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回不去的都叫做過去,不回頭的都叫做別離。
——題記
【轉換視角,第一人稱爲王源】
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葉彩還沒有醒,靜靜地躺在病牀上。
我又推了出去。
希望她沒有事。
她沒有事葉巧就沒有事。
我不希望葉巧有事。
晚上,葉巧沒回來。
估計是搬出去了吧。
我怕她出事,給林夢瑤打了電話,林夢瑤跟我說她沒事。
我覺得她在瞞我,但知道葉巧跟她在一塊就沒再多問。
她現在安全就好。
安津澤是在葉彩出事的三天後給我打了電話,說葉彩醒了,她要見我。
我向嬌嬌姐請了假去了醫院。
見我來了,安津澤走出病房,順手把門給關上。
“你沒事吧?”葉彩的臉色很蒼白,但仍不影響她漂亮的外表。
見到我,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我沒事,就是瘸了。”
就是瘸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她說得很輕鬆,卻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那你現在想要做什麼?”我坐到她病牀邊,問她。
她眯着眼睛笑了:“你也知道,我只要報警,你的葉巧就完了。你說是不是?”
“這麼說你準備報警?”
“我不會報警。”葉彩甜甜地衝我笑着,“你不希望她坐牢對吧?答應我的要求,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過,我不會報警。”
“什麼要求?”
“和葉巧分手,然後跟我把婚訂了。”葉彩還是笑着,笑得更燦爛,“你不能說不。要麼,就看着葉巧坐牢吧,故意傷害,而且人證物證都在。你好好想想。”
“我答應你。”
的確,我只有答應的份。
因爲我希望她好好的。
“這就對了嘛。”葉彩掀開被子下了牀,站了起來,右腳上裹着厚厚的紗布。
她走了幾步,我下意識扶住她。
她正常地走了幾步,我詫異地看着她:“你的腳不是······”
葉彩還是百般不變的笑:“沒錯,它是廢了,不影響我走路,只不過就是很痛而已。”她把“痛”字加重了讀音、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因爲疼痛咬得發白的脣,明明腳上的傷那麼嚴重,還下地走路不用柺杖,這跟自殘有什麼區別!
能這麼殘忍地對待自己,對別人就不用再說了。
可是我沒有選擇。
“你還是躺着吧。”我扶住她,讓她坐在牀上。
她把牀頭放着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驚訝地看着她,不明白什麼意思。
“給你的前女友打電話啊,未婚夫。”
我想接過來,但還是沒接。
“不用打,都是公衆人物,我們交往的事一公佈,她就知道了。”
我不想打,怕聽到她的聲音會反悔。
我知道包庇她不對,但是我愛她,我希望她好好的。
等我和葉彩訂婚以後,下午林夢瑤像催命似的給我打了一大堆電話。
我剛接起來,林夢瑤的聲音就焦急地傳了過來:“王源你知不知道葉巧準備和安津澤結婚了!”
心痛得像刀絞一樣,可,已經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祝她幸福。”
“喂王源你怎麼······”我沒有等林夢瑤說完,就搶先一步掛了電話。
我希望她幸福。
無論如何,不管怎樣,都不要質疑我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