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暗夜被襲

暗月商隊在秦家鐵甲軍的庇護下,用了七天的時間,終於安全駛出了乾州地域,來到了乾州跟離州中間的緩衝地帶。這七天龍索的人馬雖然都得到了最好的休息,但受傷太重,並沒有恢復多少。

歐陽薄帶着幾個剩下的煉器師,都端坐在戰馬,入定調養。

風塵跟歐陽雪在第三天後,就已經甦醒過來,源力又重新恢復過來,不過兩個人都想不明白,爲什麼突然就昏倒了呢,兩個人雖然懷疑是在鐵騎城的時候,喝得那些酒有問題,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畢竟風塵跟歐陽雪認爲,以區區的暗月商會裡的那幾根蔥,還不能夠算計他們。

這一種上風塵跟歐陽雪也瞭解到了發生的事情,都有一些遺憾,再一次跟無名錯失碰面的機會,當然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巫龕就是無名。

秦凌帶着二千五百名鐵甲軍,將龍索等人送到緩衝地帶就離開了。龍索帶着一堆傷病人士繼續向前行進,這其間歐陽薄特地叫一名煉器師先回希克城通信,派人迎接。

在到達希克城的一路上並沒有再遇到什麼麻煩,龍索也總算完成了任務,拿到煉器師工會給予暗月商會的酬謝後,龍索從裡面取出一百萬來,分別發給自己的傭兵後,就讓他們各自回家了,並且遣散了自己的分隊,經過這麼一件事情,龍索心裡漸漸有一點想脫離傭兵團的打算。

龍索帶着巫龕等人,在希克城住了三天。

這三天並不平靜。煉器師工會的高層人物聽說自己的物資,在乾州的瓦納山,險些被夢澤商會劫去,非常的惱火,這些高層人物合議了一番後,聚積了七百八十名五焰煉器師,將整個希克城內隱藏着的夢澤商會的會點,全部清理了一遍,同時煉器師工會更是秘密發出號令,讓隱藏在夢澤商會裡的煉器師全部聚積到離州的希克城來。

他們準備對整個離州的夢澤商會動武。

而風塵跟歐陽雪不再參與傭兵的事情,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留在了希克城。

第四天龍索帶着巫龕他們離開希克城,也不能再從乾州的地域返回,選擇了一條遠路行進,而這段時間內,巫龕總是以劉豹的身份,有意無意地試探龍索對力量的態度,在幾次交談中,巫龕感覺到龍索似乎對力量的獲取,並沒有那麼急迫的感覺,巫龕找到乾誠他們商量會,決定再對龍索對一次潛力挖掘,目的是讓他對力量充滿渴望跟需求。

商量結束後,巫龕以強大的精神力,聯繫到離開的秦源,並且說明了意思,秦源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巫龕覺得沒有任何問題,就開始執行。

龍索帶着返回的商隊,從離州的希克城繞到連防城,從邊防城後的山脈穿越過去,經過一段離州跟坎州的緩衝地帶,順着坎州邊緣的崎嶇山路,轉向艮州的地域,再從艮州境地內回到鐵騎城,交任務。

衆人走了三天,終於來到坎州的邊緣山路,此時天色已黑,萬籟俱寂。

衆人停下來用着乾糧,休息。

巫龕就坐在龍索的身邊,將一塊烤好的肉遞給龍索,龍索接過烤肉咬了兩口,讚賞地道:“看不出來,你這烤肉的技術還真不錯。”

巫龕笑了笑,說道:“隊長,這次任務結束後,你準備做什麼?我感覺你好像有點要退出傭兵團的意思。”

龍索嘆了口氣道:“我做了十幾年的傭兵,已經有點厭倦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帶着的兄弟,一個個離去,心底都有一種孤單的感覺,我的確想要離開傭兵團,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砍砍柴,打打魚,唱一唱漁歌,也是一種不錯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的確挺讓人嚮往的。”巫龕說道:“不過,隊長就沒有想繼續修練,成爲戰帝,成爲戰尊,或者成爲戰聖嗎?”

龍索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巫龕聽到這話,立即問道:“爲什麼?”

龍索嘆了口氣說道:“我一開始也很想獲取力量,成爲強者,成爲能夠保護我兄弟的人,可是我的水準十年前就是戰王中期,到現在依然沒有晉級的意思,我也在拼力地修練,但源力非但沒有提升,反倒是有回落的意思。”

“有這樣的事情?”巫龕追問道。

“是的。”龍索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一直困擾着我,直到現在我纔有些明白,或許我根本就不適合修煉源力,成爲源修士,所以我不想再繼續掙扎下去,準備放棄……”

“這可不像你龍索的作風。”苟同從旁邊湊了過來,坐到龍索的身邊道:“隊長,我之所以參見暗月商會的傭兵團,就是因爲對你非常的崇拜,你的事蹟我非常的清楚,五年前,你帶領第三分隊五十人,護送暗月商隊,闖過蒼茫山脈裡的一段被稱爲無法穿越的地帶,成功完成任務,雖然損失了二十個兄弟,但能夠闖過去,那就是一個奇蹟。三年前,你帶第三分隊執行一次獵殺一千年妖獸的任務,你憑藉着一已之力,單獨跟那妖獸戰了三天三夜,最後將那妖獸耗死,而你的第三分隊裡的兄弟沒有一人受傷,這又是一個奇蹟,一年前你獨自接受暗月商會五星半級的任務,追殺一名邪惡的截殺者,你追了他三個月,最後將他的首級帶回暗月商會,要知道那個截殺者可是戰皇中期的水準啊,以你戰王中期的力量竟然能夠將他獵殺,這不能不說又是一個奇蹟……”

苟同說的這些事情並不信口開河,都是在沒有去鐵騎城前,秦源吩咐人調查過的,所以苟同朗朗上口。

龍索聽到這些事情,只是淡淡地一笑。

苟同繼續說道:“像隊長這般的人,怎麼可能甘願做一名漁夫,過着打漁捕獵砍柴的事情?我覺得吧,隊長應該繼續拼力的修練,雖然你剛剛說力量不進反退,但我想那應該只是遇到了瓶頸,倘若突破過後,說不定咱們的龍索隊長一下子成爲戰聖了呢,嗯,也說不定咱們的龍索隊長,還能成爲戰神,哈哈。”

龍索隨着笑了兩聲,說道:“那些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不,人一定要有夢想,才能成長。”苟同繼續道:“因爲夢想纔是人向前的動力。”

“呵呵。”龍索笑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夢想了。”

“我記得某個人曾經說過,人如果沒有夢想,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苟同義正辭嚴地道:“隊長,你可不能這麼頹廢,畢竟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龍索拍了拍苟同的肩膀道:“張狂,我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不斷憧憬着自己龍喝一聲,便能震動四野!可事實上,人的夢想也是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跟經歷而改變的,我現在已經沒有繼續修練的夢想了,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

“恐怕你連這個夢想都要被剝奪。”就在龍索說完的時候,一個非常宏亮的聲音響起,震得整個地域一陣的晃動,緊接着十道人影閃現在龍索跟巫龕等人的面前,這十個人影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勁裝,蒙着面。

龍索拾起地面上的大劍,騰然而起。

巫龕跟苟同也一同起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乾誠跟黃沫快速地來到他們的身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柯納跟三十幾個傭兵以及李華等人都不由打起了哆嗦,怎麼又遇到了意外的情況啊。

龍索沉着劍,凝視着說話的黑衣蒙面人道:“你們是誰?”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冷笑了兩聲,“一會你們就會知道。”說話間,這個黑衣人直逼向龍索,龍索大劍一擺就斬了過去,可是黑衣蒙面人只用手指輕輕那麼一彈,龍索的劍頓時被震飛開來,甚至龍索的身子也倒退出去幾步,胸口一陣的翻騰。

龍索穩住心神,暗叫一聲好強。從一出手他就清楚,來的這個人,恐怕實力要有戰宗的水準,龍索剛準備繼續向前衝刺,但那黑衣蒙面人已經一拳轟到劉豹的胸口,劉豹慘叫一聲,整個身體被轟飛了這個地方,摔到在一個人看不到的地方。

黑衣蒙面人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速度簡直讓人難以想象,頃刻間給予苟同乾誠黃沫以重擊,將他們各自震散開來,接着蒙面黑衣人身形滑動,已經躍入到柯納等人的隊伍中,他暴喝一聲:天火燎原。

“不要……”龍索驚愕地一叫,已經晚了。

一縱縱火焰從地下魚貫而出,將柯納撞了一個倒仰,摔倒在地面,全身不斷地抽搐,而其他三十幾名傭兵全部被火焰衝撞而飛,接着摔落到地面上,不斷地打着滾,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蒙面黑衣人走到李華的面前。

李華雙腿打顫,拼命地求饒。

蒙面黑衣人一拳落到李華的胸口,李華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傳出來,直接死亡。

“我……我跟你拼了!”龍索大喝一聲,拳頭上纏繞着白芒,衝向蒙面黑衣人,可是蒙面黑衣人哼了一聲,手指那麼一彈,一道火焰讓龍索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撞到他的胸口,將龍索撞了一個跟頭,龍索摔倒在地,想要爬起,但蒙面黑衣人已經閃現到他的面前,一腳踩到他的胸口。

這一腳並不想要龍索的命,只是讓龍索無力反抗。

蒙面黑衣人冷笑了兩聲說道:“龍索隊長,這般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呢?”

這聲音龍索聽起來非常的耳熟,喝道:“你是誰?”

蒙面黑衣人拍了拍手掌,然後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接着一隻手扯掉自己蒙在臉上的黑布,露出真實的面孔,龍索看到這面孔頓時大叫起來,“是你。”

“不錯,就是我王源。”蒙面黑衣人滿臉的怪笑,說道:“怎麼樣,你沒有想到吧。”

龍索怒視着王源喝道:“我……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過節,你爲什麼要下此毒手!”

“過節?的確沒有,但我們各自效命而已。”蒙面黑衣人正是秦源裝扮的王源,他凝視着龍索笑呵呵地道:“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只要清楚我是夢澤商會的掌事就足夠了。”

“夢澤商會?”龍索腦袋翁的一聲。

秦源低下身子,用手掌拍了拍龍索的臉頰道:“半個月前在瓦納山的時候,本想將你們的商隊給消滅掉,誰成想突然殺出一個無名煉器師,壞了我們夢澤商會的好事兒,那無名力量的確很強,強得連我都不敢輕易出手,只能裝死!待你們離開後,我就秘密跟進你們的隊伍,並且調來了十幾個好手,這一次必然要讓你們全軍覆滅。”

“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你們再殺我們又有什麼用?”龍索喝道。

“的確沒有什麼用。”秦源流露出一絲奸佞的笑容說道:“不過我這次來只是爲了報私仇的。”

“私仇?我跟你有什麼私仇?”龍索不解地問道。

“當然有。”秦源冷笑道:“我之所以混入到你們暗月商會的傭兵團,一方面是因爲夢澤商會的計劃,另一方面就是因爲你龍索!你還記得二年前你執行的一次任務嗎?你帶領第三分隊的人,暗中洗劫了我們夢澤商會的商隊,而那次商隊的傭兵團長名叫王博,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龍索,那王博正是我的親生哥哥,你說我們之間是不是有私仇呢?”

龍索拼力地回憶着,一時陷入沉默的狀態中。

秦源繼續說道:“你永遠都不會想到,王博還有我這個弟弟吧,當然二年前我僅僅只有戰王初期的水準,可是老天都幫助我報仇啊,我在一次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認識了一名戰聖,他收我爲徒,幫助我修練源力,讓我在短短兩年的時間內成長爲一名戰宗中期的好手,哈哈,使我擁有能夠報仇的力量……”

秦源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剛剛被秦源撞飛的乾誠跟苟同摔到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倚靠在大樹上,不斷地喘着粗氣,暗地裡卻施展着戰聖的力量交談,苟同說道:“媽了個巴子的,秦源這傢伙出手真他奶奶的重,不知道我們都封印着力量啊。”

“就是啊。”乾誠也報怨地道:“你看那傢伙說話的語氣,跟笑起來的邪惡感覺,怎麼看怎麼就不像好人,我操,這傢伙裝得也太像了吧。”

“我覺得吧,這傢伙絕對有做壞人的天賦。”苟同接道:“如果骨子裡不是一個壞人的話,再怎麼僞裝都不會這麼的逼真的,你瞧瞧家傢伙現在的神態,連知道事情真相我的,都想跳出去,狠狠地暴揍他一頓才痛快。”

“的確。”乾誠咧了咧嘴,說道:“繼續看戲吧。”

……

秦源鬆開了踩着龍索的腳,手向下一按,一道火源力涌了出去,籠罩在龍索的身上,硬是將龍索拖了起來,使他的身體站穩,秦源凝視着龍索笑眯眯地說道:“想起來了沒有?”

龍索也不想再繼續回憶,瞪着雙眼望着秦源道:“要殺便殺,不用多廢話。”

“殺你?那還不跟捻死一隻螞蟻般的容易?”秦源冷笑道:“我還沒有玩夠呢,我需要慢慢地折騰你,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嘿嘿。”

“做夢!”龍索大喝一聲,擡起雙拳就向自己的腦門拍去。可秦源眼角一凜,龍索頓時感覺全身再沒有一點力量施展出來,又晃動了幾下,怒目可視地望着秦源,“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你讓我哥哥王博死得很痛快,按理說我也應該如此。”秦源說道:“不過我這個人嘛,比較邪惡一點,你想好死,我偏偏不讓,你龍索不是一直標榜要保護自己的弟兄嘛,好啊,那今天我就看你怎麼保護了。”

說着秦源一伸手,苟同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被他牽引過來,秦源捏着苟同的脖子,衝龍索發出詭異的笑容。

“秦源,我他媽的詛咒你祖宗十八代!”被捏着脖子的苟同利用戰聖的力量在秦源的腦海裡留下自己的憤怒聲。秦源表面上對龍索嘖嘖怪笑,暗地裡回答着苟同的話說道:“兄弟,對不住了!這戲咱們一定要演得逼真一些,你就吃點苦頭吧,我一會出手的時候會非常的分寸,況且我再怎麼折騰你,你也不會死掉的,你是戰聖嘛。”

“媽了個巴子的,你找誰不成,非要找我?”苟同怒道。

“找柯納那夥人,誰能經得起我的折騰。”秦源心裡笑呵呵地道:“受累了。”說着他將苟同拎起,一個倒栽蔥將苟同摔到地面上,苟同一聲慘叫,滿頭的血,心裡已經開始罵娘。

龍索看到這般模樣,眼珠已經圓瞪起來。

秦源笑道:“怎麼樣?看到自家的兄弟被折騰的滋味是不是特別的享受。”

“放開他,你想折騰拿我開刀就是。”龍索咬着牙說道。

“拿你開刀有什麼樂趣。”說着秦源一腳將苟同踏到半空中,同時一道火焰燒到了苟同胸口,苟同有苦叫不出來,只有藉助力量罵秦源道:“操你大爺的秦源,你給我記住了,這仇,老子一定要報。”

“報你個鬼,你剛剛跟乾誠那傢伙說我骨子裡就像一個壞人,我還要報仇呢。”

“媽的,議論兩聲不行啊。”

“議論個屁,我堂堂秦家少主,你說我骨子裡透壞。”秦源一邊折騰着苟同,一邊不動聲色地望着龍索,當然他跟苟同的對話,也僅僅只有乾誠跟黃沫能夠聽得清楚。

噢,還有巫龕。

巫龕雖然剛剛被秦源轟到了遠處,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早已經換成無名煉器師的模樣,隱藏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靜靜地觀看,一會他還需要配合秦源演這場戲的,看到苟同受到秦源的折磨,巫龕暗地裡笑了起來,傳音給衆人道:“繼續,倒還真想看看苟同罵孃的模樣。”

“巫龕,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苟同是真來火,又不能夠解除自己力量的封印,雖然秦源再怎麼折磨他,他都不會死,也不會受傷,可是疼啊。

秦源熄滅了焚燒在苟同胸口的火焰,從空中接下苟同,“嗒”的一聲將苟同翻掀在地,一腳跳到胸口上,望着已經咬破牙齒的龍索道:“精彩嗎?”

龍索晃動着搖搖欲墜的身軀不斷地向秦源靠近,可因爲身體太過虛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他強撐着精神,不讓自己昏迷過去,雙眼彷彿能夠滴出血來,直視着秦源,“放開他!”

“噢,那就遵照你的指示。”秦源腳下用力,苟同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一棵參天大樹,再落地的時候嘴角吐出一口血沫,看模樣彷彿已經奄奄一息。不過這都是表面上的事情,苟同受了這麼多苦,怎麼也得拉一個墊背的,戰聖的力量掃視出去,發現乾誠在心裡笑得正歡,他立即傳音給秦源道:“媽了個巴子的秦源,你只折騰我一個人這戲太假,再找一個,我覺得乾誠比較合適。”

“嗯,我也這樣認爲。”秦源暗地裡傳音道。

“我操,誰敢折磨我,我跟他玩命!”乾誠立即傳音嘶吼道。

“好吧,那你就跟我玩命便是。”秦源一個飛躍跳落到乾誠的面前,接着將乾誠拎到龍索的面前道:“看到了嘛,這麼一個老傢伙,我就算不折磨他,他因爲剛剛受我的一拳轟擊,也活不了多長了,但是我非常喜歡折磨人的事情,嗯,就來一個十九連摔吧。”

說着秦源揮舞着乾誠的身體,像是揮舞一根棍棒般,東砸西落,讓乾誠全身掛採,痛苦不堪,完成了十九連摔後,秦源像是扔死狗一般地將乾誠扔到苟同的身邊,再次凝視着龍索的雙眼,“是不是更精彩一些。”

龍索已經再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憤怒地瞪着秦源。

秦源手指輕彈,兩道烈焰撞到苟同跟乾誠的身上,苟同跟乾誠立即悶氣,裝作已經死去的模樣,隨後秦源說道:“這兩個人我已經玩夠了,下一個。”

龍索閉上了雙眼,突然他爬了起來,雖然身體還有一些搖晃,但全身竟然籠罩上一層白光,這白光異常的刺眼,彷彿是龍索滿腔的怒氣釋放一樣。

看到龍索這般的表現,無論是秦源還是巫龕,都加重了相信龍索就是光神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