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早,陽光剛普照大地的時候。
羅玉紅特別趕到了福利院,特別免了她之前借的十萬塊錢,還又給了她十萬塊錢的支票,用來給自己的兒子還債。
當時周文麗真的是覺得,有一大塊餡餅,從天而降,砸在了她的頭上!
可是,羅玉紅也有條件,就是拿着這一份法院的判決書,去津濱別墅將孩子給抱過來,抱給她。
“玉紅,這不合規矩。”
雖然他們福利院,也經常會接到法院的判決書,送來不少無父無母無家可歸的孩子,可是卻沒有這種直接帶着人上門去搶的。
羅玉紅眯了眯眼睛,“規矩?規矩是人定的,現在你拿着這份判決書,就算是去把孩子要過來,也沒有犯法,況且,你是福利院的院長,你帶着人去做這件事情,沒有人詬病。”
周文麗心裡依然是忐忑,“那玉紅,你能不能給我交個底,這孩子,你爲什麼要這麼急着要?”
羅玉紅說:“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說着,羅玉紅就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五萬塊錢,密碼是123456,辦成了這件事情,我還會往這張卡上給你多打三萬塊錢。”
羅玉紅自從丈夫挖煤一下暴富了之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周文麗的腦子裡,頓時就被這個從天而降的餡餅給砸中了,一下就失去了理智。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
周文麗做了保證,就帶着人找到了津濱公寓。
也就造成了現在兩兩對峙的局面。
姜一雅在心裡祈禱了一千遍,怎麼去買菜的張姨還不回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放的有點遠,想要報警,也實在是力不從心,只能依靠着自己的護着孩子的這一股決心,先跟這些人對峙着。
站在周文麗身後的中年女人問:“周院長?周院長?”
周文麗這才從那大把大把的錢裡面抽出思緒來,腦中一下就竄入了站在抱着孩子彷彿是視死如歸一般的姜一雅。
“這位小姐,你這麼抱着孩子是幹什麼?這不是炸藥包,你不用這麼視死如歸啊。”
身後的人,立即就笑了起來。
姜一雅臉上一絲笑意都沒有,只有冷冷的嘲諷。
如果她想的沒有錯的話,這些人,也就是要抱走小諾,要給小諾摘去一個腎的那些人!
周文麗也是懶得再繼續和姜一雅這樣對峙下去了,手指放在口袋裡,摸了摸那張銀行卡的邊緣,她現在只想快點把孩子給抱到福利院去,然後去銀行裡將支票和銀行卡里的錢給取出來。
“上吧,把孩子搶過來。”
………………
與此同時。
洞天小築。
喬莫晚感覺到大腿一涼,就已經被一雙大手給推開了緊緊閉着的雙腿。
“別……”
在男人的手指觸上她大腿內側的紅痕的那一秒鐘,喬莫晚就下意識的將舉在頭頂戴着手銬的雙手拿下來,一把握住了賀西珏的手腕。
賀西珏瞳孔緊緊地縮了縮。
只要是熟悉他的人,也就都定然會看出來,賀西珏現在是在強忍着的。
“好,你自己來。”
喬莫晚從賀西珏的手中接過藥膏,可是,就在起身想要塗藥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的一下就又軟倒在牀上,手中的藥膏也摔落在地上了。
賀西珏撐着腮,看着躺在牀上的喬莫晚。
“你確定,還要逞能?”
喬莫晚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實在是奪人眼球。
她被賀西珏這樣說逞能,心裡定然是不服氣的,她用力的撐起自己的肩膀,就要重新起來。
可是原本就體力不支,再加上雙手銬着手銬,不管是做什麼都極爲不便,還沒有來得及再度起身,就被又一下摔了下去。
當她的後背,重重的撞擊在柔軟的牀墊的這一秒鐘,身前,也一下傾身壓上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喬莫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黑色的身影就俯身趴在了她的胸口,脣,就這樣狠狠地被攫住了!
她的手腕被扣住,再度舉在頭頂上。
男人的脣含着她因爲缺水而脫水翹皮的脣瓣,任意的廝磨着,舌也從脣瓣之間,伸過去,帶動着她的小舌在口腔之中起舞。
喬莫晚不過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喘息的不成模樣了。
賀西珏的脣,吻着她的脣,吻着她的臉,再向她的耳畔移動過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喬莫晚口中一直都在壓抑着的低吟,就這麼滲了出來。
“別再這麼勾我,嗯?”
喬莫晚咬了咬下脣,“我……沒有。”
賀西珏在喬莫晚的鎖骨處用牙齒咬了一下,喬莫晚痛呼出聲。
男人撐起身體來,看着喬莫晚脣角微微向上彎起,手指已經順着她纖細的腰線,向下,撐開了她的大腿內側,覆上底褲邊緣。
“你……”
喬莫晚一下驚慌了。
“放心,既然在第一樓的更衣室裡,我答應你,第一次,要你主動,所以放心,我不會碰你。”
賀西珏這樣輕描淡寫的保證,也並沒有叫喬莫晚放下心來。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游移着,在她的敏感部位,甚至還將她的底褲向下拉了一點,露出腿根的位置。
“溼了?”
男人的話語帶着戲謔,喬莫晚狠狠地瞪了賀西珏一眼,別開了臉。
這男人!
總有方法,能叫她對他的感激,在頃刻間化爲灰燼!
上面塗抹完了,賀西珏便抱着讓她趴在牀上,在她的美背上,臀上都一一塗抹了。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臀部尾椎,一路向上,蔓延全身,喬莫晚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了被單,纔將自己口中的聲音給壓制了下去。
賀西珏的手指拂動在她光滑肌膚的背上,俯身,再度將喬莫晚給抱着翻過來,晦暗的眼神之中,幾度翻轉。
“你想知道你現在的這副模樣,想要我幹什麼嗎?”
喬莫晚知道他嘴裡就吐不出好話,直接說:“不想知道。”
“想要-幹-你。”
喬莫晚頓時臉色氣的通紅,“賀西珏!”
男人還是輕笑了一聲,在她的脣瓣上輕輕吹了一口氣,“好吧,說的文藝一點……我想要狠狠地欺負你。”
賀西珏找了一條毯子給喬莫晚蓋上,不再看尤物一般的女人,轉身就去了浴室。
喬莫晚聽見從浴室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的臉色微燙。
自己都被這個惡劣的男人給撩撥的有了感覺,男人要比女人的慾望更加強烈,她不難想象,男人是去浴室裡面幹什麼了。
賀西珏帶着一身冰冷的溼氣從浴室裡走出來,剛好就對上喬莫晚看過來的眸光。
“需要我滿足一下你?”
喬莫晚又氣又怒,“滾!”
恰在這時,門口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是杜墨淳。
“辦事兒都該辦完了吧?這是吊瓶。”
杜墨淳說着,就向裡面看過來,很明顯,是對裡面剛剛發生的事情,分外好奇。
上次在津濱別墅的那一回,分明是沒有吃着,不知道這一次……
賀西珏也沒有攔杜墨淳,“沈小七解開手銬的鑰匙還沒有拿來,怎麼打點滴?”
他走到一旁的飲水機旁,先給喬莫晚衝了一杯熱可可,遞過去。
喬莫晚勉強撐起身體來,雙手端着水杯。
而搭在身上的被子,也就順着肩頭,滑落下來。
露出了光潔的雪白的肩頭,以及胸口那被鞭子甩的紅痕。
杜墨淳的餘光掃到了個模糊的大概,還沒有來得及讚歎一聲喬莫晚的身材好,就被賀西珏直接給推了出去。
“我什麼都沒看見!”
雖然賀西珏明面上是一個相當矜持禁慾的男人,只是,他和賀西珏相交也有十幾年了,怎麼能不瞭解這個男人骨子裡的佔有慾呢。
特別是對於一個難得想要收入後宮的女人。
賀西珏走出來,反手將門給關上了,“給沈小七打電話,十分鐘不拿着鑰匙回來,他也就不用回來了!”
他則轉了身,直接去給柳意打電話。
“柳意,是我。”
柳意一聽到賀西珏的聲音,一笑,“真的是難得啊,你都回來兩三個月了,一通電話都不給我打,現在奇了,不到兩個小時,給我打來了兩個電話,倒是叫我受寵若驚啊。”
“我找你有點事。”
“還是那個叫喬莫晚的嫌疑人?”
“她不是嫌疑人,她是被栽贓的。”
賀西珏的聲音,透過門板,穿透了牆面,讓房間裡躺在牀上的喬莫晚,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心臟陡然跳亂了兩拍。
他什麼都沒有問她,卻就這樣……肯定,她是被人栽贓的麼?
柳意不由得笑了,“你這個冰人,難得爲別人說話,而且,聽這個名字……像是個女人?那我倒是要去看看了。”
“你不妨先問問王建科,那個人留着,我還有事兒要找他。”
………………
另一邊。
姜一雅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抵擋的了另外四個人。
她的頭髮都被一箇中年女人扯開了幾縷,飄散的落在了地上。
就這麼,將小諾從她的懷中,給硬生生的搶走了。
小諾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哇哇大哭,哭着要找姜一雅,被周文麗一下給捂住了嘴,就這麼心急的上了電梯。
姜一雅想要突破擋在面前的壯漢衝過去,聲音嘶啞的道:“對一個才三個月的嬰兒這樣,你們是要遭天譴的!”
電梯門緩緩關上,也隔絕了嬰孩的哭聲。
壯漢這才轉身離開,對姜一雅說了一句:“放心,我們不會對孩子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
等到這一行人離開好久,姜一雅還保持着僵硬的姿勢,癱坐在門邊。
她的腦海之中,一片混亂,好像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麻,就彷彿是已經完全癱瘓了一半。
張姨買菜回來,剛從電梯裡下來,一眼就看見在門口癱坐着的姜一雅,嚇得急忙跑過來,“一雅小姐,你怎麼……怎麼坐在地上啊?”
姜一雅一把抓住了張姨的手臂,“快,快報警,小諾被他們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