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裡是哪裡啊,有點眼熟,好像呃?手怎麼又被綁了?
剛剛
吃完午飯,理妍叫我陪她去學校的後‘花’園,要我叫上佑野,說什麼人多熱鬧點,其實是想等我叫上佑野,然後一腳把我踢開。
我正打算去廣播室,因爲佑野中午沒事都會跑去尹在申的駐佔點廣播室。在走廊走着,突然,一隻粗大的手唔着我的嘴巴,動作力過大,頭腦一陣炫暈,接着
思緒‘抽’回
看看此場景,這麼說,我葉櫻野再次被綁架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使着吃‘奶’的勁大喊,綁架是綁匪的義務,那喊救命就是我的權利了,應該沒人有意見吧?
‘咚’一聲,還是有人有意見。
“我說大叔啊,你幹嘛手指敲我的頭,很痛的。”該死,手都被綁得緊緊的連‘揉’一下都不行。
“大媽,你的眼睛還沒去治療啊?”大叔揪着我的耳朵對準了喊道。拜託,他當我耳聾啊?那麼大聲,耳朵快讓他震聾了。
可是大媽?這兩個字很耳熟啊。擡頭一看,呃?怎麼又是上次那位大叔?難道又是那個美‘女’乾的?佑野啊佑野,你害慘我了
“大,大叔啊,你怎麼又綁我啊?”他不是覺得很麻煩的嗎?
“不是叫你小心點的嗎?你怎麼又得罪我家呆瓜,害我又要跟你這個大媽呆在一起,噁心!”他一臉報怨的說道。
我才覺得噁心好不好,什麼人嘛,我才18歲啊,大美‘女’一個,他竟然叫我大媽,一次叫錯還說得過去,N次了說,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如果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噁心的話…”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沒辦法,爲了逃脫只能說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我放了?”
“不可以。”他嚴厲的說道,“好好呆着,我家呆瓜就要來了。”說完倒在桌面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