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要了, 白給錢誰不要,再說你們還借我名頭行事了呢!我跟你說回去給我改了,就改成三成吧!到時候我給你送銀子過來。酒樓你說的算, 賺了咱們分紅, 賠了算你的!”
“你……你……”宇文嘉第一次發現原來楊夙這麼無恥!
楊夙拍拍宇文嘉的肩膀, 看着目瞪口呆的玉良緣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倆不用太感謝我, 咱們誰跟誰啊!銀票下午給你送去啊!”
眼看着事已成定局, 玉良緣咬咬牙,說道:“你要是敢拿一張銀票試試!下午偷偷給我倆,慢走不送!”
“哈哈哈!”楊夙走了, 留下玉良緣和宇文嘉面面相覷。
現在酒樓的地址確定了,還差的就是夥計和大廚。
夥計倒是好說, 去人牙子那裡一買一大堆, 只是廚子不太好辦!
因爲宇文嘉決定要培養出來一些忠誠於自己家的廚子, 然後開始教會他們做現代的那些美食。
倆個人也沒心情在外面吃飯,邊往回走邊想辦法, 路上忽然看到了一個瘦的可憐兮兮的女孩子和一個老婦人在賣山葡萄,但是基本上沒有人買。
宇文嘉眼前一亮,走走上前去,問道:“大娘,你這是什麼啊?”
那老婦人一看終於有人來詢問了, 而且穿着還不錯就誠惶誠恐的說道:“這是民婦家後山長得野果子, 叫草龍珠。小郎君要不要買點回去。”
“你這個怎麼賣的?”
今天宇文嘉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袍子, 頎長的身材將這普通的袍子穿出了一種貴公子哥的神韻。玉良緣因爲纔到宇文嘉的肩膀位置, 眉眼又沒長開, 看着倒像是宇文嘉的妹妹一般。
老婦人和宇文嘉在交談,她身邊的女孩子就不斷地偷偷的看宇文嘉, 玉良緣看到後不願意了,伸手拉住了宇文嘉的衣袖,“走吧!我想回家。”
“緣緣別鬧啊!”宇文嘉摸摸玉良緣的頭髮,然後和老婦人談好了價格,將那一竹籃子的野葡萄買了下來。
玉良緣嘟起了嘴巴,有些不高興,宇文嘉見狀笑了。
“傻丫頭!”
老婦人旁邊的小女孩豔羨的看着宇文嘉倆人走遠,握緊了手裡的拳頭,然後出聲說道:“這位公子,這草龍珠我家還有,你還要不要?”
老婦人一看小女孩出聲,嚇了一跳,結果聽她說的這事,鬆口氣的同時瞪了小女孩一眼,然後諂媚的說道:“是的小郎君,我家後山上草龍珠多的很,不知道你還要不!”
宇文嘉雖然拎着籃子但是卻絲毫沒減弱他身上的貴氣,他笑看玉良緣不高興的臉色,回絕道:“不必了!”
小女孩一聽臉色就垮了下來,“公子你也不缺這點錢,再多買些好嗎?我手裡有其他的能夠實用這草龍珠的法子。”
“不必!”宇文嘉又不是真的沒見過世面的公子哥,看那小女孩眼睛裡面隱晦的神色就知道,她必定是一個看着自己和緣緣穿的不錯想要攀龍附鳳的貨色。他的聲音冷淡了下來,拉住了玉良緣的手,沒有再理會那女孩就往回走去。
途中買了幾個罐子和冰糖。到了他們已經買下來的鋪子後,打開門,去了後院,將罐子刷洗乾淨把葡萄收拾好放在了裡面放上了冰糖。然後封好蓋子,埋在了院子中間唯一的一顆老樹下。
“緣緣,等過幾天你就有甜甜的果汁喝了。”輕輕地颳了一下玉良緣的鼻子,寵溺地說道:“還生氣呢?”
“哼,那人對你圖謀不軌,你還買他們家的東西。”
“噗……這不影響我買東西啊!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下次我不買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倆人回家後已經天色近晚,正方里面燈火通明,倆人都有些做賊心虛,悄悄地坐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看了看嚴肅的玉博頌,倆人都沒敢伸手拿筷子。
“回來了?”
“恩。”
“還知道回來?”
“爺爺,不關緣緣的事,她一直勸我趕緊回來,是我好久沒有出去過了,才讓緣緣多陪了我一會兒,結果天就黑了。”
“狡辯!不是告訴你們不許打開酒樓的主意的嗎?不聽話居然偷偷地把地方都買好了!”
宇文嘉和玉良緣猛地仰起頭,“你怎麼知道?”
“哼,本來我還不信,這下就露了。你們兩個小東西,居然敢瞞着家裡人!家法呢?我抽死你倆!膽子肥了不少!”
“爺爺,你要抽就抽我吧,他的身體剛好,禁不住。我皮糙肉厚沒事的。”
“你要代替他受兩人份?”
“不爺爺,是我蠱惑緣緣的,她還小不懂事,讓她跪跪祠堂得了,你要抽就抽我吧!”
“哼!倆人還挺義氣!起來吧!那是我給你們找的廚子,這是福王妃送來的入股銀票。你倆給我好好的整,要是做得沒有說得好聽,到時候我再抽死你倆!”玉博頌氣的鬍子一抖一抖的,“還看什麼看!吃飯!”
玉良緣和宇文嘉都愣住了,有些恍惚的坐回座位上,看着一旁站着的爺爺指派來的廚師,覺得一切玄幻了……
不過想起福王世子那個大嘴巴,倆人還是咬咬牙,等着再見面的。
王府中正嗨嗨的享受好吃的楊夙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誰唸叨我呢?”
吃過飯,宇文嘉被玉博頌單獨叫到了房間詢問,開酒樓的計劃,因爲有福王妃的插手,這件事一定不能做差了,所以他把宇文嘉叫到屋子裡面來詳細地詢問了一下,還從糧鋪中抽調了一個掌櫃的去給宇文嘉的酒樓幫忙。
就這樣在衆人的幫助下,酒樓終於開張了,開張當天好熱鬧,因爲宇文嘉沒開張之前就開始大肆的宣傳,勾起了一些好奇心比較重的人的興致,再加上楊夙攛掇身邊的富家子弟,不熱鬧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