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寧天磊幫她把收拾好的碗筷擺進碗櫥,眼中探究意味明顯。
任曉停下手中的動作斜眼瞅他:“你想讓我問什麼?比如說你去幹什麼?跟誰去?去幾天?”這種事跟她有關係嗎?她巴不得整天都見不到他,省去了跟他糾纏的時間,能讓她好好計劃一下怎樣去勾引張璐。
“不應該嗎?”寧天磊反問。
某女暗自誹謗:應該個毛線啊,都說是假的了,她爲啥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是有病嗎?
想歸想,卻真真不能這麼說,靜心想了片刻,還真讓她想到一件事。
某女笑的有些猥瑣:“我要去天晟上班,做張璐的秘書,很貼身的那種。”
寧天磊瞬間囧了。
合着她在這裡等着自己呢。
“你就那麼喜歡張璐?”任曉爲什麼會喜歡張璐,見面次數有限,更別說交集了!
怎麼就產生了愛情?追張璐的女孩很多,用的方法也千奇百怪,像任曉這種追法還是第一次。
“不可以嗎?愛美之心人人都有,爲何我不能喜歡張璐?”任曉從不覺得自己喜歡張璐有什麼錯,她已經很努力讓自己追上張璐的步伐了,爲的就是有一天能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傲視羣雄。
“你瞭解張璐嗎?你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寧天磊想要糾正她這一錯誤觀點,倒不是不想讓她喜歡張璐,而是喜歡張璐的人大半都沒啥好結果,冥冥中像是早已安排好一樣,但凡張璐有點好感或是走的很近的女生,最後的不得善終!
久而久之,他就習慣了,周圍的人也習慣了,哪天看他身邊帶個女人才叫真的不習慣!
“這不正在瞭解嘛,只要你讓我當張璐的貼身秘書,我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張璐的一切都給調查清楚,不對,是瞭解清楚。”任曉不死心,繼續遊說他,這是唯一一個接近張璐又不會被他攆走的途徑。
“好吧。”寧天磊見她如此執拗也不好再說什麼,他知道就算他真的說了什麼,任曉不見得會聽。
就讓她撞一次南牆吧,到時她會明白的!
“你同意了?”任曉不確定的問道。
這……這也太容易了點吧?
“只要張璐同意我沒意見。”寧天磊把決定權扔給了張璐,他知道張璐不會同意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秘書,對方還是一個只會搗亂的主。
聽他這樣說,任曉心中已有了打算,至於張璐那邊她早就想好了對策,由不得他不答應!
寧天磊又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等一下。”看到桌子上的紅花油,任曉叫住了他。
“又怎麼了?”寧天磊回頭一臉無奈。
任曉拿起桌子上的紅花油跟了出去:“給,記得上藥。”
“不過是被油燙了一下,沒那麼嚴重,再說你不在誰給我抹?”寧天磊又把紅花油還給了她。
兩人推讓間,宋棣從對面房間走了出來。
任曉的手還被寧天磊抓在手中,宋棣面無表情的從兩人身邊經過,像
是從來都不認識一樣,默然飄走。
兩人愣在那忘了反應,直到宋棣進了電梯,寧天磊才緩過神,把手中的紅花油遞給任曉也離開了。
電梯開開合合好多次,任曉站在走廊內始終沒有進屋,她剛纔沒看錯吧?那個是宋棣?不對,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那人怎麼會是宋棣呢?她怎麼能和宋棣做鄰居呢?對,一定是自己看錯了,任曉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寧天磊走了,寬敞的屋內瞬間安靜了很多,任曉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她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了,這樣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就這樣闖進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環境,還要面對周圍那些人的異樣眼光,接受不明真相的指點。
就算是爲了張璐,也沒有必要這麼委屈自己吧?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本想明天去沐陽找陳遇好,得知寧天磊要出差,任曉決定先去天晟把工作的事給解決一下,有寧天磊的口諭,她不信張璐會拒絕。
第二天,任曉起了個大早,簡單收拾一下就出了門。
開門的瞬間又碰到了宋棣,這一次是真的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宋棣!
“你也住在這裡?”任曉關門,站在自家門口看着宋棣開門,他像是剛回來,身上散發着很濃的酒氣和淡淡的脂粉味。
宋棣回頭,眼神有些迷離,看樣子喝的不少,腳下有些站不穩。
話剛一說出口,任曉就後悔了。
見他沒有說話,某女趕緊閃人,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千萬不要和喝醉酒的人講道理。
話又說回來了,總裁也買醉?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因爲任曉的出現給攪亂了。
“站住。”宋棣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跌倒,語氣含糊不清,仔細聽來還帶着些怒氣。
任曉加快腳下的步伐,她這不吃飽撐的嘛,你說你沒事招惹他幹嘛?
見她沒有停下,宋棣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酒精麻痹下的大腦有些混亂,唯獨忘不了昨天那個畫面。
她竟然選擇了寧天磊,昨天一整天聽到的都是關於他和任曉的消息,何時他的審美也變得這麼與衆不同?
他在酒吧待了一晚,喝到大腦麻痹,胃裡再也容不下一滴酒,試圖用酒精去麻醉意識清醒的大腦。
曾經在他看來,用酒精麻醉自己是最窩囊的一種宣泄,他卻這樣做了!
他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讓他遲遲不能忘懷!外面那麼多鶯鶯燕燕都沒有一個能比的上她。
他,到底怎麼了?
“讓你站住你沒聽見嗎?”宋棣轉身追了出去。
等電梯的某女見狀趕緊朝消防通道走去,再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你清醒的時候我跑不過你,不會連你喝醉的時候也跑不過你吧。
事實證明,就連宋棣喝醉的時候,她照樣跑不過他。
“你別過來。”任曉一臉驚恐的看着朝自己慢慢靠近的宋棣,消防通道平時很難有人進出,誰會沒事爬幾十層樓梯玩。
宋棣把任曉逼近牆
角:“你跑啊,怎麼不跑了。”冷凝的聲音夾帶着陣陣寒意朝任曉襲去,驚出任曉一身冷汗。
他,該不會想要殺人滅口吧?
“有話好說。”任曉感到後背都溼透了,要不是有牆在身後頂着,估計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話就不用好好說。”宋棣繼續逼近,直到任曉無路可退。
泛着淡淡寒光的眼神,萬年冰川的表情,任何一個都足以把任曉逼到崩潰。她到底怎麼得罪這位爺了?
“我哪裡做的不對,你說,我馬上改。”見他沒有在往前靠,任曉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他的表情,生怕又一句話不對惹到他。
打又打不過,跑還跑不過,讓她怎麼辦纔好?
“我好喜歡你,不斷想起你快要瘋了,爲什麼你要進入我的腦海折磨我?爲什麼?你怎麼不乾脆消失算了。”宋棣抓住任曉的肩膀說出一番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是真是假的話。
好吧,他投降了。
任曉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如果說上次的表白是個意外,那這次又是什麼?
“知道了,我消失。”任曉臉色有些難看,這種時候要她說什麼?估計說什麼都是錯的吧!
宋棣攔住她,將她固定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在任曉不知所措時,頭慢慢俯了下來,吻上那個被他肖想了很久的脣。
毫無防備的親熱讓任曉有些驚慌,使勁想要推開他,都沒能如願!
脣上傳來的柔軟觸覺讓任曉有些迷失,想要張口呼叫,聲音還沒發出就有一個軟軟的滑滑的東西伸了進來,攪動着她的脣舌。
“住手。她無力抗衡他邪惡又熱情的侵襲,痛苦扭曲着小臉,發出一連串求饒的悲鳴。”
“叫的好動聽,再大聲一點,你在寧天磊身下是不是就是這樣叫的?”宋棣放開她的脣,用輕薄的語言調侃她。
“滾。”神志還算清醒的任曉羞愧的挪動被他壓在牆壁間的身體,這種感覺好不舒服!
宋棣伸手撫摸過她玉貝般的耳垂,貪婪的舌尖劃過她的粉腮。
在他的觸碰下,任曉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小臉徒勞無功的左右搖擺!
爲何,每次被他親吻都會產生這麼大的化學反應?
“還要我滾嗎?他表情邪魅的看着她與意志搏鬥,挪動脣舌,沿着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飽滿挺立的胸部。”
任曉感覺神志正在一點點被侵蝕,在這樣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渾身卻是使不上半分力氣,只能任宋棣予取予求,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欲太TMD討厭了。
“宋……棣。”任曉拼勁全身力氣只能勉強叫出兩個字來。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宋棣總算停下了口中的動作:“叫我棣。”十足命令的語氣。
只要想到她夜夜在寧天磊身下呻吟嬌喘,宋棣就恨不得將她狠狠蹂躪一番。
“棣……”任曉倒也配合,軟綿綿的叫出他的名字,帶着絲絲乞求。
聽在宋棣耳中,像是突然變了味。
(本章完)