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一直站在衆人的身邊,聽他們閒聊,待氣氛稍稍沉寂下來的時候,秦林說道:“少主,你還打算留在這乾元門一段時間嗎?”
秦源微微點頭。
秦林說道:“既然這樣少主就留在這裡好了,我將十秦衛留下,先回一趟秦家,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秦源明白秦林的想法,說道:“昨日發生的事情,你替我向父親跟爺爺稟報一聲,項天澤即使被殺,我想憑藉爺爺的手段應該能夠壓得下來。”
秦林應是,跟巫龕等人打過招呼便退出了密室。
來到密室外,將十秦衛叫來,給予他們一個誓死護主的死命令,還是感覺並不放心,猶豫了一下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頁,隨即拋向空中,那紙頁頓然燃燒起來,緊接着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秦林做好了一切,便獨自離開了乾元城。
三日後秦林出現在秦戰城秦家的府邸,停身在一間非常開闊的書房內,書房中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一派的風骨,雙眼灼灼有神,臉頰不怒自威,分不清這老者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力量,但那全身透露出來的霸氣卻非常的渾厚。坐在老者下方的看起來是一箇中年人,這中年人體健肌碩,身穿綿袍,滿頭長髮,手指輕釦桌面。
氣氛稍稍有一點沉寂。
最後那中年人才說道:“秦林,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樣,那巫龕的確值得秦家拉攏,不過秦源我兒那冒死爲巫龕復仇的事情,日後告誡他少做,他畢竟可是我們秦家的未來的家主,哪裡容得半點的閃失。”
“秦武,不是爲父說你,你的目光忒過短淺!”滿頭白髮的老者冷喝道。
“爹!”那中年人凝視着老者一眼。
老者沉聲說道:“我倒是覺得秦源做得不錯,雖然的的確確有一點冒失,但如果他不拿出誠意來,怎麼可能將巫龕拉攏過來。你不要以爲什麼事情都能夠用錢,或者用家族的勢力就能夠辦得到的,那巫龕既然能夠槍挑項天澤,又能夠從啓源洞裡走出來,日後的發展定然不可限量,而且從秦林的敘述中,我很清楚那巫龕的心智也非常的獨特,這樣的人如果不以誠相邀的話,哪可能會屈於秦家之下。”
“可,如果源兒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
“你給我記住了。”老者威嚴的道:“成大事者,必然敢於直面生死,秦家歷代的家主哪一個不是在鬼門關裡走過的!秦武,你的目光只侷限於乾州這點地界,而秦源卻眺望得非常遠,他的心智跟氣魄是你這個做父親都不能夠比擬的。當然無論是我,你,還有秦源,都是爲了秦家的壯大而努力的,如今秦源身邊多了一個助手,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說到這裡那老者凝視着秦林說道:“項天澤的事情,我會親自前往玉衡宗探探情況,你就轉告秦源,讓他放手去做,不必有任何的顧慮,我想即使項天澤被殺的事情被他們清楚,我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將這件事情壓下。”
秦林施了一禮。
老者繼續說道:“另外,秦源的身邊的確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保護,你雖然調動了秦家鐵騎軍長保護秦源,但那鐵騎軍長也畢竟只有戰帝中期的水準,這樣吧,我修書一封給我的二弟秦刃,讓他暗中保護秦源的安全吧。”
聽家主竟然將秦刃都請動出來,可見這家主對少主的偏愛。
要知道那秦刃可是擁有戰尊級別的水準啊,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問過塵事,只專心於修煉。這時候那老者提筆修書了一封,遞給秦林,又吩咐道:“至於大羅門的事情,你就交給那秦家鐵騎軍長秦雨處理吧。另外,秦林你還是留在秦源的身邊,他有心想提拉乾誠,你就替他準備,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就不需要通報我跟秦武,你讓秦源自己處理就好。”
“秦林知道!”
“嗯,你下去吧,我跟秦武還需要說一些事情。”老者揮了揮手。秦林沖兩個施了一禮,便獨自退下。空曠的書房內就只剩下老者跟秦武。
這老者便是秦家的家主秦放,當然這位老家主實際上已經不怎麼管理秦家,而是將事情推給秦源的父親,也就是秦武來處理。只不過秦放對於秦武的處事能力,多少有一些微詞,但畢竟秦武有一個好兒子秦源,爲了讓秦源日後能夠坐穩秦家,老秦放明裡是提秦武,暗裡實際上卻提秦源。
“武兒,你這秦家的代理家主,要做到什麼時候?”秦放問道。
“父親,這是什麼意思?”秦武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清楚自己的水準,也清楚父親對源兒的厚愛,如果父親想讓我放棄這樣的權限,武兒絕不推脫的。”
秦放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是逼你放棄這家主的位置,你跟秦源誰做家主都是一樣的,都是爲了秦家的強大而努力的,我要跟你說的事情就是,你跟我都需要爲秦源做一些事情。”
“父親請說!”秦武點了點頭。
“你比誰都清楚秦源的夢想,那麼我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將乾州整合了。”老秦放緩緩的說道:“一個門派的強大不僅僅是因爲勢力,其實最重要的是還是實力。秦家在乾州雖然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但卻連一個戰聖都沒有出現,你父親我雖然是戰尊後期的水準,但自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突破這樣的瓶頸,你該清楚如果我們秦家有一個戰聖的出現,那麼擊殺項天澤這樣的事情,簡直就不用跟玉衡宗交代了。”
“孩兒明白。”秦武應聲。
秦放繼續說道:“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培養秦家的源力水準,而你秦武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幫助秦源做吞噬掉青蓮宗跟金罡宗的鋪墊,至於秦源要做的事情便是歷練,畢竟他的路最長,最坎坷。我想窮我們三代人的努力,定然能夠讓秦家強大起來的!你鋪一條路給秦源,秦源自然能夠坐穩這秦家家主的位置,到時候其他秦家的子嗣也沒有任何的微詞,記住秦家的敵人可以遍地都是,但秦家的內部絕對不能夠有敵人。”
秦武重重的點頭,隨即說道:“爹,那巫龕……”
“千金易散,一將難求!”秦放說道:“我能夠斷定,那巫龕日後定然能夠幫助秦家的。不過他雖然擊殺了項天澤,進了啓源洞,能夠獲得那麼至純的源魂,但他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成長跟歷練,我們就需要給他這一段的時間,秦武我在處理完項天澤的事情後,會閉關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必須盡全力的保證秦源跟那巫龕的安全,二年後我應該就會出關,到時候讓秦源跟巫龕單獨來見我就是。”
“是。”秦武說道。
……
三日後秦林重新折回到乾元城。並且將老家主的意思轉告給了秦源,秦源也總算放下了心。
這一天巫龕、秦源還有乾誠苟同都聚積在乾芯的煉功室。乾芯將巫龕曾經給他的雷貂的至純源魂吸食,盤坐在地,感覺着那五百年雷貂至純的源魂,漸漸的手心閃爍出一股藍白色的電閃,乾芯調動着那電閃,周遊在自己的四周,空中隨即傳出霹靂啪拉的響動,緊接着乾芯騰空而起,雙手合握在胸前,猛然間她的手上向前竄出一道一丈來長的雷光。
乾芯嬌喝一聲,迅速的落到地面上,對準一聲大石用那雷光切了過去。
嚓,大石閃動着耀眼的藍調,瞬間爆破,還有一陣滋滋的電流涌動的聲音,乾芯挺身而立,臉上一片的潮紅,微微有一點氣喘,但眼眸中卻透露出分外的欣喜。
“這,這就戰皇了……”苟同兩眼圓瞪,感覺到乾芯轟擊出來的實力,的確擁有戰皇初期的水準。
“巫龕,你太不夠意思了吧!絕對見色忘義的傢伙,你瞧瞧你都把我妹妹鍛鍊成戰皇初期的水準了,怎麼我跟苟同還是戰王后期徘徊的,不行,你怎麼的也得給我們找好的至純源魂來吸食,要不然被一個小女子落下,真丟臉。”乾誠一臉灰暗的說道。
就連秦源臉上也有一點難看,他跟乾誠等人一樣,都是戰王后期的水準,可是看到乾芯竟然猛然間躍級到了戰皇的地步,臉上無光啊!隨即從懷裡取出巫龕曾經送給他的烈焰蛇,也盤坐在地面上,瞬間吸食那烈焰蛇的源魂。
秦源也同屬火源力,自然能夠吸食那至純的烈焰蛇源魂。片刻工夫,秦源突然睜開雙眼,一縱而起,隨手一劃,在空中頓然展現出一條飛舞的火蛇。秦源操縱着那條火蛇,自由划動,火蛇彷彿有靈性一般跳動起舞,隨着秦源的攻擊而攻擊,緊接着那火焰頓然噴吐出一道烈焰砸到地面上。
渾然的大力將練功室差點毀了。
秦源滿意的站在已經鐵青着臉的乾誠跟苟同的面前,“嗯,躍級的感覺真不錯。”
苟同眯着眼跑到巫龕的身邊,笑道:“巫龕,啊,龕哥,不,龕大爺,你也給我跟乾誠弄點至純的源魂行不行,你看看人家乾芯跟秦源都已經戰皇初期的水準了,我,我跟乾誠還都是戰王后期的地步,咱不能夠落下啊。”
“就是啊,秦源能夠晉級,那還能夠說得過去,我妹妹那笨丫頭都戰皇了,我還是戰王的水準,丟人啊。”乾誠剛剛說完就感覺到頭上一痛,回頭觀望見乾芯怒氣衝衝的注視着自己,“誰是笨丫頭?”
乾誠咧了咧嘴。
巫龕卻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不妥嘛,我不也是戰王后期的水準?”
“你是妖獸,我們不能跟你比的。”苟同跟乾誠同聲說道。
“都是戰王的級別有什麼不能比的。”巫龕呵呵的一笑說道,一句話讓乾誠跟苟同非常的鬱悶。
這時候乾元陪同着秦林來到這裡。乾元看到秦源,隨即展露出一沫笑容,說道:“少主,這段日子在乾元門還習慣嗎?”
“乾伯父不必客氣,日後稱呼我爲秦源就好。”秦源一笑說道:“這段時間多虧乾伯父照料。”
“哪裡哪裡。”乾元連連賠笑。秦源繼續說道:“看乾伯父這般的打扮,應該是要去大羅門交接礦源的吧。”
“是的。”乾元來到這裡就是爲了這件事情,隨即說道:“不知道少主……啊,秦源你願不願意陪同伯父去一趟大羅門?”
“我就不去了,我讓秦林陪着乾伯父去一趟就可以。”秦源說道:“有秦林在,那大羅門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抵賴的,乾伯父大可以放心。”
“好說好說。”乾元眯着雙眼,隨即將目光注視到乾芯的身上,赫然發現乾芯竟然已經躍級成爲了戰皇初期的水準,心裡甚至是高興,微微點頭,這才衝着自己的兒子乾誠說道:“誠兒,你帶着秦源他們到乾元城轉轉,不要整天悶在府中,你們都是年輕人,本就應該多多放縱的。”
乾元說得含蓄,但衆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乾芯瞪了一眼自己的老爹,乾元就當沒有看見,跟秦林重新退走,帶着黑旗軍跟黃旗軍徑直向大羅門的地界趕去。待乾元走後,乾誠方說道:“走吧,咱們去寧馨樓瀟灑瀟灑。”
乾芯氣得一跺腳!
苟同笑眯眯的說道:“師妹,你就留在這裡繼續訓練,師兄祝你早日登臨戰皇后期的水準,嗯,這次的活動你就不必參加了,嘿嘿嘿嘿。”
乾芯惡狠狠的瞪了苟同一眼,甩袖而去,嘴裡甩出一句,都不是好東西。
衆人望着乾芯的背影,嘴角都流露出一股笑意。
秦源忽然扭頭望向巫龕說道:“巫龕,你要不要去?”
“無所謂!”巫龕說道:“反正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去去也沒有什麼,那寧馨樓裡的盼瑤琴藝非常的不錯,去聽聽也是好事兒。”
“噢,能夠讓你如此讚賞的女人,我秦源倒還真想看看!”秦源也是一笑。
乾誠跟苟同紛紛點頭,都回各自的住處好好的休息,準備晚上去盡情的享受一下。
巫龕回到自己的房間,自有霜羽等人伺侯着,不過他卻讓這幾個丫鬟退下,喚出自己的一丈殺,靜靜的凝視着。在擊殺項天澤的時候,那伴隨着一丈殺出現的赤白色火焰,讓巫龕非常的感興趣,此時更讓巫龕有一種渴望,希望能夠儘快的找到一本好一點的槍譜來修煉,同時也在思考着提煉中級封魂石的事情。遇到項天澤後,巫龕就清楚,如果不讓乾誠苟同甚至是秦源強大起來,自己總不能天天的盯着,所以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儘快的成長,而且巫龕也清楚乾誠跟苟同還有乾芯都需要一把強的源器。
中級封魂石的事情可以推後,畢竟巫家村的村民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消化那些至純的源魂,槍譜的事情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所以巫龕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秦源他們尋找源器。雖然秦源倒不需要巫龕來弄源器,但乾誠兄弟跟苟同卻非常需要,這個時候的巫龕想到了煉器師。
煉丹跟煉器都是一樣的。
都需要火種,材料,器具。
當然煉製好的源器還需要一種東西,那就是源魂,擁有源魂的源器,那纔是上品,巫龕不缺火種,一丈殺裡隱藏着的火焰那可是極品的火種啊,材料跟器具巫龕倒是沒有,所以決定什麼時候能夠找到九翎商會的燕藍翎,看看能不能夠買得到,不過買來的東西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水準,讓巫龕卻並不看好,但現在的乾誠跟苟同他們,也不需要太好的吧。
況且巫龕對於煉丹特別的感興趣,只是礙於從非粥那個老傢伙手裡獲得的煉丹書冊並不好,所以一直都沒有繼續的鑽研,槍譜,煉丹秘籍,煉器秘籍都是巫龕現在所需要的東西。
……
天色將晚,秦源等人已經來到巫龕的房間。衆人收拾了一下衣裝,便趕往了寧馨樓。
寧馨樓裡非常的熱鬧,老·鴇·母一見到是巫龕等人前來,立即堆上滿臉的笑容,親自迎接出來,“哎呀,這是什麼風啊,將幾位貴客吹到我寧馨樓來了……”只是話音說完,就注視到了秦源,整張臉頓然凝聚了起來,話噎到喉嚨裡硬是沒有說出來。
巫龕也懶得跟她寒暄,帶着衆人進了寧馨樓。
老·鴇·母這才緩過神來,乖乖那不是秦家的少主嘛,這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啊,激動得有一點失常,隨即吩咐幾個姑娘說道:“你們將盼瑤給我叫來。”
“媽媽,今天不是盼瑤出場的時候!”
“我不管是不是她出場的時候都要給我把她叫來,你們可知道那來的人物是誰,那是秦家的少主,惹惱了他,寧馨樓不用開了!我可以告訴你們,就算那秦家少主想要強採了盼瑤,都是她燒高香的結果,另外將寧馨樓給我清了。”
“這,這合適嘛,那麼多客人怎麼好得罪?”
“必須清場。”老·鴇·母把眼一瞪,說道:“無論是誰都要送走,不願意走的,給點錢就是,秦家少主難得來我們寧馨樓一次,必須得把他招待好了。”
“是,媽媽!”那幾個姑娘隨即按照老·鴇·母的吩咐去做。
巫龕跟秦源並沒有選擇二樓的雅座,而是就留在一樓,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那老·鴇·母立馬眉開眼笑的來到衆人的面前,恭身施禮,“寧馨樓好久都沒有迎來如此尊貴的客人了,你們能來,寧馨樓真是無比的榮興,我已經吩咐人叫盼瑤姑娘前來,爲衆位彈琴獻藝,當然少主如果想……呵呵,也是可以的。”
“我只是來聽曲的。”秦源以前的確都沒有來到過這樣的地方,感覺到裡面的污煙瘴氣,有一點微微不適應,在一樓還能夠看到一些放·蕩的舉動,臉也微微泛紅,不過隨即便隱藏起來。
這時候乾誠說道:“鴇·母,我感覺這場子有一點點的亂,你看這事情……”
“咯咯。”老·鴇·母一臉的浪笑說道:“衆位可以放心,我明白該怎麼做,嗯,一會我讓三位寧馨樓頭牌的花旦來伺候三位爺……”說到這裡老·鴇·母有一點犯難了,來了四位,她寧馨樓的頭牌只有三個,這該怎麼分派,一下子便難倒了這老·鴇·母。
巫龕卻說道:“你就將她們叫來吧,我不需要。”
一句話倒是替老·鴇·母解了圍,這老·鴇·母早就領略過巫龕的霸氣,也不是能夠得罪得起的,況且感覺到就算面對秦家少主,這巫龕也絲毫沒有任何卑微的感覺,坐在那裡非常的瀟灑,肯定跟秦家少主有非同尋常的關係,連連賠着笑臉。
這時候已經有人開始清場,最開始還有人怒斥,訓喝,說老子是來喝花酒的,憑什麼退場,可當聽說是秦源等人來到這裡,都一個個緊緊閉上了嘴。跟誰過不去,不能跟自己的腦袋過不去,那秦源又豈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別說那秦源了,就算是那個巫龕都沒有人敢得罪?巫龕在乾元城這段時間做的事情,那早已經風傳開來,如今兩個硬派勢力來到這裡,不乖乖滾蛋的話,那就是去找死。
不是冤家不聚頭。
徐正竟然也在這寧馨樓,不過卻非常的苦悶,他跟巫龕以及乾誠等人本來就不和,而且因爲乾芯的丫頭被巫龕一槍擊殺,心裡非常的不爽,更何況那巫龕竟然帶人將懸雲道場給滅了,去了一趟蒼茫大山還沒有死,更可氣的是這段時間巫龕跟乾誠等人竟然跟秦源打成一片,他多次求見秦源都被拒絕。
如今看到秦源等人來到這寧馨樓,咬了咬牙,徐正還是決定去跟秦源碰個面。端了一杯酒,來到巫龕等人的面前,也不看巫龕,而是凝視着秦源,滿臉堆笑的說道:“少主,我是乾元門大長老的孫子徐正,一直想要拜會少主,可沒有機會,今天能夠在這裡相見,也是有緣,我敬少主一杯。”
秦源早就聽說乾元門內的事情,也或多或少聽乾誠他們提到這個徐正,此時看到徐正的模樣,秦源心裡一陣的煩感,也不願意多做搭理,只微微點了點頭,根本就沒有去觸碰酒杯的意思,而是轉過頭望着巫龕說道:“巫龕,那盼瑤琴藝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嗎?”
“你聽聽便知道了。”巫龕一笑。
苟同也連正眼都不瞧那徐正一眼,望着秦源說道:“那是自然的,不但琴藝佳,而且人也美,只可惜啊,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卻淪落到這寧馨樓裡,唉,可惜啊可惜。”
……
幾人一陣的閒聊,根本沒有理會那端着酒杯,尷尬非常的徐正。
徐正心裡雖然來火,但卻強忍着,畢竟秦源他得罪不起,繼續說道:“少主。”
這時候秦源才瞄了徐正一眼說道:“你還有事情?”
“徐正想敬少主一杯酒,表表心意。”
“不必了吧。”秦源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酒呢,是的確要喝,但也要分跟什麼人喝!我秦源跟你徐正向來都沒有任何的來往,你來敬我,我受之不起。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嗯,就請離開,別破壞了我們聊天的氣氛。”
徐正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咬了咬牙只能夠黯然的離開。
乾誠跟苟同看着他那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巫龕心裡感嘆,這徐正簡直比豬頭還豬頭,跑來敬酒,不是自取其辱嘛,也懶得理會。這時候一個身穿公子哥衣裝的帥小夥走到衆人的面前,“幾位,我可以坐下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