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還活着。”葉彩離開的時候拋下一句話,又把我雷成焦炭。
【題外話:那啥,我好像又變成逗比模式了,,,剛纔存千砸那本的稿子思維模式沒轉換過來,,,我儘量調整哈,其實姑娘我一直想走文藝範,無奈我媽生我的時候沒給我存這個文藝模式】
【題外話:而且最近寫這本,也可能是因爲太久沒寫了吧,寫得有些稀裡糊塗,還請見諒】
我媽媽還活着?那幾年前那具屍體是誰的?不是我媽的?
的確,屍體是看到了,沒看到臉啊!
我本想拉住葉彩問個清楚,無奈手臂發酸,怎麼也擡不起來。
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
是憤怒?是錯愕?是震驚?是傷了葉彩的腿之後的後悔?是聽到媽媽還活着的激動?
也許都有。
聽葉彩一席話,突然有些後悔,真的內疚。
一直沒有過的心情。也許是因爲知道了葉彩是我親妹妹。
還有些後怕,如果我當時力度再大些,會不會置她於死地了?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葉彩的腿是因我而傷,而且好不了了。
回不到過去了,準確來說根本就沒有過去。
血濃於水,五味繁雜。
我傷了自己的妹妹,我是個壞人。
我什麼都沒有,一無所有。
我有什麼資格和王源在一起?
葉巧,你太不堪。
王源是一束光,但葉巧,你不配去把那束光鎖緊盒子裡。
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渺茫而無力。
接受的新信息太多,一時半會兒還消化不了。
電話突然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電話號,安津澤的電話號。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地接起。
話說他也好久沒和我通過電話了,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是葉巧嗎?”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歡快,好像以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該放下的就放下吧,安津澤也沒對我做過什麼實際性的傷害,更何況他以前對我真的很好,像親兄妹一樣。
人嘛,知足爲樂,別乞求太多。
“是。”
“你有時間嗎?來機場接我們倆一下好嗎?”
這個倒沒問題,不過······什麼叫我們?
除了接安津澤還有誰?葉彩?
那怎麼可能,葉彩剛從這裡離開。
但我也沒多問,點點頭答應了,又想起是在通電話,他又看不到我的表情,趕緊“嗯”了一聲。
還是有點好奇除了安津澤以外的那個人的。
我揉了揉雙腿,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出咖啡館,揚手打了一出租車,向機場駛去。
四十分鐘之後車子抵達機場,我付了錢之後下了車,又拐回去讓司機等一會。
下了車,老大遠就看見安津澤在衝我揮手打招呼。
我走了過去,對他擠出一個笑容。
我們倆心照不宣地沒有提起之前的事情。
往事如煙,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題外話:說實話寫到這我自己都想笑噴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寫什麼,本來想兩更的,今天還是一更吧,本尊好好調整,明天讓思路明確起來,然後來場······哈哈其實我也說不清是什麼】
我和安津澤誰也不說話,沉默了一會,他開口了,聲音歡快,感覺很高興:“小巧,一會我給你介紹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