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對他信任

我好像連反抗的餘地都沒,而且此刻全身發軟,在他的觸碰下身體在漸漸融化,若要牽強說我不願意都難。他自然也發現了,只是沒有放柔手段,在一掌而握的同時脣移至我的脖頸又到鎖骨,牙齒輕輕磕咬着帶來一絲疼意,也讓我的感覺越加敏感。所有的神經度都傾注在他手上、脣間。

以爲他會繼續往下,可在鎖骨處親了一陣他又回上來,抵着我的脣慢條斯理地開口:“小願,你在挑戰我的耐心和底線嗎?”

我喘着息,不知道要如何答他。

脣上一痛,被他牙齒重重磕了下,低令:“說話。”

突的莫名委屈涌來,掙動被固定在頭頂的手,“放開我。”他倒也沒繼續強行禁錮,鬆開了掌卻是身體整個重要都壓在了我身上。被他黑眸鎖定地無處可藏,索性閉了眼低聲道:“這些天心緒難平,你忙得不見其影,下課後剛好經過‘時光’就回去看看。在時光吧裡有一個角落是屬於我的空間,我在那裡作畫能撫平浮躁,以至於太過投入而忘了時間。因爲實在太晚了,所以何知許纔開車送我回來。”

不管他是因爲什麼在惱怒,該有的解釋還是得有,即使我並不覺得今天有錯。

“心緒難平?我倒是不知道一個小小的咖啡吧還兼具安撫人心情的作用,改天帶我去體驗體驗?”

聽着這語調不用睜眼看他表情都知道是在有意嘲諷,我都懶得再和他說了。

可過得片刻卻聽他又道:“既然不看也無話可說,如此良辰美景別浪費了,做點什麼吧。”話一落,他的脣就又覆了上來,剛剛還是單手,這回是雙手快速攻城掠地。我原本的委屈無處安放,又被他這般壓在身下肆無忌憚地侵佔着,惱起來就伸手去抓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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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發被揪在手中,根本不能阻止他,只覺他的掌一路下滑到了腹部在那輕輕一按,一陣酥麻躥過身體。我再也忍不住睜開眼,卻正對上那雙冷靜幽然的黑眸,沒有半分的激動情緒在內。忽然羞怒交加,怎麼會有人一面挑逗着別人,一面又剋制着自己,然後冷眼旁着對方逐漸動情?

“古羲,你給我滾開!”我忍無可忍爆出低吼。

他也不惱,只伸手捋了捋我的發,用一種疑似寵溺的口吻說:“我的小老虎終於覺醒不再扮演貓了?咖啡吧裡有個角落屬於你,還能讓你心情好?那把它移過來就是了。”

“又是威脅要把‘時光’整掉嗎?去吧去吧,我反正也不是那裡的員工,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何知許少了一個時光吧,也不至於會餓死,他照樣能在萍城生存。”

他聞言噙起一抹冷笑,語音涼薄:“對他你倒是挺有信心的,要不試試我能不能把他趕出萍城?”我凝着他的眼不敢再開口,即使覺得何知許並非泛泛之輩,但口上逞強是一回事,事實上卻並不想兩人真的因我而兵戎相向。

目光一移開就代表了我的弱勢,雖然原本被他這般逼着氣息完全包攏了也沒什麼強勢可言。原本以爲這一示弱他會更無顧忌,可下一秒他卻將身體微擡翻身而躺在了旁邊。

我難抑驚訝地扭頭,見他平躺目視正上方,側臉輪廓深邃在暗光裡,幽黑的眼神中讀不出情緒。只聽淺涼語調微揚而起:“常願,你是不是覺得,”頓了兩秒,幽然再起:“我勢必在今晚要將你成爲我的人呢?”

這要我怎麼答?老實說確實以爲他會,可當他突然撤開了身又覺安然,他到底沒有在這件事上真正來迫我。

聽我沉默他也沒轉過眸來,只冷冷一笑後宣佈:“明天就啓程去雲南,你可以不用再心緒不寧到要找別人安撫了。”

默了一瞬,我忽然問:“古羲,你是不是在吃醋?”

他回以重重一哼,於是我剛剛的委屈和不平,還有羞惱都在瞬間煙消雲散。真是我後知後覺了,竟然到現在才意識到這個人發怒、懲罰、鬧彆扭,是因爲......在意。

想及剛纔惱得去抓他頭髮時使足了力氣,忍不住伸出手過去。手指落在他軟發上的同時,他側轉眸過來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在那眸光之下說不驚慌是假的,不過這刻我心頭是軟的。嘗試着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起初感覺那處堅硬,但至少沒有把我推開。

我說:“古羲,這幾天我真的很焦躁,想找你說說,可是你好像很忙。除了大概猜測是在與岑家周旋,其餘的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明知這裡面你必然少不得與岑璽接觸,但我都不會去介懷,那是因爲我對你信任。你也說把我這人都拿捏的裡外皆透了,我的心思更是逃不出你這銳利的眼,所以,是否也對我多一點信任呢。”

那幽沉如水的眼裡終於浮現了情緒,卻道:“誰說我跟岑璽在一塊了?岑家能說話的不是女人,她留給秦輔去應付就可以了,我比較喜歡跟老狐狸下棋。”

我暗鬆了口氣,總算他肯轉移話題不圍繞在今晚這事上了,所以也立即隨話而問:“老狐狸是岑穆北嗎?”他挑挑眉:“除了他還能有誰?”

無論是岑穆北還是岑璽,我都有過直接接觸。但相比岑璽的婉柔中藏着城府,會更懼怕岑穆北,這是一個連古羲都得嚴正以待的人物。那次火車站貴賓休息室裡的對峙,仍讓我記憶深刻,幾乎是每一句話都帶着玄機,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如履薄冰。

“那這幾天還順利嗎?”我不懂名利場裡的權利相爭手段,問這問題其實有些牽強。只知道古羲對岑家抱着目的,想要從他們手中得到一件東西。

聽他淡聲而回:“不順利能應承你明天去雲南嗎?”

我怔了下,剛剛以爲他這句不過是氣話,沒料到他是在說真的?可是不過才幾天,事情就都解決了嗎?這其實也正是我感到焦躁的原因之一,因爲無論古羲謀的是這萍城的天,還是圖的岑家的物,都不是一朝一夕間能速成的,這必然需要勢力的扶植和一方權利的穩固。他讓我等,我怕會等得漫漫無期。

“正事在做,該安排的我自然也會安排,雲南是個邊陲之地,有些準備必須提前做好。”他將我的手從頭上抓下來握在掌間,黑眸凝定,“記住你剛纔說的話。”

“我說了什麼?”

得來他的磨牙:“常願,你明知故問。”我抱住他的手臂,嘴角彎起弧度。我說的話自然不會忘記:對他信任。這是入睡前最後的念頭,原來他躺在旁邊是這般心安與踏實的,居然擋不住瞌睡蟲快速侵襲,很快就睡了過去。

隔日醒來時只覺窒悶難忍,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再目光環轉,終於明白窒悶的原因了,因爲這人就像八爪章魚一般長手長腳的全掛在我身上,臉就埋在我的頸窩邊。

之前有次他也曾睡過我旁邊,可是卻隔着好大一塊距離。不由想,這是否意味着那時他對我還有着疏離,而這會卻已經無所顧忌?想着這些就忍不住去看他,這時眉眼舒展的樣子還當真是好看,碎髮搭在額頭上,剛好有一縷光打照在上,栗色中閃着光卻襯得他的輪廓異常的......柔和。

這是我第一次將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也從未見他有這種柔和的一面。大多時候,他都是乖張、甚至是跋扈的,不按常理出牌,沉靜思考時自有一種睿智的魅力,以及指點江山的霸氣,但與柔和兩字完全不搭邊。

事實上,在黑眸睜開的一瞬柔和就變成了假象,他那強烈的氣息立即侵佔過來。在意識到他眸色渾暗時,脣已經被覆住,直吻到我呼吸不穩才被他放開。

本在腰上扣着的手移到我的脖上輕輕摩挲着,突然感覺不對,一低頭就發現原本他給我戴的那根粗鏈變成了細的,不但如此,好似鏈子上鑲嵌了什麼,被陽光照了會有閃光的晶瑩,一看就價值不菲。我猶疑地擡起頭去看他,見他魅離的目光正凝在那鏈子上,低問了句:“喜歡不?”

沒有太過扭捏地去糾結其價值,只直白地點頭。確實喜歡,相比粗鏈子,這根細鏈與那玉哨子似乎更搭配一些。甚至覺得鏈子上的光亮映到玉哨子上,使其光澤更有潤感。

但我沒想到的是,古羲下一瞬的舉動竟然附脣上來沿着鏈條就在我縮骨周邊細細親啄。將那一圈都親過後,他才擡起黑眸幽幽淺淺地盯牢我,那裡頭蠢蠢欲動的光芒比之昨晚更甚。

我幾乎是在他幽暗的眸光裡落荒而逃進了洗手間,得出結論:男人在早上撩撥不得。可問題是,我也沒去撩撥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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