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勝完成蒲牢變之後,只要不是攻擊性陣法,純防禦陣法之類的,王勝最多隻要一刻鐘,就能夠完成和陣法的共鳴。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變化,就是王勝並不需要站在陣法的邊上,只要在一定的距離之內,王勝能夠感應到陣法所在的位置,確切的說,只要行字訣的聲波能夠傳播並反射回來的地方,王勝就可以使用行字訣。
另外,除了在陣法中的應用之外,王勝還學會了行字訣的另一個重要用處,那就是人形雷達。
王勝是真的能把自己變成一個人形雷達,只要不停的使用行字訣,靈氣震盪傳遍四周,反射回來之後,王勝就能根據靈氣震盪的變化來感知周圍的動靜。
之所以周管事能察覺到王勝身上不停的有靈氣震盪,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早在中堂的時候,王勝就已經開始不停的使用行字訣了。雖然看起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府邸,可畢竟是天子佈置的,王勝能一點不防備的進來嗎?
是以,在中堂的時候王勝就能夠隱約的感知到後花園這邊的陣法了。距離遠,王勝並不能用最快的速度和諧共鳴,但架不住王勝和天子呆在中堂的時間長啊!前後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這個時間裡,足夠王勝掌握陣法的波動了。
剛剛在思考問題,王勝自己也不經意的走進了陣法之中,完全就是前段時間在老君觀不斷面對陣法的一種本能反應,結果卻讓這後花園中的大部分人都驚訝甚至驚駭了。
王勝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引起了衆人怎樣的驚疑不定,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天子疑神疑鬼的,正要讓他摸不清自己的底牌才行。
到了後花園之後,基本上就是閒聊拉家常了。不過,當王勝當着皇后和幾個女護衛的面叫天子老哥的時候,王勝還是感覺到了那幾個女護衛驚駭的全身發抖的動作。
真是沒見過世面,聽到自己叫一聲老哥發什麼抖呢?難道天子還能因爲這個而滅她們的口?那她們這所謂的貼身護衛也太沒地位了。
倒是那位知性的美女皇后一直處變不驚,甚至還略帶一點好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彷彿這感覺很新鮮一般。
只是,當王勝很給面子的叫了她一聲“嫂子”的時候,王勝終於看到了知性美女皇后那一臉的錯愕。估計從她進宮做了妃子做了皇后以來,就從來沒有聽過有人這麼稱呼過她吧?
那種又是新鮮,又是好笑,又有點哭笑不得的表情,王勝看着都有點想笑。不過,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哭笑不得了,還是有一種賞心悅目讓人心動的無言吸引力,要不是王勝心中一直在默唸臨字訣,估計都要把持不住頻頻的看着皇后挪不開眼睛了。
天子看到了王勝一開始的那種瞬間被吸引的狀態,心裡還暗喜一番,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能擋住媚兒青澀的誘惑,卻絕對擋不住皇后的那種知性風情。可當他看到王勝居然很快就清醒之後,也不由得心中暗歎,非常之人果然有非常之能。
皇后的新鮮中,自然也還有一種發現王勝這個小年輕居然能夠抵擋她魅力的驚訝。在皇宮中,除了那些侍女之外,就只有太監們能夠承受她的那種風情萬種了。男人當中,除了天子之外,只有少數的幾個皇室的高手才能正常的面對她,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皇后只能用女護衛來保護自己。那些高手男護衛,只能遠遠的在遠處防護。
這還是皇后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魅力並不是通行天下無阻的,特別是只面對一個號稱只有三重境四重境修爲的後生的時候,她居然發現自己在王勝的眼中,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漂亮女子。
如此的情形,絕對是不正常的。不正常到皇后甚至懷疑王勝是不是一個男人。難道王勝和老李老週一樣,也是個閹人太監?如果是這樣,那媚兒絕對不能和他在一起,免得耽誤了媚兒。
旁邊的媚兒完全沒有意識到王勝已經讓自己剛認識不久的這位“鄰家夫人”有了種種不堪的聯想,她已經徹底沉浸在王勝回到了侯府然後馬上就過來找她的那種幸福之中。好在媚兒之前掌控寶慶餘堂的時候,也算是身經百戰,一路談笑風生的和王勝一起結束了這場鄰居之間的會面,然後意猶未盡的回到侯府之中。
有媚兒在,基本上大家就是聊天拉家常。說起一些商業上的趣事,說起一些王勝在千絕地的趣事,天子和皇后聽的津津有味。甚至於晚上還要挽留兩人吃飯,被王勝婉拒,帶着媚兒離開。
“陛下,你和他會談的結果如何?”王勝和媚兒一離開,皇后就笑着問起天子:“接下來的日子,你還能睡得着嗎?”
“唉!”天子長嘆一聲:“本來聽完他說的辦法,我都已經可以睡得着了。可惜,我做了件蠢事,導致我從此以後恐怕都睡不着了。”
“怎麼,他威脅你?”剛剛知性的美女皇后,忽然之間就變得憤怒無比。敢威脅自己的丈夫,王勝這個小子不想活了?
“他一個人威脅我倒是沒事,我剛發現,他其實對我們並不是威脅。”天子依舊還是長嘆了一聲,然後苦笑道:“可是他忽然提醒我,告訴我應該有很多睡不着的理由,我聽完之後,就真的睡不着了。”
說着,天子就把自己和王勝的聊天經過以及內容複述了一遍,講給皇后聽。他也需要皇后給他一點主意,有時候,皇后比自己想的更全面,這也是他迷戀皇后的一個重要理由。
“有意思的小傢伙。”美女皇后聽完,先給了王勝一個這樣的評價。然後擡起頭來,看着自己的丈夫笑道:“他說的對,陛下你的確是做了蠢事。不過後面還算補救的及時,只要先維持這種關係,今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說完,皇后忽的想起王勝對他們的稱呼,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老哥,嫂子,真是新鮮的稱呼。我發現這樣出來玩很有意思啊,以後說不定我會經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