就知道,胡夏是個軟心腸,只要她態度端正,他可定會不忍心爲難自己的。
袁惟倫飛速駕駛着車,一路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飛速的回到別墅,一把從副駕駛把琬茹抱起回到臥室。
琬茹睡的很沉,袁惟倫抱着身材輕盈的琬茹,眼睛微閉,又黑又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着,精緻臉蛋因爲喝了些酒印染的白裡透紅,粉嫩嫩的嘴脣讓垂涎欲滴!
她睡覺的樣子真的好可人!
原本心煩氣躁的額心情此刻被她這副乖巧的模樣趕的煙消雲散。
“渴……”琬茹嬌嫩可人,喃喃的發出細微的聲音,舌尖輕舔着嘴角煞是可愛!
喝醉酒的人最容易口渴。
袁惟倫閉着眼睛找水喝的琬茹,立即起身倒了一杯水,突然,腦海中蹦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放下手中的水杯,袁惟倫將自己的舌頭抵在琬茹的脣邊,琬茹的嘴脣敏感而迅速的感覺到了這溼潤的感覺,飢渴難耐的她忍不住想要吮吸,不斷的湊近他,繼而與他的舌頭纏到了一起。
當琬茹感受到這樣溼潤的感覺的時候,袁惟倫挑了挑眉,故意放開她的嘴脣。瞬間那種溼潤的感覺消失不見,琬茹意猶未盡,眉頭緊皺,再次喃喃的輕聲尋找,“水……渴……”
袁惟倫見狀心情大好,琬茹的酒量一向都很差。
就喝了這麼點酒就把自己喝的雲裡霧裡的了。
袁惟倫沒有見過喝醉酒後的琬茹是什麼樣子,醉酒的琬茹會蹙起眉頭,臉蛋會泛起紅暈,還會四處找水喝。
剛剛到了一杯水,不過袁惟倫此刻不想個她喝。
你不是一直都對我冷冰冰的嗎?你不是一直都很高冷的姿態嗎?
好!今天你落到我的手裡,我就要把你的冷漠全都丟到北極去,即便你發火,那我今天也拒接冷暴力陪你玩兒到底。
琬茹的喉嚨乾的都要裂開,在牀上翻滾了幾下,眉頭用力的鎖着,烏黑柔順的長髮凌亂的散落遮蓋住她半張精緻秀氣的臉上。
袁惟倫用手輕輕的幫她把頭髮撥開,琬茹烏黑柔順的頭髮摸起來手感不錯。
袁惟倫繼續開始他的惡作劇,撩起她一絲頭髮,輕輕的掃着琬茹的鼻子,髮絲經過鼻子,閃過陣瘙癢,琬茹揉了揉鼻子,然後繼續睡去,袁惟倫繼續拿着琬茹的頭髮往她的鼻尖耳朵臉上撓了撓,琬茹無意識的用手驅趕着讓她不舒服的東西。
琬茹的表情看起來很煩,腦袋囊起來,卻始終屬於熟睡狀態。
袁惟倫玩累了,索性坐到牀邊,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琬茹酣睡的模樣。
琬茹的額頭時而舒緩時而緊蹙,或許是因爲實在口渴,不時的伸出舌尖舔舔嘴角。
熟睡中的琬茹跟不不知道,她這樣一個無意識的小動作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代表什麼!
當琬茹再次伸出舌頭舔嘴脣的時候,袁惟倫索性直接壓下身去,伸出舌尖,觸碰到她柔軟的脣瓣上,他的柔情化作溪水悉數都傳遞到這溫潤的舌尖上。
溫潤的潮溼的感覺再次傳來,琬茹肆無忌憚的開始吮吸着,啓開他的上脣,下脣,和他的牙關。
琬茹輕柔的,緩慢的,飢渴的吮吸着,雙舌纏繞讓袁惟倫男性荷爾蒙瞬間激發出來,呼吸變的急促,血液快速的流動讓渾身產生灼熱的感覺,心臟也撲通撲通的不聽指揮的強烈跳動着,瞬間,他渾身額肌肉緊繃,渾身都充滿了即將爆發的能量,整個人熱血沸騰。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全然不知道她這毫無意識的動作對袁惟倫來說是有多大的誘惑,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當然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袁惟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琬茹的後背遊走,撩開她的裙子,輕輕擡起琬茹的身體,開始在琬茹的身上磨蹭,兩個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毫無縫隙,就如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蛇,兩個人融爲一體,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房間的溫度也隨之漸漸升溫,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讓人喘不過氣來。
“叮玲玲……叮玲玲……”急促的電話鈴聲不適宜的想起,打亂了火熱的身體,和迷亂的思緒。
該死的電話,早不響遲不響非要現在響。
因爲電話離袁惟倫有些遠,袁惟倫期待電話能幹淨自己掛掉,讓這個房間重新回到剛剛的氛圍中,可是,希望總是理想的,現實總是相背而馳,電話鈴聲沒玩沒了的在響着,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
原來的氛圍完全被打亂,袁惟倫懊惱,覺得化主動爲被動,懶得理會急促的電話鈴聲繼續和琬茹纏纏綿綿。
琬茹迷迷糊糊的睡着,只覺得自己好渴,好不容易纔嚐到甘甜的味道,沒過多久就被電話鈴象是催命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真的很煩,很煩!
她伸出手四處去摸電話,卻沒有摸到。
琬茹煩躁的眉頭緊鎖,決定放棄摸索的準備把手收回來的時候,突然摸到了一塊結實而有彈性的肌膚,肌膚滾燙滾燙,迷迷糊糊的琬茹暮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