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裡,月光很淡很淡,只有孤零的幾顆星靜靜的閃礫,秋風有些涼,吹在臉上冰涼冰涼的,我環抱着自己,孤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池赫季,你這傢伙,連送我回家都不肯嗎?
怎麼可以這樣嘛,我站在原地直跺腳,喜歡你又不是我的錯,幹嘛要這樣對我?上帝啊,我該怎麼辦?(上帝:你又找我?)
咦?鐵‘門’那怎麼有個身影?難道是老媽在那等我?糟了,她一定是要烤問我怎麼最近老那麼晚回家,慘了慘了,我還沒想好臺詞呢。-上帝啊,救命啊!(上帝:你還找?作者:你可以不理嘛。上帝:無語!)
不對啊,那身影看起來明明是個男的嘛,背靠着鐵欄,頭稍稍的低頭,雙手環‘胸’,一隻腳翹起,明明是國際男模的身段嘛,啊,該不會是池赫季吧?難道,他要給我一個驚喜?
葉櫻野,你到現在還不死心嗎?他要是會來,就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可是,那個人是誰?我慢慢的走過去,樓房內的燈光從窗戶照‘射’出,照在他略深沉的臉上,如此的細線分明,五官輪廓清晰的臉,還有那微抿的雙‘脣’,看上去有些安靜,安靜得有些受傷…
我愣愣的站住,看着他,腦子裡閃過三個字:池寒佑。
“你…”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他擡頭,只是淡淡的望着,樓房的燈光突然關了,太暗了,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苦笑,爲什麼不是池赫季,我希望他來的,哪怕是一個電話也好。
“你來做什麼?”我的語氣有些冰冷,還有絲絲質問的味道,我在做什麼啊,他至少是在乎你纔會來的,我怎麼可以用這樣的口‘吻’說出那樣的話,難道,傷一個人一定要傷得徹底嗎?
可是,池赫季,你對我已經算是傷得很徹底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