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這麼說着,可王勝回到大觀園當中,想要吃東西的時候,還是被媚兒逼迫去洗了個澡,全身上下洗乾淨才允許他吃飯。
原因很強大,王勝不是出去喝毒酒了嗎?還有人打算用毒針毒蛇暗算,生怕他身上帶了點什麼毒性回來,所以要洗乾淨。當王勝和薔薇不知道媚兒是要讓王勝洗去身上宋嫣的味道嗎?
接下來的幾天,王勝往宋嫣那邊跑了兩天,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工坊之中。沒辦法,宋嫣要一個牡丹花開同心球,皇后娘娘那邊怎麼也得想辦法給交代一下,索性給她雕一個白蓮花開同心球好了。
老道和王勝探討過花開的原理,但這方面老道是拍馬也比不上王勝的。王勝在地球上就知道視覺暫留的道理,元魂空間中還有一百二十八個戰鬥意識小人,隨時能夠變形模擬七十五層套球旋轉形成的效果,這纔是王勝能夠精確調整不同層套球旋轉速度的關鍵。
哪怕老道修爲再高,這方面也沒辦法和王勝相提並論,這就不是修行上的事情。
所以,老道只能模擬王勝的手法,第二次開始雕琢的時候,雕的就是王勝之前給薔薇雕的薔薇花開同心球。
音樂會之前,王勝給大觀園中的衆女下了嚴令。不許晉級,哪怕音樂會過程中有人晉級,大觀園中的衆女也不許晉級。
要是一般的修行之人,恐怕根本無法控制,但衆女不同,她們都是廢掉修爲之後重新修行上來的,重修的也是改良過的永春心法,算是一脈相承,在靈氣控制上完全不是問題。想要晉級比較困難,但想要不晉級,還是能夠控制住的。
大宗師演出一連演出了兩場。第一場還算是內部的演出,大觀園衆女,宋嫣的一批人,加上天子和老君觀的,正常的聽了一場。都提前叮囑過,所以並沒有人晉級提升。
第二場演出則是給各方賣票的,這一次晉級的就多了。基本上,除了王勝媚兒薔薇老道以及天子一羣人加上宋嫣這邊的一隊人,總共加起來不到一百個沒有晉級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在突破邊緣的高手。
突破形成的大靈氣團足足旋轉了三天三夜又加上半個白天,王勝也在平靜的享受着那個靈氣團對自己的助益,但卻依舊還是沒有主動修行,只是被動的接受了靈氣團在自己體內的沖刷。
宋嫣沒有在京城多呆,演出之後,又讓王勝陪了一天。之後就匆匆趕回了宋國。王勝和他說過千絕地完整地圖,她無論如何也要回去準備了。
王勝和凌虛老道繼續在工坊之中打熬的時候,外面利貞坊的金票現在已經是勢不可擋,再沒有一家諸侯能夠抵擋。
金融的戰車開始加速,攻城略地,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別說大諸侯國,就連那些小諸侯國也都開始定製各自的金票銀票。
也不知道媚兒和薔薇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不知道哪天說漏了一嘴,各國可以自己辦一個兌換機構,然後給各國民間的百姓們兌換金票。這一句立刻傳遍了各國,然後讓各國忽的眼前一亮。
國家沒有太多的金幣,所以只能從利貞坊這裡貸款來發行金票。可是國家沒錢,並不代表民間沒錢,要不然京城的房地產怎麼會如此的繁榮?如果能從民間手裡收上來金幣,然後轉手還掉利貞坊的貸款,豈不是一舉兩得之事?
何況,國內用自己國家的金票,這豈不是顯得更加上下一心,同時還容易控制?甚至於金幣兌換利貞坊金票要千分之一的手續費,國家內兌換隻要百分之一,這就有了十倍的差價。這麼點比例對於那些百姓來說肯定他們也不是無法承受,還省了他們要去京城兌換的麻煩,但國家卻因此而帶來一筆額外的收入。
十億金幣的百分之一是多少?一千萬金幣,只是來回兌換了一下,國庫或者公中就收入一千萬金幣,這買賣做的啊!
在各方的大力推廣之下,利貞坊的定製金票完全是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架勢在整個天下推行開來。當然,利貞坊最初的那種沒有標記的金票,直接被各國定義成京城金票,各國都可以消費,但主要還是集中在京城使用。
利貞坊的金票攻城略地的同時,京城房地產也一樣在高速狂飆。別的不說,太學建的飛速,已經可以入住,只等天子這邊邀請的那些大學問家了。王勝這邊,還抽空畫了五個大劇院的外形圖,交給那些建築大宗師們琢磨裡面該如何佈置,地基也開始挖掘。
媚兒效仿潤姿坊的生意,在京城外城四個方向上,又各自建造了兩條女子購物街。靠近內城的那條高檔一些,靠近城外的那條低檔一些,但同樣是不許男子進入,只經營女子喜歡的吃喝玩樂的小物件。
這一下就讓京城內外的女子們歡欣鼓舞起來。不是每個女子都有底氣進潤姿坊的,但這八條街卻都可以仔細逛逛。有些足不出戶的女子,也可以有一個放鬆休閒的地方。
媚兒很講信用,說不經營金融之外的生意就再不經營,立刻就有精明的商人看到了這一點,直接在這幾條街裡面盤下了一大片區域,中低檔的學潤姿坊的美容院,學夢之坊的健身房和時裝表演,全都搭建了起來。光是這幾條街,聘請的各種女子就超過了數千人。
利貞坊又在這些區域附近推出了一批相對親民的兩進小院,不出所料又是被搶購一空。京城或者來京城的百姓顯現出來的購買力足以讓許多人震驚。
形勢大好,可偏偏有人要鬧幺蛾子。上次王勝在那個酒樓上一番話,讓無數想要打王勝主意的人都放棄了原本的計劃,各大諸侯國也都是在忙碌金票的事情,結果朱少東許下的巨大的懸賞,竟然根本就沒人理會。
如果只是這,朱少東恐怕不會太暴躁,可是,另一件事情,卻讓朱少東被刺激的瘋狂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想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