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惟倫淺淺一笑,直接回到,“不願意,我只願意和你跳舞。”
琬茹嫵媚笑臉頓時一僵,沒想到袁惟倫竟然會如此直接的拒絕她。
“你很有魅力,也很美,只不過我不適合結婚。”袁惟倫溫文爾雅的安慰道,嘴角噙着一絲笑意。
“惟倫哥哥,謝謝你的誇獎,不過,很多時候不是每件事都按照朝自己意願的方向發展的,生活每天都有驚喜。”琬茹配合的淺笑道:“不過,你的倫巴跳的不錯哦。”臨了還不忘誇獎一番。
“恩!你也跳的也不錯,看來這個師傅也是個高人啊,一般沒有我這麼帥的人是交不出好徒弟的。”袁惟倫自戀的詢問道。
“額……你可以這麼認爲,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琬茹象徵性的笑了笑,果斷的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
舞池外,宋秋雨忐忑不安的拉着琬秋的手急切的說到,“琬秋,你也去和惟倫跳支舞。”
怎麼都這會兒了,袁惟倫和琬茹怎麼跳這麼有興致?還不打算停了!
琬秋訕訕地笑笑說到,“阿姨,您看惟倫哥哥和姐姐兩個人多有默契啊,俊男美女真的好登對呢!阿姨,您說我們琬家和您還真是有緣呢!您這麼喜歡我,將來姐姐成了你的兒媳,以後我沒空陪您的話,就可以讓姐姐來陪您了。”
宋秋雨表情嚴肅抿了抿嘴不願再說什麼了,她心裡喜歡的是琬秋,一直希望琬秋將來能成爲自己的兒媳。而那個和兒子在舞池裡跳舞的琬茹成天悶不吭聲冷這個臉,哎!看來計劃沒有變化快啊。
坐在一旁的袁老太和琬老太兩個老太太各自吃着點心,竊竊私議,“依我看啊,這惟倫和琬茹有戲!”
“恩!我也這麼覺得。”袁老太太高興的滿臉笑容把臉上的褶子都擠到一邊。
“我就喜歡琬茹這丫頭,你看端莊優雅,清麗脫俗,嘖嘖嘖……”袁老太太越看越喜,情不自禁的的誇獎道,最讓她難掩興奮之情的是袁惟倫也看上了琬茹,恩!正合他意。
“那是必須的,你也不看看她誰家的孫女,哈哈哈!”琬老太也開心的哈哈大笑。
兩個老人家在一旁看着舞池裡的這對俊男美女心裡說不出的開心。
“嗡嗡嗡……”袁惟倫被一通電話從睡夢中吵醒。
他閉着眼睛隨手接通了電話,“袁少,你那裡現在什麼情況,是不是特別熱鬧啊!”吳言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從電話另一端傳到袁惟倫的耳朵裡。
“好好說!”
“不是,我早上接到萬順酒店一個在那裡工作的哥們的電話,說現在一大羣記者現在都堵在大堂,聽說是來採訪你的,袁少,我這可是好心跟你打招呼的啊。”
袁惟倫眼睛猛然一睜,瞬間睡意全無。
環顧四周,潔淨雅緻的房間,牆上掛着用金銀各色絲線繡着的狩獵圖,醬紅月灰色交織的羊毛地毯都在告訴他,這是他經常下榻的萬順酒店。
細碎的陽光穿過窗簾撒到袁惟倫俊秀的臉上,他雙手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簡單的回憶了一下,昨晚和琬茹跳舞結束後,又和她喝了會酒,之後又遇見幾位商界熟人,也禮貌性的和幾倍,最後……後面好像就什麼也記不清了。
袁惟倫酒量一直不錯,很少有喝醉的情況,沒想到這次盡然喝大了。
一隻手搭在脖頸上,搖了搖脖子,一下傻了,身邊盡然躺着一個女人!!
天吶!他竟然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嘿!你給我起來。”袁惟倫推搡了揹着自己睡着另一邊的女子,美人慵懶的翻了個身,看到她的臉,琬茹!袁惟倫驚訝的長大嘴巴。
琬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並不感到驚訝,只是淡淡的問道,“你醒啦!”
樓下圍堵的記者,身邊又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琬茹,盡然有如此的巧合?那麼外面的記者都是衝着自己來,抓他的花邊新聞的?
“琬茹,是你故意的對不對!”袁惟倫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冷聲的問。想到和她最後一支舞跳完後,琬茹跟他說人生處處有驚喜,看來琬茹從開始就對她有所企圖,竟然給自己下了這麼一個圈套,真的是人生處處有驚嚇。
“你說什麼呢!”
“你爲了和我結婚,盡然使出這麼卑劣的手段,趁我喝醉把我和你安排在一個房間,還睡同一張牀,還處心積慮的通知一羣記者,這樣不管是外界,還是家裡,我只能選擇和你結婚,不然我就成爲那個負心漢!你這招真是高明啊!”
“袁惟倫,不真不知道好歹!”琬茹的杏眸如利劍一般冰冷的刺向袁惟倫,“你昨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非糾纏我不放,死纏爛打的要我帶你來酒店,到了酒店你就開始對我耍流氓,一直緊緊的抱着我,把我壓在身底對我一頓蹂躪,一直折騰到很晚,就連睡覺的時候也壓着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要不是我實在太累太困不小心睡着了,你以爲我會想和你呆在這裡?真是白日做夢,現在外面一羣記者你把這個事情推到我身上,我還要賴你呢,是不是你耍的手段,想毀我清譽。我對你有好感是不假,你也說了不願和我結婚,別以爲天底下就一個男人,也別以爲我琬茹就沒人要了,追着我後面跑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只有那個不開眼的憨貨才願意嫁給你。”
……琬茹這一通話說下來,看似一切都很合理,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到底是哪裡不對呢?袁惟倫百思不得其解。
最讓他氣憤的是,這個小丫頭,盡然當着她的面說只有憨貨才願意嫁給自己。
女人心海底針,嘴上說的成這樣,誰知道心裡有什麼花花腸子。
“那你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袁惟倫眼睛微眯,收起憤怒。
“你愛信不信!”琬茹坐在牀上,一堆杯子包裹在身上。
“琬茹,就你這個態度我可以淡定,這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也是奶奶做的,是不是你倆早就合計好的?”琬茹眼神抽離,滿腦子設想琬茹和奶奶的陰謀,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道:“你,就是想嫁給我。”
“你……哎……”琬茹無話可說,這個袁惟倫比自己象想象的要固執的多,這麼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節奏啊。
袁惟倫深邃的眼眸眼裡閃爍着冷光,琬茹感到一股冷氣襲來。琬茹不想和袁惟倫多加糾纏,準備起牀,袁惟倫這時以光一般的速度突然撲向琬茹,把她重重的壓在身底。
“袁惟倫,你……想幹嘛!!”
“想幹嘛?想你想幹的事情”袁惟倫眼神陰冷,嘴角勾出一絲冷笑,琬茹的心尖一顫。
袁惟倫的薄脣緊緊的貼在琬茹的紅脣上,一點縫隙也沒留,微冷的舌頭滑入她的口中貪婪的探索她的口腔的每一個處角落。
琬茹完全沒有晃過神來,整個人都呆了。使出渾身的力氣推打着肆虐自己的袁惟倫,但此時的袁惟倫全然不顧外界的一切忘我的掃蕩着。
一個女人如何才能征服一個男人?
臉蛋,身材,頭腦,還有……暴力!
袁惟倫仍然肆意妄爲用力的侵略着她的口中的每一寸,琬茹的心就象是被一團破棉花塞住一眼,卻無能爲力任由這個男人瘋狂的掠奪,琬茹眼睛一閉,牙齒用力的咬在正在她口腔裡四處探索的舌頭上,瞬間袁惟倫的嘴角滲出了鮮紅的血。
袁惟倫用手擦拭着嘴角的鮮血,緊緊的皺着眉頭,放開了壓在身體的琬茹。
空氣瞬間涌進了琬茹的鼻腔,一直缺氧狀態的琬茹,終於可以暢快的呼吸。
袁惟倫眉頭微微鬆展,斯……哈……舔了舔腥甜的嘴脣,他鬱悶的表情突然轉成一抹壞笑,“原來,琬茹妹妹,這麼喜歡重口味!”
琬茹沒好氣的說道,“袁少爺,你與其費神的在我這裡和我站嘴上的那點便宜,倒不如想想對方外面記者的辦法,難道你想今天我們一直都困住酒店?”
袁惟倫躺在一邊的沙發上,慵懶翹起二郎腿,剛纔的憤怒與不快已經煙消雲散,緩緩的問道:“那你說看看,我們應該如何應付外面的那些記者?”
“嗯……依我看,我們結婚倒時不錯的辦法。”琬茹對着袁惟倫的眼睛,平靜道,
“結婚?對我有什麼好處?”
“雖然我們同處一室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是記者們和家人朋友們可不會這麼認爲,你家的奶奶和我家的奶奶又有意促成我們,雖然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當然你也不一定對我有興趣,但是我相信,如果我們結婚後,我們會相處的很好。”
“哦?”袁惟倫挑了挑眉示意琬茹繼續說下去。
正如袁惟倫所料想的一樣,琬茹這丫頭,從一開始爲他設下了圈套等着他來跳,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陪她好好玩一玩。
“你們家的那位老太太縱橫商界數十載,她的名號提起來很多人都聞風喪膽,她既然提出要和我們琬家聯姻,你覺得是你躲得了,還是我能跑的掉?白日做夢吧,你自己剛剛都說了這肯定是她設計好的圈套,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奶奶們肯定不會給我們留有退路了。”琬茹耐心的給袁惟倫分析問題的關鍵。
“這麼說,你我是沒有返回的餘地了?”
“有倒是有,只是不有比這個更好的選擇,如果你選擇和我結婚的話,我不會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你的工作,你的生活,我們可以只做紙上的夫妻,在家族裡面我們逢場作戲就好了,再外面,你可以有自己的女朋友,也可以燈紅酒綠,你可以繼續你逍遙自在的生活,我不會在任何時候干涉你,我們可以約定一個婚期,一年也好,兩年也罷,等到婚期一到,你可以隨便找一個藉口把我掃地出門,這樣我們就皆大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