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e也轉身看到站在門口的袁惟倫,衝着袁惟倫笑了笑,見孔君瑤白了她一眼這才識相的離開。
孔君瑤感到自己的手心冒着冷汗,心裡更是忐忑不安。她低下頭裝作是在整理頭髮,故作鎮定的朝袁惟倫面前走去。
“惟倫哥,我還以爲你會晚些時間纔到的。”孔君瑤心虛的說道。
袁惟倫很紳士的爲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孔君瑤揣着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坐了進去。
“嗯,事情又交給別人處理了,所以來的早些。”袁惟倫坐在駕駛室,車子緩緩地啓動後,眸子不經意的朝着abel消失的方向一瞥,蹙着眉頭,淡淡的問道,“你和他還聯繫?”
“惟倫哥,我和他只是五年前認識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千萬不要誤會!”
孔君瑤努力的爲自己撇清。
如果不是當年,她和琬茹同時被遭到綁架,abel和jack同時給抓住,那時候剛從虎穴裡跳出的她以爲自己又要掉入龍潭。可沒想到的是,abel和jack兩個人最終都沒有把她給招出來,這才讓她還能過上現在這樣平靜的生活。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後來able之後三番兩次的被威脅要錢,她也絕不翻臉。
“哦?”袁惟倫依然一副淡淡的口吻,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你剛剛給他什麼東西?”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袁惟倫到底看到了多少。還是隻看到了她給abel支票,還是看到她被able抱着樣子?孔君瑤簡直不敢多想,不管是被看到哪一幕她都說不清。心慌意亂的孔君瑤絞盡腦汁的爲自己找理由,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袁惟倫抓姦似得。僵硬的扯開嘴角,“那個……剛……有一次他幫我買了花,今天下樓剛好碰見他還錢給他……是這樣,對,就是這樣……”
“哦?就這樣?”袁惟倫故意拉長聲音。
“對,對就是這樣!”孔君瑤臉色發白,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她真的很擔心也很害怕。難得有這樣一次和袁惟倫在一起的機會,如果就這樣就黃了,那恐怕以再也沒有機會了。
“君瑤,你是在緊張嗎?”見孔君瑤臉色發白,身體也有些顫抖,袁惟倫問道。
“沒,沒有啊!”孔君瑤在僵硬的臉上強行的扯出一抹笑意,而後隨便找了個藉口,“其實,其實也有點,可能是好久沒有你一起出來了,所以會有些緊張。”
孔君瑤緊緊抓着裙子的手心滿是冷汗,害怕袁惟倫還會問他其他問題。不過袁惟倫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後專心的開車了。
…………
接到方暮陽電話後的琬茹思索再三,決定晚上還是要去參加這次的活動。
剛好袁老太太給她打電話說想琬天樂了,讓她帶琬天樂回去吃飯。她就將琬天樂放在袁老太太哪裡,讓袁老太太幫忙照看一下,袁老太太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的晚上恐怕也只有袁老太太有時間照看琬天了,因爲她和宇文默都要參加今天的晚會,唐美美和吳言也要代表TW參加今天的晚會。
這個宇文默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不過關鍵時刻還行,總算沒給她掉鏈子。聽說要陪琬茹參加晚會,一早他們就來了。
他們來的時候晚會剛剛開始,會場裡擺滿了嬌豔欲滴的鮮豔的花朵,富麗堂皇的大廳裡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棗紅色的羊毛地毯也是十分的低調又大氣。
看來方暮陽並沒有欺騙她,看到琬茹走進會場的時候,便主動的迎了上來,琬茹也很自然的接受她的殷勤。
“來,琬茹,我帶你去認識下我們的經銷商。我今天給你介紹的這位他光一個區域每年的銷售額都要有一千萬……”說着方暮陽便拉着琬茹朝着一個頭上只有幾根毛髮,卻要極力掩飾自己頭上沒毛的矮墩墩的,挺着個像是懷孕七八個月的肚子的中老年男人面前,笑容滿面的向琬茹介紹到,“李總!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這位就是我在你面前提起過的,我的大女兒琬茹。”
“琬茹這位是李總!”
這個叫李總的男人色眯眯的從上到下的對琬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邊,最後目光落在琬茹的胸前,伸出肥厚的右手,“久聞琬茹小姐的芳名,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到真容果然是沉魚落雁,琬茹小姐一出場,這全場的女士都成爲琬茹小姐的陪襯了。”
琬茹從來都是非常厭惡之類男人的,搞得自己好像有點業績就很了不起似得。就好像全世界所以的女人都對她前呼後擁似得,不過商場上必要的逢場作戲是少不了的,琬茹笑得優雅,伸出右手,“李總,你好,如您所說百聞不如一見,你比傳聞中的更加富貴。”
這個李總眯着眼睛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那一臉的肥油,充滿的猥瑣和淫i蕩。緊緊地握着琬茹的手怎麼都不肯放下,帶着黃金扳指的大拇指不斷的在摩挲着琬茹的手背。
那感覺像極了一條蚯蚓子在手背上爬,噁心至極。琬茹臉色一冷,原來這就是方暮陽極力向她引薦的經銷商,果然是讓她費心了。
方暮陽對於這個李總緊緊的握着琬茹手的情況並沒有覺得意外也沒有表現出其他反應,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她這樣的表情其實就是默認這個男人對琬茹不禮貌的從容和無視。
離琬茹不遠處的宇文默看到眉頭不由的一蹙,這個肥豬男竟然用他的鹹豬手摸琬茹?他可琬茹認識這麼久都沒有摸過,他心目中的女生竟然被這種貨色褻瀆了,哼!他一定要去把他的手給剁了!
這一邊的琬茹似乎看到了宇文默的反應,衝着他微微一笑,隨即眸光一冷,手上使出一股暗力。
恐怕方暮陽一定是忘記她是個練家子了,而這個禿毛的肥豬男也一定想不到,像她這麼清瘦的女孩子竟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既然,你們都不自重,那她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
琬茹手上的力氣不斷的加大,肥豬男臉上的由開始的笑容滿面,到笑容微收,到沒有笑容,到蹙起眉頭,道臉色由青到紅,再到最後聽到骨骼的發出“咯咯咯”的清脆聲。直到最後,滿頭大喊的向琬茹求饒,“琬茹小姐……琬茹小姐……”
方暮陽見情況不妙一陣大驚,“琬茹,你快放手!”
哼!你讓放手我就放手?你是我什麼人?
琬茹用了最後一道暗力之後,那個一直握着她的手不願放開的鹹豬手卻是聽到了一道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琬茹這次滿意的鬆開手,面帶微笑的對着方暮陽和那個禿頂的肥豬男說道,“既然李總盛情難卻,我這個做晚輩的再不知好歹撥了李總的面子,那不是要怪我們博音待客不周了嗎?”
“哎呀,老總啊,您的手怎麼樣了?”方暮陽見肥豬男依然緊緊的繃着豬肝色的臉,關切的問道。
“還好,還好。”他除了這句好像也不能說些別的了,難不成他跟別人說他被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清瘦的女人給捏的骨折?這樣他以後還要怎麼混?
“方姨,這位李總好像有些不舒服,你還是先過去照顧他一下吧!”琬茹笑容依舊的說道。
方暮陽狠狠的瞪了琬茹一樣,琬茹卻好像沒看到一樣,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得,依然笑容滿面,雲淡風輕。
…
“琬茹,你怎麼樣?沒事吧?”等方暮陽和那位肥豬男離開之後,宇文默便快速的走到琬茹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你覺得我會有事兒嗎?”
“我看啊,我今天晚上對你得要寸步不離,不然一不小心你就會落入賊人手中,哎!還真是紅顏禍水呢!”宇文默一臉無奈的說着還豎着個蘭花指輕輕的拍打了琬茹一下。
“好了啊,你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琬茹簡直受不了這個男人了!
“咔嚓……咔嚓……”突然會場的入口響起了一陣快門聲,一羣記者正圍着門口拍照。
琬茹擡眸望去,誰啊?這麼引人注目?
之間一位身着做工精良的藍色西裝身材修長的袁惟倫挽着穿着一襲裸粉晚禮服的孔君瑤正從會場緩緩的走了,這一對簡直是男才女貌,那種傲嬌的姿態就像是全場的主宰,熠熠生輝且萬衆矚目。
也是,只要有袁惟倫在的地方,哪裡會成爲焦點。
看着情況,袁惟倫是要準備給孔君瑤一個名分的節奏了。
孔君瑤摸着濃厚粉底的臉也抑制不住那幸福而又愉悅的笑容,那感覺就像是在和袁惟倫走在婚禮的紅毯上一般。當他走到會場裡面,眸子在會場周圍輕輕一掃,目光落在琬茹身上的時候,脣角一勾,滿眼的挑釁和得意。
琬茹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眸子同樣落在孔君瑤身上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一般,平淡無波,沒有半點情緒。
孔君瑤心裡覺得憤怒,她十分厭惡琬茹每次看到她時是這幅表情。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總是一副從來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不願多看她一眼的態度,好像她所努力得到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毫無意義一般!她想要狠狠的打擊她,她想要琬茹看到她和袁惟倫站在一起的時候充滿嫉妒羨慕最好是恨!
當年,她和琬茹同時遇難,袁惟倫選擇了她,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她就不相信同爲女人的琬茹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很快,孔君瑤和袁惟倫便走到琬茹的身邊。
“琬茹小姐,好久不見啊?”孔君瑤笑容滿意的和琬茹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