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闖進來一羣身披銀色鎧甲的步兵讓張小飛一愣,然後不免嘴角微微咧開,“沒想打傭兵居然去請士兵了……”張小飛頓時無語,傭兵什麼時候這麼慫了,碰見妖獸居然低頭向士兵求救。
“一羣廢物。”那個臉上有深深刀疤的傭兵,鄙夷的看着那些士兵,轉身離去。那些士兵聽了原本還準備理論一番,但是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頓時面色一沉,紛紛讓道讓他離開。
張小飛皺了皺眉,現在這個情況很容易惹出*煩。他求助般的看向禾伯。在張小飛第一眼看見禾伯背後那個婦人的時候差不多就知道一些事情。因爲這個婦人和落櫻雪有幾分神似。再看她被禾伯護在背後的樣子,看來地位不低。
長相相似,地位不低,除了落櫻雪的生母還有誰?
“這裡不適合解釋。”婦人輕聲說道。
禾伯嘆了口氣,走向前去解釋了一番,那些士兵也是點了點頭,原本要發生的麻煩就這麼化解了。
隨後張小飛跟隨這禾伯來到了一座酒樓當中。當然小虎他們也不能繼續待在那裡,畢竟會引來不少的麻煩。
禾伯簡單的給他們找了一個呆的地方。
張小飛拖着酒杯,看着眼前兩人。“你們兩個找我什麼事?”
砰!禾伯直接一拳砸在桌上,幸好沒有使用元力,只是將木桌打破了一個窟窿,“什麼事?你居然還問我們什麼事?你終於捨得出現了!”禾伯語氣很不好,張小飛也是眉頭緊皺。
邊上的婦人趕緊勸阻,隨後看向張小飛開口道,“櫻雪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張小飛點了點頭,“來到這城當中第一件事情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件事情。他要嫁給李家的李典。”張小飛語氣當中沒有任何波瀾。
禾伯更加惱怒,“你小子難道就沒有一點着急嗎!”
婦人也有些不悅,這少年到底什麼態度。他到底是哪裡吸引了櫻雪,讓她如此癡心塌地。難道這少年是自己想的那種花花公子之類的?假如真是如此,還不如櫻雪嫁給李家那個李典得了。
“你就沒有一點着急?櫻雪可是要嫁給別人了啊。”婦人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說。
不過張小飛沒有愁眉苦臉,反而笑了。“伯母放心吧。櫻雪絕對不會嫁給李典的,我可以保證。”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禾伯眼中冒火,非常想抓起眼前這小子揍一頓。
“禾伯,暫時別生氣,等我問清楚你再思考如何處理,現在暫時交給我如何?”婦人原本的氣質瞬間改變了,變得有威嚴,禾伯這對方一眼看的也是語頓。
婦人怎麼說也是落家的家主的妻子,平日裡沒少見管理一些事情。而那些時候也就是需要拿出威嚴的時候。
“你說伯母?你知道我是櫻雪的母親?”婦人問道。
張小飛肯定的點了點頭,“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櫻雪的母親。你們兩人太像了。”
沒錯,婦人的確很像櫻雪,只是臉上多了一些皺紋,不然站在落櫻雪邊上絕對是一對姐妹而不是母女。
“那我問你,櫻雪對於你而言是怎樣的存在?”
“我的女人。”
“那你爲什麼還這麼冷靜?”
“因爲我不擔心她會嫁出去。”
“理由呢?”
“就我現在而言有兩個辦法停止這次聯姻。”
“什麼辦法?”
張小飛深吸了口氣,緩緩道,“第一個辦法我需要跟落家家主見面商談才能解決,這其中需要耗費不少口舌和精力。第二個辦法簡單粗暴,直接滅了李家。”
張小飛語氣平平,尤其說後半句的時候毫無情緒波動,彷彿李家在他手中可有可無。
婦人一怔,盯着張小飛的眼睛,但是她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一絲波動,也就是說眼前的少年沒有說謊?他哪來的自信?
“砰!”禾伯這次沒有留手,直接將木桌拍了個粉碎,“不要太自大了小子!就連我都能看出你現在不過是大元師二階。說滅李家就滅李家,你以爲你真有那麼大本事?你憑什麼?!”
“就憑我在聖元主手中全身而退。”張小飛眼睛直視禾伯,英氣逼人,禾伯被盯的後退了一步。等他清醒的時候感覺背後冷颼颼的,自己居然被一個少年的眼神逼退了?!
婦人也發現禾伯的異樣,原本完全不相信的事情也是信了半分。不過緊緊是半分。
“你說第一個辦法是見家主費口舌和精力就能夠完成,那我就選第一個辦法。”婦人說完站起身來,認真的看着張小飛,“洗完你沒有騙我,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一個只知道誇下海口沒有本事完成的男人。”
“當然。”張小飛笑着回答道。
……
張小飛被帶到了落家,看着那個宅門,雖然氣派,但是跟城主府一比,還是寒酸了不少。“真不知道那個城主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張小飛感慨道。
而後在禾伯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當中。
“你在這裡稍等,我去請老爺。”禾伯說完就離開了,留下張小飛等人。小虎和鵬霞則在外面慵懶的呆着。
馬毅吞嚥了一口,他坐在太師椅上相當忐忑,他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相當緊張。尤其是在這森氣嚴嚴的大廳當中。
馬雯雯受不住,就出去陪小虎和鵬霞了。
婦人看着馬雯雯出去,又是瞥了一眼張小飛,“那個是你什麼人?”
“朋友。”張小飛很乾脆道。就跟剛纔跟婦人說櫻雪是自己女人一樣果斷。
婦人看不出玄機,“不知道是自己老了還是你一直在說實話,我居然看不出你一點撒謊的痕跡。”婦人嘆了口氣。
“我一直都在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撒謊。”張小飛雙手放在太師椅上把玩了一會兒。
“我是櫻雪的娘,既然他是你的女人,你怎麼也該尊稱我一句纔是。”婦人忽然道。
張小飛擡起頭,看向婦人,“既然你知道他是我女人,爲何一直不讓她出來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