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琬茹贏了,她孔君瑤馬上就會成爲變成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併成爲拉入設計界永久的黑名單。同時袁氏集團也會因此被曦家索要高額的補償款。孔君瑤雖然很是氣憤,但是她依舊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被憤怒衝昏頭腦。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和袁氏集團捆綁在一起,這樣袁惟倫就不可能束手旁觀,對她不管不顧的。
“君瑤,你現在有孕在身,情緒不要過於激動,先坐下。”袁惟倫不冷不熱的說着。
“就現在這樣要我怎麼坐得下?我不管惟倫哥,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搞定!”
“那你想要怎麼搞定?”袁惟倫劍眉微挑反問道。
“難道你準備任由琬茹這麼上訴我?”
“如果你沒有抄襲那你幹嘛這麼着急?另外就算是你抄襲的是君書的也沒有必要這麼着急!”孔君瑤深邃的眸子波瀾不驚的擡起,看向她。
孔君瑤一陣心虛。
“惟倫哥,如果你不把琬茹給我搞定了,那我只有自己上了,不過倒是我可保不準會不會說錯什麼話!”孔君瑤氣憤的語氣中帶些威脅。
“你敢!”袁惟倫倏的起身,鷹眸眯成了一條縫,滿眼的凌厲。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這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難聽點我現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我一失兩命,這樣去見我姐的時候,我也有人陪伴,不至於那麼冷清。”孔君瑤孤傲的把小腦袋昂的高高的,堅毅的看着袁惟倫。
既然讓她活不了,那她也會拉着被人陪葬。
“噗!”袁惟倫被氣的滿臉通紅,逼的一口氣從肺裡頂 出來。這段時間他情緒極其的不穩定,稍微聽到些不順耳的話,他心裡都不舒服的緊。
孔君瑤見袁惟倫的臉上變的難看,立馬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滿眼的哀求,“惟倫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就把我剛剛說的話當做是放屁,不要和我計較好不好?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好嘛?”
過了好一會而袁惟倫才感覺稍微好些,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聲音變得悲涼了許多,緩緩的說道,“君瑤,你先回去把,很快所以的事情都會結束的。”
TW提起上訴之後,琬茹和唐美美對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
她和孔君瑤不同之處是,不向她巴拉巴拉的什麼都往外說,還時不時的舉行新聞發佈會向新聞媒體哭訴一番,博得衆人的同情。她則什麼都不說,保持沉默,就讓人們猜去吧!
讓她難過的是,沒想到在她提起上訴的第二天袁惟倫就給她打了個電話。見是袁惟倫打來的電話,琬茹直接都掛斷了。袁惟倫接着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說說要約她一起吃個飯,又被她給直接刪掉了。
事情發生到現在,這麼長的時間他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沒有發過一條信息。現在突然主動找她了,就算是腳趾頭上的細菌都知道先聯繫她是什麼目的。是專程給她琬茹擺了一個鴻門宴,還要她自己過去。
“可不可以撤訴?”見琬茹沒有回信息,袁惟倫不死心的又發了條信息,直接道明來意。
“你們都很美!”見到這條信息琬茹怒火中燒的回了他五個字。
而後琬茹果斷的刪了他的短信。
琬茹還沒放下手機剛好接到了柳明朗的電話,“琬茹小姐先有時間嗎?”
“柳總,你好,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柳某想請琬茹小姐喝茶,不知道好能能否賞臉,我在碧雲軒等你。”聽着是在徵求琬茹的意見其實是通知她一聲,來也得來不來一得來。
“既然是柳總相邀,那琬茹一定要來。”琬茹掛斷柳明朗電話之後,便驅車直接奔向碧雲軒茶社。
雅座上,柳明川一席白衫手裡端着一杯茶細細的品着,姿勢甚是優雅。
柳明朗一般不找她,一找他必定是關於TW和悅家的事情。琬茹一想便知,不過她猜中了其一,卻沒猜中其二。
“琬茹小姐,今天請你來是爲了和你談下,關於TW上訴悅家的事情。我們曦家希望你撤訴!”柳明朗每次見面都市直接道明來意。
“柳總,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證據,可以證明是孔君瑤抄襲了我的設計。可她卻賊喊抓賊,不僅要狀告我和TW還關聯到曦家。我現在已經更有十足的把我,只要我們上訴就一定會贏。”琬茹不清楚柳明朗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便耐心的他解釋。
“琬茹小姐說的我都知道,不過我們曦家並不希望這件事情繼續影響下去。”
琬茹忽然有些尷尬,“那個,柳總,不還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這次官司如果我們TW贏了,那你們曦家將會成爲最大的受益者……”
“不過,我們現在卻是最大的受害者!”柳明川兀自的打斷琬茹。
“怎麼可能呢?柳總?”
“我今天把琬茹小姐約出來就是想和你鄭重的談談,我們雙方的工作和追求是一方面,不夠重要的是在身後默默支持我們的家庭。琬茹小姐現在和兄長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了普通合作着之間的關係,您有自己的丈夫,她有即將過門的未婚妻。我認爲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不單單只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那麼簡單,還涉及到了好幾個大家族之間的關係。”
“我和柳家都是同樣的觀點,都不希望以後兄長和你有任何聯繫,這也是對他的仁慈,也是對我們柳家的仁慈。”
琬茹的腦袋一片空白,柳明朗說的那些她都懂,“可是柳總,我和柳懂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什麼關係都不是,我們兩個是清清白白的,普通合作者。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擦亮眼睛不要被外界的那些緋聞給誤導和迷惑。”
“那誰會信?那晚你在慈善晚會被羞辱,爲了將你的事情壓下去,兄長已經私底下受夠了好幾家公司了。現在已經得罪了好幾個家族!如果不是一開始我就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連我都不肯去相信你們之間會真的沒事!”
琬茹的心猛然一顫,萬萬沒先到的是,她做縮頭烏龜的那幾天,柳明川竟然一如既往的在她的背後默默的支持她。
“琬茹小姐,曦家和TW之間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所有的款項回去以後我會盡快安排付到貴公司的賬上。也希望琬茹小姐能好自爲之!”柳明朗眸子微眯似是一把利劍寒冷的看着琬茹,每一句都是毋庸置疑。
“明朗,你開始自作主張了?”柳明川的聲音忽然清冷的傳了過來。
“柳懂來啦?我正在和柳總喝茶開玩笑呢。”琬茹急忙爲柳明川解圍,卻有不敢直視柳明川。
“是啊,我在和琬茹小姐在談些事情。”柳明朗立即附和道,“要不兄長你也一起過來坐?”
柳明川一點也不客氣的把柳明朗往裡面推了推,而後極其自然的坐在柳明川的身邊。
柳明朗有些尷尬,說道,“琬茹小姐,我剛剛點了些點心,你看下要不要點些其他的。”
說着,一份油炸紅薯丸子便斷了上來,香甜香甜的。
琬茹見紅薯丸還冒着熱氣,一大清早沒吃一口東西的胃瞬間翻江倒海,提起包包就琬衛生間洗手池衝去。
接着就是一通吐,吐的膽汁都破了。
“琬茹小姐,你沒事吧?”柳明川也跟着追了出來,給琬茹遞了一張紙巾關懷道。
琬茹覺得胃有些不舒服,道,“我的腸胃一直不怎麼好,可能是早上沒吃東西才變成這樣,這是不好意思。”
“這姑娘,我看你應該不是腸胃不好而是害喜的吧?”在一旁打掃衛生的阿姨說道。
什麼?害喜?
琬茹大驚,什麼?她懷孕了?
心中忽然有說不出的喜悅,難道她真的懷孕了嗎?琬茹在心裡暗暗的算了下日子,好像大姨媽是有段時間沒光顧了。最近因爲各種煩心事,忙的自己都把日子給忘了。
琬茹給自己洗了把臉,一回頭,更是猛然一驚。不知道這次算是驚嚇還是驚喜。袁惟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鐵青鐵青的臉,緊縮的眸子,看着她和柳明川。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袁惟倫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似乎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可越是這樣越讓人忍不住度的打顫,產生畏懼。
琬茹站在 水池邊也是一動不動,什麼都沒有說。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好像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最後反而會越描越黑。
柳明川則一臉平靜的看着袁惟倫,和他對視的時候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袁惟論是最見不得柳明川這樣的表情和眼神了,每次看到他這幅不悲不喜不怒不怨的表情,明明所以的事情都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看他卻一直襬着一副與他無關的態度,好像自己跟個沒事兒人似得。
“琬茹小姐,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叫我們,我和明朗都在外面。”柳明川緩緩的說道。
柳明川剛走到門口拐彎處,袁惟倫便攔住了他的去路,眉眼陰沉,咬着壓根陰陽怪氣的說道,“該走的人是我,你們兩個就繼續留在這裡你儂我儂吧!”
“袁惟倫,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好好的說哈。現在可是你的老婆可能懷上了你的孩子,你這個即將要做父親的人就是這樣做的?”柳明川聽到袁惟倫的話隨即蹙起眉頭,冷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