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霍南白麼?
怎麼現在卻在叫從M國遠道而來的洛克叫叔叔?
這不簡直是笑話麼?
杜墨淳抽了抽嘴角,他沒忍住,直接就離開了,留下莫司霆在和洛克寒暄。
他走到走廊上,拿出煙來抽了一口,順手拿着手機撥通了賀蘭辰的電話。
“你最近和姜一雅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還不是一樣。”
賀蘭辰真的是想要掐死杜墨淳,好端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都已經好不容易把姜一雅給忘了,現在這人就又好似是敲鑼打鼓似的過來,在他的耳朵邊嚷嚷着:“喂,你喜歡的那個女神現在要花落別人之手了。”
“你知道霍南白沒死?”
“霍南白死了,”賀蘭辰一聽,就知道這是杜墨淳肯定也是看見了那個和霍南白長得一樣的凱特了,“那個凱特是M國人,不是霍南白。”
“是麼?”
杜墨淳皺了皺眉。
雖然已經從賀蘭辰這裡得到了證實,他卻還是覺得有點難以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兩個長的這麼像的人麼。
“對啊,他們兩個人除了長得像之外,別的沒有任何一丁點像的地方,分明就是兩個人。”
賀蘭辰這樣違心的說。
其實,他覺得,這兩人還真的除了長相一樣之外,別的有好多地方,都是像的,就好像是從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
就比如說一樣的強勢,還有在看見姜一雅的時候,那第一眼的眼神。
當然,姜一雅沒有看見凱特。
如果姜一雅看見凱特的話,這事兒恐怕就真的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過去了,就要糟糕了,說不定姜一雅都要拼死拼活的跟着凱特出國去M國了。
只是……
“凱特怎麼又去你們華國了?”
明明前段時間纔剛剛跟着自己一同回來了。
“是洛克先生帶着他來的,他叫洛克叔叔。”杜墨淳隨口解釋了一句。
賀蘭辰一聽,頓時就叫不好,急忙就說:“那那那,我明天就也回華國去!”
他可千萬不能叫姜一雅和凱特見了面。
要不然,到時候就算凱特不是霍南白,姜一雅就因爲那張臉,也會貼上去的。
杜墨淳怎麼能不知道賀蘭辰的心思,他只是沒有拆穿,只不過有賀蘭辰回來,他對於這件事情也就不那麼上心了,再加上,再過兩個星期,賀西珏就要回來了,等到時候賀西珏回來了再做商量。
莫司霆因爲有宋淺淺的事情在先,多喝了兩杯,杜墨淳就叫沈景開車把大哥送回去,他和陸白雪留在宴會大廳裡等到人都散去了,才離開。
陸白雪也喝了不少酒,一張臉紅撲撲的。
她走路的時候都感覺有點踉蹌了,嘴角莫名的向上揚起,腳上踩着高跟鞋彷彿是在踩着高蹺一樣,扶着杜墨淳的胳膊,有點搖搖晃晃的。
“你慢點。”
杜墨淳扶住了陸白雪的胳膊。
陸白雪眼神迷醉的朝着他看了過來,直接就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墨淳,我好愛你。”
杜墨淳的心猛地跳的漏掉了一拍。
陸白雪輕笑了一聲,“是不是被嚇到啦。哈哈。”
她鬆開了杜墨淳的脖子,直接朝着前面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踩在大歷史的地板上。
地面上倒映着頭頂的彩燈,光可鑑人。
杜墨淳心裡一緊,急忙就向前走去,一把拉住了陸白雪,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會感冒的。”
陸白雪還是一樣的表情,眼神裡的顏色都捕捉不到,只能感覺到的是深深的迷醉。
“你喝醉了。”杜墨淳說。
陸白雪搖着頭,“我纔沒有喝醉,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麼?”
杜墨淳沒有見到過陸白雪喝醉的模樣。
此時,陸白雪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好像是一直十分慵懶的小貓一樣。
杜墨淳抱着她就大步朝着外面走,“今天去我那兒?”
“不去!”
陸白雪噘着嘴,“當初是你把我從你那裡趕出來的,我纔不要回去。”
她這樣說着,帶着點賭氣的味道。
杜墨淳失笑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記仇,還記得這個。
“那好,咱們就不去我那兒,去酒店?”
雖然口中說着的是徵求的話,而實際上,他都已經抱着她上了車,車的導航設定的就是距離最近的一家酒店。
陸白雪撐着腮,點了點頭,“好啊,就去酒店吧,但是我要最好最貴的房間,房間裡面有玫瑰花瓣,有香檳,有燭光的那種。”
她撐着腮,看向開車的杜墨淳,“你說好不好?”
杜墨淳點了點頭,“好。”
他發動了車子。
現在,他才真正的可以感覺到,陸白雪是真的喝醉了。
她表現出來的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那種小女兒的姿態,會爲了他的一句話而高興老半天。
杜墨淳心裡暖暖的,也不知道是誰就在他的心上,點燃了這樣一團跳躍的火焰。
腳下踩組了油門,不一會兒,就到達了導航指定的一家六星級酒店,進來之後,就直接要了總統套房,對客房部的人說:“要玫瑰花瓣,香檳酒杯,和燭臺。”
“好的。”
對於定下總統套房的人來說,客房部的人是最願意服務的。
還沒有等到杜墨淳抱着光着腳的陸白雪從電梯上下來,位於總統套房樓層客房部的人,就已經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
杜墨淳抱着陸白雪,一隻手還挑着陸白雪的一雙高跟鞋的帶子。
陸白雪兩隻光白的小腳,在半空中晃着。
杜墨淳只覺得自己渾身真的是越來越熱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管強勢,還是喝醉了的憨態可掬,都是這樣的撩人。
來到了總統套房門口,他拿出房卡,開了門。
一開門,杜墨淳就猛地將女人給推到了牆面上,吻就這樣接踵而來,狠狠地親吻撕咬着她的紅脣。
從一進入宴會大廳,就想要把女人身上這一件露肩抹胸晚禮服裙給撕掉的心,終於在狂熱之下付諸行動了。
他猛地擡手,將包裹着女人玲瓏軀體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