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着吧,也不知道林家上面是不是已經有人到來,自己若是貿然出**奪也未必能的到手,掌門師兄怪罪下來,那可不是小事。
不瞞吧,如實上報有有些心有不甘,這龍族秘密一旦到了掌門師兄手中,恐怕就沒自己什麼事了,若是真的是龍族出世,那必然會引起一陣腥風血雨,爲了龍族秘傳,任何修士都能打破頭。
“算了,此事我無法拿捏,還是交給掌門師兄來定奪吧。”
思來想去,陽明長老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打出一枚傳訊光符,將內容刻錄在其中。
片刻後一道靈光拖曳着從王家府第沖天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看着那道靈光,陽明長老無奈的搖頭,自己的修爲終究還是低了點,鋌而走險實在是犯不着。
傳訊光符,乃是蒼龍大陸通用之物,乃是各大門派,修士高手之間溝通傳訊所用之物,出門在外只要攜帶定向傳送的光符,只要將神識把想說的話刻錄在內便能使用,非常方便。
好處就在於傳訊速度極快,而且方便快捷。
就在陽明長老將傳訊光符打出後一刻時間後,遠處嫋嫋望去的那座靈山上最大的殿宇中正在打坐的現任亂刀宗掌宗猛地睜開雙眼,一枚明亮的光符正浮在他身前。
“怎麼回事,不是剛剛聯繫過麼,陽明這小子在搞什麼,怎麼又發來傳訊,打攪本座修行。”
亂刀宗掌宗被世人稱爲虛火宗師,虛火乃是因被幽天神殿進行過冊封的封號之名,已經抵達宗師境的他一身修爲驚天動地深不可測,只見他身着燙金捲雲大袍,眉宇間寫滿了威嚴,整個人如一簇火焰,氣勢磅礴,深不可測!
當年正是他看上了王雄的兒子王琰具備天生火靈體,原本是打算今年就將他招入內門做自己的親傳弟子,可沒想到王雄居然來信說王琰的命牌破碎,這才引起他的重視,令他的師弟陽明前去查看。
此時的他正在閉目打坐,乃是少有的清淨時間,可陽明又發來了傳訊光符,這也不能不看。
“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來驚擾我,哼,有你好看的。”
哼了一聲,虛火宗師一甩大袖,表情十分不滿的捏其傳訊光符,神識一掃而過。
可就是這麼一掃之下卻讓他臉色大變。
“什麼,竟然有人如此大膽?竟然在我們亂刀宗的地盤上,傷我亂刀宗的人。”
虛火宗師大怒,陽明在傳訊中寫道,竟然有人重傷了王雄,若不是他在,恐怕無人可醫。
王雄其實死活並不是虛火宗師在意的事情,只是這王雄當年和他說過一些幽靜森林中的秘密,說未來恐有大事要從幽靜森林中發生。
當時他還將信將疑,但考慮王雄祖上也曾出現過宗師級的老祖,若是說一點傳承之物都沒有留下來,那也是不太合乎常理。
可細問之下王雄又一問三不知,直說時候到了他便知曉,原本只是抱着試試的心態將王雄流放到了幽靜森林牛頭鎮,可數年後王琰的出生倒是給他帶來了一些意外的驚喜,天生火靈體那可是相當罕見的體質了,若是教導得當,修行到一代宗師不成問題。
可看着王雄自己平平無奇的資質,竟然能生的出擁有天生火靈體的兒子,這也讓虛火宗師對他說的掌握一些不傳之秘有了點更深的興趣。
這王雄若是現在就死了,不說有沒有,若是真的有,那所有的秘密不就全都煙消雲散了?
修爲到了他這一步,對於天道的追求已經堪比瘋狂,只要能讓他有所進步,哪怕只是一步,他都願意去試一試。
現在還不能讓他死。
“倒是有點意思。”
虛火宗師冷笑一聲,他的聲音很冷,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無上威壓,在他面前,沒有人敢擡起頭正臉看他,若他動怒就連幽天神殿也得給他幾分薄面。
思索片刻後,他在傳訊光伏內刻錄下一段話,反手打回去後便繼續打坐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陽明長老打出的最關鍵的一段話,他卻沒有看到,在他的神識一掃之下竟然只掃到了和王雄有關的內容,而關於秦淮疑似龍族身份的話題卻像是被人生生抹掉,虛火宗師一個字也沒有看到。
而正是這段話沒有被虛火宗師所看到而拯救了秦淮的命運。
……
陽明長老等待的有些焦急,正在原地來回踱步,擡頭間正好看到傳訊光符飛了回來,急忙伸手將其接住,神識一掃其內。
看完之後他立刻將眉頭皺起,有些不解其意。
光符內錄刻有虛火宗師的聲音,只聽他那冷漠的聲音傳出就能把陰陽長老嚇得一額頭冷汗,大氣都不敢喘。
有些不敢相信般的再看一遍,只見裡面印有虛火真人神識氣息的話語,語氣很霸道,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就地調查,查到是誰重傷王雄後將其擊斃,王雄要盡力救下,我有大用。”
WWW ⊕тт kдn ⊕C 〇
“此事若是辦不成,你回宗後,自去虛火山面壁思過十年,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半步。”
聞言,陽明長老吸了一口涼氣,顯然虛火山這個地方,並不是什麼好地方。
“不過,怎麼會這樣?”
陽明道長將光符放下,喃喃自語。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掌門師兄不可能沒看到自己傳訊中說重傷王雄之人很有可能是一位龍族這樣的消息啊,可爲何掌門師兄給自己的命令是將其擊斃?
掌門師兄對於龍族的神秘傳承就這麼毫無興趣麼?
還是說自己的考慮有誤?
或者那王雄其實就是輸在了林峰手中,而出於顏面的考慮纔不得不編造出有一位疑似龍族的蜥蜴將他們打的屁滾尿流?
“看來明天還得再問問了。”
這事鬧得,有點意思,若是這件事辦得不好,可是跟自己之後的身家性命都扯上關聯了。
“若是你們敢騙我……”
陽明長老冷笑一聲,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捏了個粉碎,腰上掛着的鬼面小旗也像是發出刺耳的笑聲,好像即將又有食物養料可以讓它補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