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包廂裡,陳海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等着墨少從浴室裡出來。
墨準謙穿着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擡眼就看見在門口杵着的陳海,皺了皺眉,“你在哪兒杵着幹嘛?裝電線杆麼?”
“墨少。”陳海低着頭,鼻尖都快碰到下巴了。
墨準謙隨便嗯了一聲,想起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倒是覺得蠻有興致的,拿起毛巾來擦頭髮,“你薑湯送過去了沒?”
陳海說:“送過去了……那個,喬翠找您。”
墨準謙揚了揚眉梢,“找我?”
陳海低着頭,繼續說:“是的,她說她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墨準謙聽了陳海的這句話,都沒發覺,他的嘴角都在微微上揚了。
他笑了一聲,語氣之中帶着一絲勉爲其難的感覺,“好吧,既然她叫我了,我就過去看看。”
墨準謙將身上浴袍換了這邊溫泉館男士的寬鬆服飾,看着這種寬大的T恤短褲,皺了皺眉,“以後找設計師設計一下,多幾套不同的款式,這跟跳廣場舞的老大爺有什麼不同的。”
“……是。”
陳海默默地腹誹了一句:跳廣場舞的老大爺肯定穿不出墨少這種範兒來,即便是這種衣服,看起來也絲毫不減貴氣。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隔壁的包廂,墨準謙還特別紳士的敲了敲門。
只是,沒有得到裡面的迴應。
陳海提議:“喬翠剛纔說了,讓墨少您直接進去。”
墨準謙直接推開門,卻並沒有看到喬莫晚。
陳海其實本來想着就在墨準謙進去的時候,喬莫晚肯定不受控制的撲過來,到時候乾柴烈火,他就直接把門給關了留給兩人翻雲覆雨的機會。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打開門,並沒有女人撲過來。
“人呢?”
墨準謙大步走進去,“小翠花兒!”
陳海心裡也是一驚,這……
難道是去泡溫泉了?那種藥物在遇熱的時候,藥物會發作的更快。
只是,兩人溫泉池找了,衛浴間找了,甚至外面附帶的溫室廳內也找了,就別說是一個滿面潮紅被下藥的女人了,就算是一個活的東西都沒有。
墨準謙不禁有點疑惑:“這就跑了?”
好歹是他救了她,沒點表示就跑了……
陳海已經是心急如焚了!
那個喬翠跑哪兒去了!
他從包廂裡出來,就急急忙忙給今晚服務生的領班,讓她查一個叫喬翠的女服務生。
結果領班那邊點了人數查了姓名,“陳經理,是不是搞錯了,別說是今晚沒有一個叫喬翠的人值班,就算是整個服務生資料庫裡,也沒有一個叫喬翠的。”
陳海頓時猶如晴天霹靂,轟的一聲,腦袋都要炸了。
墨準謙側頭看了陳海一眼,注意到他臉上表情的不對勁,“怎麼了?”
陳海死死地向下嚥了一口唾沫,搖頭:“沒什麼,既然喬翠走了,那您就先休息吧。”
要是讓墨準謙知道了,這次,升職不升職不知道,肯定算是捅了大簍子了!
這事兒,他死也要瞞下來!
………………
另一邊,普通區。
喬莫晚現在幾乎都已經被藥物作用折磨的沒有一丁點的理智了,就這麼,跟着肥頭大耳的男人,走進了溫泉包間。
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就在喬莫晚跟進來的時候,在她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
一下喘息就濃重了幾分。
沒想到,這妞兒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豐滿。
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被下藥了,眼神都是迷離的。
中年男人頓時覺得自己像是撿着便宜了,而且是大便宜。
就在他剛剛要將房門給反手關上的時候,忽然,嘭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力道很足,一下反彈到肥頭大耳的胳膊上,疼的他哇哇叫了一聲。
賀西珏剛纔就趕到了湖邊,可是終歸還是來晚一步,問了人才知道,剛纔落水的女人已經被救了起來,划船去了前面的溫泉館。
他這纔剛剛進了溫泉館,就一眼看見,喬莫晚被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給摟着進了包廂。
隨着碰的一聲踹門巨響,肥頭大耳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身後闖進來的是什麼人,懷中的溫香軟玉就一下被扯了過去。
“你他媽是誰?”肥頭大耳也被推的一個踉蹌,後腰一下撞在後面的桌子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破口大罵。
喬莫晚的頭狠狠地撞在了賀西珏的胸膛上,有點頭暈目眩。
她的一張粉嫩小臉酡紅的不正常,口中一直在嚷着熱,在觸及到賀西珏的胸膛的這一秒,小手就想要從他的襯衫裡鑽進去。
賀西珏的身體溫度偏低一些,喬莫晚此刻熱的快要燒起來了,在觸及賀西珏的時候,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好涼快……”
賀西珏一把抓住喬莫晚在他的襯衫裡面作亂的小手,穩住呼吸,犀利的目光一下射向前面的肥頭大耳。
肥頭大耳原本還正在氣頭上,被賀西珏這個目光一掃,腿都軟了。
有人就是有這種氣場。
只要是釋放自己的威懾力,就能讓對方怕的要命。
賀西珏一雙眼睛噴火,渾身冰冷駭人的氣質,彷彿是從地獄走上來的修羅地煞一般。
“你給她下藥?”
“沒、沒有,”肥頭大耳的腿就止不住的向下滑,“我剛剛在門口碰見她,她來的時候就這樣兒了,跟我……跟我一點關係都沒!”
如果是以往,以賀西珏的脾性,絕對是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肥頭大耳的。
只是現在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賀西珏剛剛低頭,懷中的喬莫晚就神志不清的將吻印在了賀西珏的下巴上,摟着他的肩膀向上,似乎是想要尋到他的脣。
她的吻技,實在是青澀的很。
嘴脣覆蓋上賀西珏的脣,只是毫無章法的親着,嘗試着用舌頭去舔……
賀西珏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在這一瞬間,都集齊向下腹涌去。
他一把就打橫抱起了喬莫晚,大步向外走。
………………
夜涼如水。
一輛黑色的私家車在平靜和緩的道路上,自西向東的行駛着。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其實,這輛車的車速,在逐漸的……加快,更快。
賀西珏原本是想要將喬莫晚給帶去楓林苑,只是那邊兒子在住,而津濱別墅,張姨帶着小諾。
而且,距離都太遠了點兒,現在的賀西珏,很不餓的就在車上這種逼仄的氣氛下,直接就把她給上了!
喬莫晚坐在副駕駛上,一雙迷離的眸子,好像是染上了一層血光一樣,一張櫻紅的小嘴裡一直在喊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領口。
賀西珏從後視鏡裡看着女人的窈窕身姿,下一秒,喬莫晚直接就把胳膊從寬大的棉質T恤的領口裡面掙脫出來了。
露出了一條雪白的手臂和圓潤肩頭,就連bra都露出來一半來,呼之欲出。
她卻好像絲毫不自知似的,直接到另外一邊車窗,將火燙的小臉貼在了玻璃上。
“唔……”
她終於發出了一聲來自於喉骨之中深深地喟嘆。
好舒服啊。
她的這些動作,全都通過後視鏡落入了前面開車的賀西珏的眼中,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指關節已經緊攥的泛白,而很明顯的可以看見西裝褲下的男性特徵,正在一點一點的顯現出來。
賀西珏絲毫不懷疑。
如果就放任喬莫晚在車後面就這麼自己摩着,他會如同是在年少的時候第一次接觸到島國片這種東西,會看着那些大尺度的真人動作,而用手釋放自己。
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賀西珏撥通了許步的電話:“在謎城大酒店給我開一間房。”
許步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時間都沒有聽清楚在電話另外一頭的是誰,眨巴了兩下眼睛才說:“老闆?”
“十分鐘之後我就到。”
說完,賀西珏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許步懵逼了幾秒鐘,一下清醒了,連滾帶爬的就從牀上滾了下來,一邊提褲子一邊就向着門口衝了出去,順便給酒店的經理打電話。
當經理詢問是開一間什麼房的時候,許步心裡想,糟了,剛纔boss沒說啊。
不過現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打電話回過去,肯定是要捱罵的,便只計算說:“總統套房吧。”
許步心急火燎的開車趕到酒店門口,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剛纔boss給他打電話,也就纔剛剛過去了九分鐘。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幸好……
可是,他倒是有一點疑惑了,boss一向都沒有這樣慌張過,任何事情,都是提前安排好,留有充足的時間去解決。
而剛纔在電話裡,分明是聽的boss的聲音……充滿了,嗯,一種迫切的壓抑感。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讓boss有這種情緒呢?
許步正在想着,只見酒店門口,就刷的一下停了一輛車。
正是賀西珏的私家車!
許步急忙就迎上去,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從駕駛位上下來的賀西珏,直接將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打開後車座,將正在胡亂掙扎的喬莫晚給抱了出來。
喬莫晚在後車座掙扎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蜷曲了,看的人直冒火。
他皺着眉,直接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將喬莫晚一下就給裹住了。
許步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着boss懷中保障的竟然是……
“喬小姐?!”
喬莫晚被賀西珏的大衣給裹成了一個糉子,唯獨露出了在大衣下面的兩條光潔纖細的小腿。
“按電梯。”
賀西珏冷冷的吩咐許步,許步急忙上前去按了一下電梯。
在電梯裡,許步站在後面,喬莫晚仍然扭着。
原本那種藥就是屬於比較烈的,更別提陳海還手一抖,把藥粉幾乎全都給倒在了那一碗薑湯裡。
要知道,喬莫晚爲了給自己的身體驅寒,那一碗紅糖薑湯,可是一滴不剩的給喝了啊!
她已經是瀕臨爆炸了,即便是被賀西珏的衣服給包裹着的好像是一個蠶寶寶,還是一個勁兒的扭。
她的手被制住了,賀西珏就是不讓她出來。
喬莫晚一雙盈盈美眸之中似乎是含着淚光,向前傾身,一下就文在了賀西珏的喉結上,還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熱……”
許步都驚呆了!
他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喬莫晚!
即便是跟着boss已經和喬莫晚認識有近兩個月了,但是喬莫晚在人面前,從來都是矜持端莊的模樣,更多的時候都是穿着的職業套裝高跟鞋。
上次腳崴了,都還是一樣。
哪裡像是現在這樣,叫一聲,就覺得渾身的骨子都快要酥了!
“再看一眼,你眼珠子不想要了。”
許步:“……”
他差點忘了,這邊電梯內壁是大面積的落地鏡!
許步擡頭,就看見了投射在落地鏡之中的老闆,面色沉的幾乎都要下雨了!
他急忙低了頭,眼觀鼻鼻觀心,眼光絕對不敢亂瞄,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想要把耳朵也給捂上。
到了總統套房的樓層,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許步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極快的找到了房間,滴的一聲刷開,趕忙側身給賀西珏讓開路,“boss,您快請進。”
賀西珏抱着喬莫晚進了門,直接擡腳就將門給踹上了,下一秒,懷中的喬莫晚,就被狠狠地按在了身後的門板上。
他緊緊地扣着雪白的肩頭,一雙黝黑深沉的眸光之中,一下就點燃了一顆可以燎原的火種,頃刻間就嘭的爆炸了。
他低頭一下含住了喬莫晚的脣,動作粗魯而兇狠的吮-吸着,似乎是想要將這一路上的所壓抑的慾念全都在這一秒鐘壓在這個罪魁禍首的小女人身上!
喬莫晚一直都在喊熱的身體,終於在賀西珏靈活的指尖,薄薄的衣料被撕扯開,成爲在空氣之中翻飛的碎片之後,徹底解放了。
她只是熱。
熱的她神志不清。
熱的她體內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在渴望着在瞬間之後被填滿。
只是,她隱約感覺到,有一座巨大的火山,正在向她壓過來,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而且越發的熱燙了。
她驚了一下,縮回了手。
她好熱,她不要火山,她要去找涼快的地方。
這個推拒的動作,好像是徹底激怒了這座“火山”,“火山”一下就將她的身體給死死地壓在了身下,“小東西,你磨的我還不夠麼?磨完了就想要跑,嗯?”
喬莫晚不知道爲什麼“火山”會說話,但是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着,想要逃,卻被“火山”給死死地壓住了,下一秒,“火山”滾燙的的岩漿,在剎那間,給完全澆灌了個透。
漫漫長夜,纔剛剛開始。
………………
第二天。
當清晨金燦燦的陽光,從寬闊的落地窗前的窗簾縫隙之中照射在地面上,投下不規則幾何圖形光斑,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的女人,柔軟的身體動了動。
她的身上不着存縷,只在胸前到臀部,用一條柔軟的白色毯子遮蓋着。
自然光照在了她薄薄的眼皮上。
她動了動,翻了個身,身上的毯子從身上落了下去,露出一具窈窕玲瓏的身體。
喬莫晚眨了眨眼睛,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突如其來的感覺到胸口的涼意,一下就坐直了起身。
“啊……”
下半身好像是被輾軋過的痛處,讓喬莫晚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整個身體彷彿是被拆卸重組了一樣,身上各種青紫吻痕和斑駁的痕跡,叫喬莫晚愕然的睜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