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袁惟倫,原本抿着的脣不經意間露出微笑,擡頭,微微閉着眸子,尋找這琬茹那垂涎欲滴的粉嫩嫩的脣……
就當袁惟倫的似碰未碰到琬茹那軟嫩的粉脣時,琬茹伸出手就負在袁惟輪的嘴上,如觸電般的從她身上爬起,像是一直受驚的梅花鹿一般迅速的逃離了浴室,逃出了臥室。
留下依然躺在溼滑地磚上的袁惟倫傳來一波波音浪,“哎呦喂~哎呦喂,你怎麼這麼狠心把我這樣的一位傷殘人士獨自留下?你能有點道德?你這歉意也太不夠真誠了!!”
琬茹雙手捂在自己發燙的臉頰上,身上的血液熱烈的沸騰。
什麼情況,她這是什麼情況?
她明明是不愛袁惟倫的,可爲什麼看到袁惟倫那個樣子的時候,會心慌,會意亂,會莫名的心跳加速,乃至會發呆發楞。
一定是因爲太久沒碰男人了,怎麼說她也是取向正常的成熟女人,有需求正常,看大半裸着身子的男人有些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看到袁惟倫後她會有那樣的表現也是人之常情。
琬茹清楚的知道,她是不能在這樣和袁惟倫繼續這樣下去,袁惟倫是男人他沒所爲,可她不一樣,她是女人,她玩不起。
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袁惟倫設的一個局,因爲她沒有打通他的電話,沒到招呼就回來,所以袁惟倫實在欲擒故縱!
經過長時間的折騰之後,琬茹終於可以安穩的躺在牀上好好的睡覺了,只是,閉着眼睛卻怎麼都說不着,剛有些睏意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袁惟倫在門口不斷的喊道,“琬茹,開門……開門,琬茹……”
琬茹猛然驚醒,緩了緩,冷笑了一聲。哼!這個袁惟倫果然對她動機不純。
“琬茹,你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要把門給撞開了!”袁惟倫的聲音還帶着些急促。
“琬茹,快,快開門,我是真有事。”
“袁惟倫,你走開,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這三斤半夜的能有什麼急事?琬茹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袁惟倫這貨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讓她起來幫他開門,送上門給她,簡直是做夢!
“咚!”的一聲巨響,琬茹房間的門果然被袁惟倫給踹開了。
“袁惟倫,你神經病啊,三斤半夜的抽什麼瘋啊!?”琬茹一臉震驚的看着被踢翻的門,慌亂的提起杯子擋在胸前,從牀上跳起來咒罵道。
袁惟倫沒有多說什麼,從衣櫃裡隨便找了一件衣服丟給牀上的琬茹,對她的憤怒不以爲然,只是依然有些倉促的催到,“快,趕緊把衣服穿上,陳剛出事了!”
什麼?!
一聽說是陳剛出事,琬茹隨即渾身打了個寒顫,立馬冷靜下下來。袁惟倫擔心他在會影響琬茹穿衣,說了一句,“穿好趕緊下來,我在車上等你。”就離開下來樓梯。
琬茹換好換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袁惟倫的車子已經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口了。
清涼的秋夜,異常的寒涼,風吹過樹葉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琬茹只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袁惟倫,陳剛他怎麼了?”琬茹坐在副駕駛位置上,一臉着急的問道袁惟倫。
袁惟倫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一臉鄭重之色,“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陳剛和樑子軒又鬧起來了?”琬茹蹙着眉頭,心中不由得升起疑惑。袁惟倫對陳剛和樑子軒他們事情向來都是愛理不理的,怎麼今天這都大半夜的了,他卻火急火燎的將她從牀上拉起來?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嚴重。
“也有可能沒事。”袁惟倫蹙着眉頭,目光凝視前方,過了還一會兒,好像是在安慰琬茹。
如果真的沒事就好,他剛剛纔睡下,就接到樑子軒的妹妹說樑子軒和陳剛打起來了。厲害的是,兩個人拿着搶互相指着彼此的腦袋,那場面就現實上演警匪片似得。兩個人之間更像是上輩子的宿敵似得,看到對方分外眼紅。
樑子軒是他們幾個人中平日最喜歡說說笑笑的人,但袁惟倫比誰都瞭解他,只要他脾氣一上來,那任誰都壓不住的。陳剛也是,兩個人簡直就是針尖對麥芒!
其實,現在他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他和琬茹一樣,都剛從肅州回來,根本計不知道樑子軒和陳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非要打個你死我活。現在就祈禱等他和琬茹過去的時候,陳剛還活着吧!
袁惟倫的車在夜色中急速的行駛着,很快就在一個超級豪華的私人會所門口停了下來。
不用說,這一定是樑子軒的產業。
這麼說,樑子軒和陳剛就是在這裡發生的衝突?
“琬茹,不管等會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拉住程剛,不要讓他和樑子軒在繼續硬碰硬。”袁惟倫一邊停車一邊和琬茹交代道。
琬茹身形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袁惟倫今天說了這麼多話裡,只有這句話還算有點道理。知道站在她和陳剛這邊,“行,那你也要把你那個樑子軒給拉住。”
對樑子軒的暴戾琬茹也見識過,當年在陳剛家,直接把他打到住院。
兩個快速的來到他們所在的包間,門一推開,琬茹被裡面的豪華裝修給驚呆了,這裝修,連地磚都可以發出華麗的光芒,其他的裝修材料和飾品更是奢華至極。
讓琬茹駐足的是被捆綁在椅子上,嘴上被巴着一塊透明腳步的陳剛。陳剛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極爲毒怨的看着樑子軒。一見是琬茹進來,陳剛眉頭蹙成了一個川子,“恩恩呀呀”的向她求救。
樑子軒站在她的對面,坐在樑子軒身邊的還有一個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瑟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應該就是給袁惟倫打電話,樑子軒的妹妹吧?!
琬茹不管認不認識樑子軒身邊的女生和身後的幫手,既然她來了,就一定是要幫陳剛鬆綁的。
樑子軒對琬茹和袁惟倫的突然進入感到十分的意外,顯然,他並不知道有人在向袁惟倫通風報信。見琬茹朝陳剛那走去,一把拉住了琬茹,喝住,聲音冰冷的毫不客氣的說道,“琬茹,你不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站在一旁的袁惟倫對樑子軒的態度表現不悅,沉聲道,“樑子軒,你和陳剛有怨氣,不要撒到琬茹身上,琬茹是我女人,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
顯然樑子軒也對於袁惟倫和琬茹的干涉很不爽,陰着眸子看了一眼袁惟倫,火氣“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袁惟倫,你管好你的女人,我在處理我自己的事情。”
“樑子軒,你發什麼神經?這大晚上的,有你這樣把人綁起來的嘛?”袁惟倫低沉這聲音問道。
樑子軒一隻叫踩着地上,另一隻叫搭在茶几上,指着被捆綁在椅子上的陳剛道,“袁惟倫,你還幫這個混蛋說話,這個男人我看是一天不收拾他就能上房揭瓦!不對,現在已經是無法無天了!”
樑子軒是越說越來火,一邊罵着一邊走到陳剛身邊,冷不丁的朝陳剛臉上甩過去一響亮的耳光。
陳剛原本就被打的青紫交加的臉現在又多了幾條觸目驚心的手掌印,他的臉被打的狠狠的往邊上一偏,他擡頭氣眸子,瞪着樑子軒的眸子恨意更深。
袁惟倫蹙着眉頭,抓着樑子軒的手,沉聲低吼道,“樑子軒這個瘋子,他媽的給我冷靜點”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陳剛到底是做了什麼了?竟然讓樑子軒當着他們這人的面還大打出手。
琬茹見陳剛的臉被樑子軒重重的打了一巴掌,揪心的不行。趁着袁惟倫將樑子軒抓住的時間,琬茹迅速的給陳剛解綁。
“陳剛,我們走!”琬茹覺得在這裡多呆一秒都能要命,膽戰心驚的不行。袁惟倫說的對,這個時候的樑子軒硬碰硬吃虧的只有陳剛。
陳剛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能是因爲被綁的時間太長了,腿麻了,有些重心不穩。
“陳剛,你現在能走嗎?要我,先坐下來緩一緩?”琬茹擔憂的問道。
陳剛並沒有坐下,站了幾秒鐘,終於可以站穩當了。他衝着琬茹笑了笑,琬茹就是受不了這樣的陳剛,明明已經難過的要死,可還要讓她寬慰。
“陳剛,我們走。”琬茹拉着陳剛準離開。
“等等!”陳剛站在原定一動不動,聲音很輕卻有決絕的說了一句。
就在他們兩個所在不遠處,袁惟倫用力的抓住樑子軒,見琬茹要將陳剛帶走,樑子軒衝着袁惟倫怒吼道,“袁惟倫,你放開我!這個男人剛剛想要用槍把我打死。你趕緊放開我,不能讓這個孫子跑了,如果等會讓你知道原因,你一定會比我更想要把他給弄死的!”
“樑子軒,你莫名其妙!”袁惟倫拉着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一樣拉着連子軒。
“好,袁惟倫你丫的不相信我?好,那我就給你看!”樑子軒對身後的遞了個眼色說道,“去把人帶過來!”
“是!”其中兩個人轉身便朝包廂的暗房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