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意了,快去。”陳遇好趕緊把王詩韻推到一邊,很是霸氣的坐到椅子上尋找還有沒有能吐槽的地方。
“你還別說,攝影師的技術還真不是蓋的,沒想到效果這麼好。”任曉看着電腦屏幕上自己的照片還不忘誇讚攝影師兩句。
被擠出來的王詩韻很是不爽的看了眼已經走進來的三位:“已經打烊了,明天去官網排隊吧。”然後就沒再搭理三人,外面那麼大的字沒看到嗎?沒預定不接受店內參觀。
“哥,明天叫人幫我把門鎖換成智能的,我已經把官網上面預訂成功的代碼轉換成12位的數字,以後讓她們憑數字按下密碼進入。沒預訂的一律不準入內。”王詩韻順帶着又囑咐了一下自己的親哥,都說了半個月了你倒是找人給我安啊。
三人見沒人搭理自己,其中一位年長的夫人有些沉不住氣了:“你們到底營不營業啊,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顧客往外攆的。”
“媽。”女孩子小聲的勸阻她:“我們已經看了很多了,您也累了吧?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那可不行,你們都快結婚了,婚紗還沒選好怎麼行,我看這裡的婚紗比其他地方看到的都要好,咱們就定這家吧。”老太太自顧自說完以後就要自己去拿婚紗讓女孩試。
無奈身高差距太大,連婚紗的裙襬都沒夠到的老太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你快點過來給我把這件婚紗拿下來給我女兒試試,再給我女婿拿件西服來試。”老太太指着坐在桌子旁邊看熱鬧的王梓祈命令道。
王梓祈頗有些無語的看着她沒有動更不可能去給她拿衣服,世道啥時候變成這樣了?不是說只有跌倒的老人不能扶嗎?怎麼還跑店裡來碰瓷了?
老太太看王梓祈坐在那半天也沒啥反應有些可惜的說道:“挺好看一小夥子,怎麼是個傻子呢。”
“哇……哈哈……哈哈。”陳遇好第一個沒忍住爆笑出聲,傻子!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王梓祈呢
!這人的腦回路是有多奇特?
被老太太一攪和陳遇好也沒心思看照片了:“王梓祈我說的對吧,真理往往都掌握在少數人身上,你看人家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你是個傻子來了。”說完很是輕柔的拍了拍王梓祈的肩膀以示安慰。
王梓祈斜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
其他兩人看了眼臉色不善的王梓祈都忍住沒能笑出聲來,憋笑憋到內出血有沒有!
安慰完王梓祈陳遇好這才把審視的眼光轉向進門的三位,女的一身白衣飄飄的連衣裙,弱不禁風的站在老太太身後,一臉難爲情的樣子。柔情似水的眼神下藏着某種不知名的情愫,不知爲啥女孩的樣子讓陳遇好想到了綠茶。老太太年紀不算太大也就50開外,可能是長期從事勞動力的原因讓她看上去比原本的年齡要大那麼一丟丟,尖酸刻薄的臉上帶着一雙細小的眼睛,一看就是那種東家常李家短的長舌婦。也難怪這麼沒有眼力勁,真以爲你有錢就可以到處稱大爺啊?要不要那麼天真?
最後把目光看向女孩身後的男生:“靠,這個世界太TMD玄幻了。”那貨不是上次裝成服務生送蛋糕的警察蜀黍嗎?
被陳遇好一句玄幻的世界吸引的任曉終於打算擡起她那高貴的頭顱……
“警察蜀黍也是可以結婚的嗎?”任曉盯着女孩身後的楚風問道。
楚風陰沉着一張臉對女孩說道:“今天先這樣吧,局裡有事我先走了。”
職業使然楚風一進門就發現了任曉和陳遇好,一直沒有說話就是不想被兩人再奚落一番,上次審問的事情他可是記憶猶新啊!這兩個不去說相聲都白瞎了。
“女婿啊,不能走,我們又不是沒錢。還怕她們不成,我就看中這一家了,哪也不去了就這家了。”老太太直接使出蠻不講理的招數,好不容易讓把兩人的婚事給促成,她可不想中間再出什麼亂子。
三人凌亂中……
看着顫顫巍巍朝她們越走越近
的老太太陳遇好對王詩韻說道:“讓你安語音攝像頭安了沒有?”
王詩韻一臉懵逼的看着步履蹣跚的老太太點點頭:“你交代的事情我能不照辦嗎?不過這個跟攝像頭有什麼關係?”
任曉趕緊把能坐人的椅子全部都拿走鎖緊儲物間,這是要搞事情啊!
“王大律師,咱們這樣算是自衛啊還是故意傷害啊?要是故意傷害能判幾年啊?難不成還要養她一輩子啊?我不要。”做完這些事後任曉很是認真的看着王梓祈問道。
開業第一天就碰到這種事,是不是意味着以後也會麻煩不斷?王詩韻暗自揣測,這可不行祈遇可是她用來完成自己心願的最後一招了。
王梓祈看了眼任曉繼續裝深沉,對此他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眼看着老太太離她們越來越近,秉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偉大策略貫徹,任曉很是憂傷的看了眼楚風,看的楚風一陣心驚膽戰的。她不會是……
楚風這邊還沒猜測出任曉想幹嘛呢,那邊陳遇好先說話了:“警察蜀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有未婚妻了怎麼還跟你的手下眉來眼去的?就算人家倒貼你也不能來者不拒吧。”
陳遇好的話無疑是一枚重型炸彈投進母女倆耳中。
“風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女孩一臉哀怨的看着楚風,那眼神比殺父仇人來的更加猛烈。
“女婿,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家彤彤啊!我不活了。”老太太說完直接坐到了地上,哭天抹淚的那叫一個精彩。
看呆了任曉一羣人,更是重新刷新了幾人的三觀。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混跡江湖多年的楚風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泡,不想就這樣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楚風一派輕鬆的看着兩人,語氣中多了絲若有似無的曖昧,故意沒有說破就是想讓老太太把戰火蔓延到兩人身上,他可不想揹負什麼莫須有的罪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