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兩件兵器交織在一起,巫龕微微一用力,使出了兩萬斤的力量,苟同的長劍立刻在苟同的手中飛出。
在與苟同交手之時,巫龕就沒有打算使用全力,四年前巫龕的力量就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十萬斤,而四年後已經達到魔王練體術先天頂峰的巫龕,現在雙臂的力量已經達到了十八萬斤,只不過這個數字現在除了巫龕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罷了。
然而讓巫龕驚奇的是,那柄被巫龕震飛的長劍,竟然在半空中轉了一圈以後自動的飛回了苟同的手中。
長劍重新會到自己的手中,苟同在驚訝巫龕的力量同時,一咬牙對巫龕說道:“小心點,我要使用戰技了。”
說完,苟同手中的長劍發出一陣青色的光芒,十幾道青色的風刃從長劍中噴涌而出,帶着震撼人心的呼嘯聲猶如利箭一般射向了巫龕。
槍法的極致是槍若游龍,守的時候“藏於九地之下”,攻的時候“舞於九天之上”講究的是“游龍”境界。
但正如人們賞花一樣,大家的焦點一般都在花朵和花瓣上。但是美麗的花朵要開得飽滿必須要有強韌的枝葉才能傲笑花叢。正如我們會欣賞一個成功的人士,而不會注視他成功後的瑣事一樣,槍,沒有靈動的思維,沒有經驗的積累和應變的技巧,不能縱橫捭闔,百戰百勝。
巫龕的槍法雖然還沒有達到這種大成的境界,但是修煉了四年的槍法,也算是小有所成,手中的一丈殺抖出十幾個槍花,巫龕用震字訣將這些青色的氣刃基本上全部震碎,唯獨留下一道氣刃想要看看這戰將級別的源修士攻擊力究竟多強。
“撲哧!”
一聲輕響,青色的氣刃落在了巫龕的胸口處,卻被巫龕的先天罡氣完全消弭與無形,沒有對巫龕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讓巫龕心裡有了確定,經過四年的修煉,先天罡氣達到頂峰的自己,戰將級別的源修士已經不能在對自己構成威脅。
看到自己發出的一道氣刃衝破了巫龕的槍網,苟同驚呼一聲露出擔憂的神色,隨即便看到自己的氣刃落在巫龕的胸口竟然沒有給巫龕造成任何傷害,苟同有些傻眼了。
用肉體硬抗自己的絕招,苟同已經開始懷疑巫龕是不是人了,或許說這巫家村裡生活的都是一些怪物,怎麼總是摧殘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對這種情況,那乾元門的五十多個源修士同樣看的是目瞪口呆,苟同的這一招有多大的攻擊力這些源修士自然是清楚的很,巫龕在連鎧甲都沒有穿的情況就能硬抗這一招確實讓他們感到吃驚,看向巫龕的目光中不僅充滿了驚訝,還有着意思隱隱的欽佩。
對這個結果巫家村的人倒是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巫龕的肉體有多強位於家村的人可是多少了解一些,上好的雪紋鋼刀砍在巫龕的身上,雪紋鋼刀砍成廢鐵,巫龕的身上連一道印痕都不帶留下的,這還是巫龕沒有使用先天罡氣護體的情況情況下。
當青色的氣刃擊在巫龕胸口的那一刻,老村長和巫龕的父親巫莽多少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但是看到巫龕安然無恙後全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吧唧幾口煙,老村長臉上的皺紋在這個時候更是全都變成了盛開的狗尾巴花,巫家村的實力又有所提升了,普通的源力戰士都已經對巫家村構不成威脅,又怎麼能不讓老村長開心呢?
眉心處閃過一點青光,手中的長劍在溝通的手中消失,苟同頹然道:“沒有想到我一個戰將級別的源修士竟然會敗在一個普通人的手中,真不知道你們巫家村的人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怪物,雖然敗在了你的手裡,但是我提醒你以後遇見戰將級別的源修士千萬不要大意,每一個源修士都有它的救命絕招,只不過這些絕招對源修士的損害很大,在不是拼命的情況下一般是不會使用而已。”
點點頭表示明白,巫龕自然不會認爲一個源力戰將就這麼點本事,但是巫龕並不擔心,因爲他自己也同樣沒有使出全力,擁有十八萬斤巨力的巫龕只不過才用了兩萬斤而已。
經過這三場比試,乾元門的這些源修士對巫家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在用餐的時候主動的和巫家村的人一起勾肩搭背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不過,雖然對巫家村的村民們已經用了一種對等的目光,但是對巫家村的酒,這些乾元城的源修士表示出了強烈的鄙視,紛紛詢問,這是人喝的東西麼?
夜晚,在自己的小屋前修煉完魔王練體術的巫龕剛用冰涼的冷水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便看到苟同手中拎着兩個獸皮袋向巫龕的小木屋走來。
將手中一個獸皮袋扔給了巫龕,苟同隨意的坐在小屋前的一個粗大木樁上,對巫龕說道:“你們村子的那種劣質酒真不是人喝的東西,嚐嚐我們乾元門釀製的五糧液,雖然算不上是佳釀,但也比你們巫家村那能毒死人的東西好上一百倍。”
五糧液?很感興趣的接過獸皮袋打開,巫龕聞到了一陣酒香從獸皮袋裡衝了出來,一隻獸皮袋足有十斤,卻被巫龕一口喝掉了三分之一,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不錯,還算是有點酒的味道。”吧唧吧唧嘴,這洪荒大陸的五糧液並不次與前世的五糧液,總算是讓巫龕找到了一點酒的問道。
至於巫家村釀製的那種劣質酒,巫龕是從來不都不喝的,巫龕也從來都不認爲那東西和酒有什麼關係。
“我是詢問了你們的老村長以後才知道你住在這裡。”喝了一口皮袋中的五糧液,苟同說道:“巫龕,這酒是不是要比你們村子的酒強上一百倍?但是在乾元城這種酒只能算是下品,比這種酒好上一百倍的多的很。”
“跑到我這裡,你不會是就想要和我談論什麼酒經吧?想要說什麼就直說好了。”一個獸皮袋裡只有十斤五糧液,巫龕已經有些後悔剛纔喝的太多了。
“巫龕,我狠佩服你的本事。”望了一眼臉色平靜的巫龕,苟同繼續說道:“洪荒世界很大,大的超出了你的想象,而巫家村卻很小,我不認爲這裡適合你,你應該到蒼茫山脈以外的時間去闖一闖,以你的本事應該會有一些作爲,窩在這個貧窮落後的小山村裡實在是太可惜了。”
蒼茫大山以外的世界麼?嘴裡小聲的嘀咕幾句,巫龕對苟同說道:“我想我會去見識一下的,現在不就有了一次機會麼?”
“你是說這次我們乾元門和大羅門的戰爭麼?”見到巫龕的細想並不像其他村民那樣愚昧和保守,苟同十分的欣賞。
“不錯,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們兩個源修士門派之間的戰爭,卻讓我們這些普通人來參加做什麼?”臉上有些疑惑,巫龕繼續問道:“在這種等級的戰爭中,決定勝負的關鍵應該是那些修爲高的源修士吧,我們普通人上去能有什麼作用。”
“能有什麼作用?”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和憤慨,苟同有些惱怒的說道:“你們這些普通人確實沒有決定這場戰爭勝負的能力,但是有些人認爲既然不用我們付出任何東西,爲什麼不利用一下?就算是當炮灰也好,螞蟻多了還咬死象呢,何況是成千上萬的人。最重要的是大羅門的人已經調集了幾十萬普通人對我們進行了圍攻,多少對我們造成了一些損失,這才使得我們乾元門也無奈的開始徵集轄區下的普通人上戰場。”
微微皺了皺眉頭,巫龕已經明白了苟同的意思,讓他們這些普通人上戰場,完全是用來當炮灰的。
對乾元門和大羅門的這種做法巫龕到是沒有什麼惱怒或者憤慨的想法,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肉強食是洪荒大陸唯一的法則,弱者既然沒有能力反擊,那麼就選擇順從吧。
只不過,巫龕對自己這個炮灰的身份有些不滿而已,巫龕也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弱者,也沒有順從別人的習慣,即便對方是一個強者,只要有機會巫龕就是用牙也要要掉對方一塊肉。
不過對巫龕來說這倒是一次機會,一個離開巫家村去見識一下真正的洪荒大陸的機會。
望了一眼滿臉不忿,有些懶散的坐在樹樁上的苟同,巫龕露出了少有的感興趣神色:“今天你和我比試的時候,我見你的兵器是突然出現在手中的,你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巫龕問起這件事情,苟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我的源器就是放在這裡的,我們源力戰士在覺醒的時候,會在腦海中形成一個源力空間,這個源力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最重要的是源力空間是‘本源靈種’存在的地方,也是我們源力戰士的力量本源,而我們的源器是一種特殊的兵器,在我們將源器煉化以後,就可以講源器收到源力空間中,用我們本源靈種中的源力滋養源器,隨着我們源修士的實力提高,可以讓源器和我們一起進化成長,源器可以說是我們源修士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發生,一個源修士一生只會使用一件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