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呢,我們查過了,澤信的稅務沒問題”,聽到黃隊長的話,我下意識的愣住了,沒問題?怎麼可能沒問題,澤信在搞走私,難道賬目還會清白嗎?當然,我不是說不相信黃隊長他們的調查,而是不相信澤信會如此做的乾淨。 或許是見我遲遲沒有說話,黃隊長有些不耐煩的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如果沒有的話,他就要帶着隊員回去了。 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執法大隊的人離開,因爲這次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如果他們走了,恐怕以後再也無法調查出澤信的問題了。 我強忍住內心的着急讓黃隊長再仔細查查,黃隊長不悅的問我是不是在質疑他們的辦事能力,見他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立馬低聲陪着不是,另外,我還告訴他再稍等兩分鐘。 黃隊長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我再等你五分鐘,如果還是沒辦法,那我們就真的要回去了,狗日的天氣,大清早就熱得要死”。我聽得出來,黃隊長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我的抱怨,但當時的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除了謙遜的搪塞着他,剩下的就只有大腦細胞的飛速運轉了。 我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裡想出解決的辦法,可能真的可以嗎? 掛斷電話後,我忐忑不安的來回踱着步,本來我是想給呂海昕打電話的,但想到地稅的事情是我去銜接的,所以找他也沒用。 就在我苦思無果,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想了起來,看了一眼備註,竟然是何晨剛打來的電話,他這個時候找我幹什麼?想到這裡,我不禁疑惑了起來。 接通後,何晨剛小聲的問我現在是不是在找人調查澤信公司的稅務,我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是他在澤信的死黨告訴他的,還說前來查稅的那幫人沒有一點的收穫。 聽了半天,我也沒弄明白何晨剛到底想說什麼,加上時間緊迫,我有些不耐煩的問他到底想說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準備掛電話了。 何晨剛聽見後急忙叫我別掛電話,緊接着,他便把他死黨對他說的話告訴了我,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太在意,但聽到後面就不禁感到駭然了。 原來他死黨告訴他說澤信公司一直以來對稅務、財務的賬目處理得很仔細,一般情況下,稅務部門是不可能查出澤信的漏洞的。 聽到這裡,我打斷了何晨剛的話,我說無論怎麼樣,一家
企業如果稅務上有問題,仔細查還是能夠查出來的。 何晨剛聞言呵呵的笑了笑,說“是啊,按理說應該是可以查出來的,但是如果對方有兩本賬呢?”,“兩本賬?”,我幾乎是在何晨剛的話音剛落時叫喊了出來,不得不說,何晨剛的這個消息帶給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何晨剛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很滿意我的這個反應,他說這些都是他死黨給他說的,聽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何晨剛的死黨應該知道是知道澤信的很多內幕,想想也是,已經成了澤信企劃部的核心成員,掌握這些一手資料也是正常的。 懷揣着希望,我不確定的向何晨剛問道“喂,剛子,你說,你朋友能不能告訴我澤信的第二本帳目在哪裡?”,說完,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何晨剛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問我準備怎麼感謝他?我想了想,問他要不要做副經理的位置,本以爲何晨剛聽到後會興奮的接受,誰知他只是嗤笑了一下,說“就你那部門,副經理完全沒什麼用,不幹。”這貨的野心好大,竟然還覬覦更高的職位。 就在我準備想開口咒罵他的時候,何晨剛突然轉變口氣對我說“如果你請我吃頓好的,說不定我會考慮把澤信第二本賬目的存放地點告訴你…”,“好,我答應你”,還沒等他說完,我就毫無猶豫的答應了他,因爲我從何晨剛的語氣裡能夠聽出,他應該是掌握了我所想知道的信息。 何晨剛聞言呵呵的笑了笑,隨後他便把他所知道的全部訊息告訴給了我,聽他說完,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原來澤信的秘密賬本一直放在全洪卿的辦公室裡,而他放置的地方並不是保險櫃,而是一個暗格裡面,本來這件事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湊巧的是,何晨剛的死黨那次無意中去全洪卿的辦公室時,正好看見全洪卿在往暗格裡面放置東西,所以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講完之後,我問他暗格的位置在哪裡,他略作沉思之後,便把具體位置告訴了我,說完,他問我可不可以幫他的朋友在林氏安排個事情做,我知道他的苦衷,如果他給我提供的是準確消息,那他的死黨估計也在澤信呆不下去了。 我告訴他沒問題,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緊接着,我滿心激動的撥通了黃隊長的電話,黃隊長問我想到什麼辦法沒有,我從容的告訴他有辦法了,隨即我便把暗格的事情告訴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